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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同人 >我是吴邪的金手指 > 第14章 巴乃之行(冤魂尸血·阴哨引煞)

第14章 巴乃之行(冤魂尸血·阴哨引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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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吊脚楼群,吴邪才收起一直握着的冰火逍遥扇,指节在雨水中泛着白。黑瞎子扯了扯墨镜压低声音:“小仙姑,瞧你刚才盯着盘马那眼神……”陈墨停在山道拐角,披帛上的符文阵突然亮起,雨丝映成淡金时,吴邪已先一步开口:“地窖里的怨气,很重,有很多冤魂。”

他踢开脚边块沾血的碎石,石皮下露出半枚锈蚀的铜钱——正是上一世在七星鲁王宫见过的冥钱形制。张起灵伸手扶住吴邪肩头,而陈墨望着盘马家方向,披帛卷住飞石碾成齑粉的瞬间,吴邪已听见地底渗出的哭嚎里夹杂着熟悉的铃铛声——那是他重生前被血尸扯断的镇魂铃。

阿贵垂手跟在队伍末尾,草鞋踩碎水洼时,眼角余光总往陈墨飘动的阴白色披帛上瞟。雨丝糊住视线的刹那,看见那女子袖底符文阵闪过微光,方才沾在披帛上的腐肉竟化作青烟——这手把式让他后颈的寒毛倏地立起,下意识攥紧了腰间装着竹筒密信的布袋。

塌肩膀昨晚塞给他的纸条还揣在怀里,上头歪歪扭扭写着"盯紧外乡人"。可眼前这穿古装的女子显然不是普通游客,方才在院坝时,他分明看见对方只用披帛一扫,就把地窖口的血水冻成了冰。阿贵咽了口唾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塌肩膀那群人要是知道来了这么个狠角色,怕是得把山里的活尸全调出来灭口;可要是瞒报......上次帮盘马埋"货"时,他亲眼看见地窖石壁上钉着的符纸,跟这女子披帛上的符文长得一模一样!

他望着陈墨被雨丝打湿的广袖,那锦缎暗纹在天光下泛着金属冷意,突然想起塌肩膀酒后吐的真言:"尸狗吊的老法子不能断,等凑够三十个'饵',就能跟研究所换够炼长生丹的材料了,到时候……"念头刚起,就见陈墨忽然回头,那双没什么情绪的凤眼直直看向他,眉梢沾着的雨珠坠落在披帛符文上,竟洇开一小片血色——吓得阿贵一个趔趄,竹筒密信从布袋缝里滑出半截,信口火漆印正是肩膀专属的蛇形纹,此刻正被雨水泡得发软,像条即将钻进泥里的活物。

阿贵偷瞄着陈墨飘动的银白色披帛,指尖攥紧了腰间的竹筒密信。忽然,那女子回过头,凤眼在雨幕中掠过他的脸,眉梢的雨珠坠落在披帛符文上,洇开一点淡金光芒。阿贵吓得屏住呼吸,却见她只淡淡一瞥,便又转回身去,广袖扫过草叶时,将几滴血红色的雨水凝作了冰晶。

一行人在沉寂中踩着泥泞往旅店走,只有解雨臣公文包的搭扣轻响和陈墨披帛的簌簌声。阿贵缩着脖子跟在末尾,望着那抹白色背影在雨雾里若隐若现——她方才回头时,袖底青木鼎的虚影正旋转着吸走腐味,而自己藏在布袋里的蛇形火漆印,此刻正隔着布料发烫。

阿贵扯着嗓子催云彩、云霞快些淘米做饭,自己却踉跄着钻进自家吊脚楼。木板门刚合上,他就从房梁暗格里摸出个铜哨子——那是塌肩膀给他的信物,只要吹响就能引来山里的"伙计"。雨珠顺着屋檐滴在窗棂上,他盯着铜哨上盘曲的蛇纹,忽然想起陈墨袖底旋转的青木鼎:那玩意儿跟盘马地窖里镇着邪物的神器,会不会是一路货色?

阿贵躲进吊脚楼,双手哆哆嗦嗦地摸出铜哨。这铜哨的蛇纹泛着冷光,凑近细瞧,纹路里还藏着些暗红色的不明污渍。他猫着腰,贴在门缝处,确认陈墨等人都已进了各自房间后,把心一横,将哨子放到嘴边。

他先是吹出三声急促的短音“嘟嘟嘟”,短暂停顿两秒后,又接上两声悠长的长音“嘟——嘟——”,如此反复了三次。按照肩膀之前交代的,这三声短音代表“紧急情况”,两声长音意味着“趁夜行动”。在这正午时分吹响这样的暗号,实属冒险之举,可阿贵实在忌惮陈墨展现出的神秘力量,担心若不提前部署,后续局面会彻底失控。

哨声在雨幕里传出,起初只有雨滴敲打瓦片的滴答声作为回应。阿贵等得心急如焚,不断抬眼望向远处的山林。就在他以为这次呼唤无果时,后山深处隐隐约约传来树枝折断的“咔嚓”声,紧接着是一阵低沉、含糊的嘶吼,像是某种猛兽被唤醒,又像是困于深渊的冤魂在挣扎。阿贵嘴角扯出一抹带着恐惧与得逞意味的笑,迅速把铜哨藏回房梁暗格,扯过一件干衣裳披在身上,装作若无其事地准备下楼,迎接即将在夜幕降临后到访的“特殊客人” 。

张起灵立在吊脚楼客厅的窗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窗框剥落的朱漆。雨幕如帘,将阿贵家竹楼遮得半隐半现,唯有三声短哨混着雨点击打芭蕉的声响,钻入他耳廓——那频率常人听来只当是风动竹枝,他却在喉间极轻地复诵了一遍节奏:三短两长,正是湘西赶尸匠传下的「阴聚令」。

陈墨立在他身后不远处,银白披帛垂落的符文阵忽明忽暗。她看着那道挺括的背影在雨光中凝成墨色剪影,广袖下的青木鼎虚影轻轻震颤,鼎身符文竟与远处哨声共振。张起灵忽然偏过头,发梢水珠坠落在窗台上,砸出个淡金印记:“三短召煞,两长引晦。”他声音低得像雨丝,“阿贵想让活尸子……”

披帛无风自动卷住窗棂,陈墨望着他瞳孔里映出的竹楼暗影,忽然觉得这雨幕里藏着的局,倒比羊角山地窖的冤魂更有趣些。

吴邪、解雨臣和黑瞎子陆续从楼上下来,竹椅在地板上拖出轻响。云霞和云彩端着木盘走进来,酸豆角炒腊肉的香气混着雨雾漫开。吴邪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抬眼看见张起灵还立在窗边,雨水顺着他发梢滴在青石板上,而陈墨站在两步开外,银白披帛垂落的符文阵在灶火光里明明灭灭。

“吃饭了,”吴邪用筷子敲了敲碗沿,“山里的事不急。”

陈墨转过身时,披帛扫过竹椅的藤条,竟在椅背上凝出层薄霜又瞬间化去。她坐下时恰好对上解雨臣似笑非笑的目光,那人正用银质餐叉拨弄着碗里的野山菌:“小仙姑今日胃口不错?”

话音未落,张起灵已在吴邪身旁坐下,竹筷精准地夹起块冒油的腊肉,轻轻搁进他碗里。黑瞎子趁机把一碟炒蕨菜推过去,墨镜滑到鼻尖:“我说哑巴张,你这夹菜的手艺比王胖子强多了——”话没说完就被吴邪踹了脚,抬头只见张起灵指尖沾着点油渍,正慢条斯理地替他剔去鱼刺,窗外的雨幕里,阿贵家竹楼的灯影晃了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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