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进军电影节（2 / 2）
“正好，”林渊抿了一口香槟，“娱乐圈早该洗牌了。”
苏瑾匆匆走来，压低声音：“林渊，有个情况。温特沃斯家族刚刚传来消息，黄金音叉的人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我们要参加电影节的事情他们估计知道了。”
林渊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终于要正面交锋了吗？”
他举起香槟杯，轻轻敲击发出清脆声响，吸引了全场注意。
“敬音乐，敬梦想，敬所有敢于打破规则的人！”
“干杯！”欢呼声中，闪光灯不断闪烁，记录下这一历史性时刻。
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个服务生悄悄拍下照片，发送到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庆功宴的喧嚣渐渐散去，繁星音乐大楼顶层的私人休息室里，林渊为柳菲倒了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
“《超级女声》决赛收视率破7了，网络播放量三小时破亿。”林渊举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柳导，这一仗打得漂亮。”
柳菲接过酒杯，黑框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数据确实漂亮，但最让我意外的是那些观众的反应。”她抿了一口酒，“郑雨晴唱完时，镜头扫过观众席，我看到了真正的感动——这在现在的综艺节目里几乎绝迹了。”
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如星河般延伸至远方。
林渊走到窗前，背影修长而挺拔：“因为那是真实的情感。没有剧本，没有刻意煽情，只是一个女孩用歌声讲述自己的故事。”
“就像当初的你。”柳菲突然说道。
林渊转过身，眉毛微微挑起。
“记得《食戟之神》吗？”柳菲晃动着酒杯，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本来只是一个三流美食综艺，却被你搞成了顶流综艺，甚至利用音乐拔高了节目的立意……”她轻笑一声，“华娱兄弟让我想办法淘汰你，但我最后还是决定押注你。”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林渊的眼前浮现出郁孤镇的种种。
“确实很值得怀念，改天咱们去郁孤镇怀念怀念。”
林渊笑道。
“华娱兄弟后来有没有为难你？”林渊突然问道。
柳菲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恢复平静：“撤了两个项目的资金，把我从核心制作团队除名。”她耸耸肩，“不过现在看来，那是我职业生涯最好的转折点。”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有些磨损的文件夹，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林渊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封面——深蓝色，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音符标记。
“《让子弹飞》……”他轻声念出封面上的手写字，指尖轻轻抚过纸面，“你还留着。”
“不仅留着，我几乎能背下来了。”柳菲打开文件夹，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笔记和分镜草图，“这两年，每当有灵感，我就会往里面加东西。……我连选角都想好了。”
林渊翻阅着那些笔记，惊讶于柳菲对剧本理解的深度。
有些他随手写下的隐喻，柳菲竟用整页纸做了分析；一些看似简单的场景描述，她画出了三种不同的拍摄方案。
“你比我想象的更重视这个本子。”林渊由衷地说。
柳菲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林渊，《让子弹飞》是我见过最好的剧本之一，我不想糟蹋它。”
林渊注视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创作者才懂的执着。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柳菲能在竞争残酷的娱乐圈屹立不倒——不是因为她擅长迎合，而是因为她骨子里对内容的热爱从未熄灭。
“那就拍出来。”林渊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不是小成本试水，不是网大凑数，而是真正上院线、冲奖项的大制作。”
柳菲猛地抬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至少两亿投资，一线演员阵容，顶级制作团队……”
“所以我才需要你。”林渊打断她，“繁星音乐正在拓展欧洲市场，而电影是最能跨越文化壁垒的艺术形式。我想带着我们的电影去戛纳，去威尼斯，让全世界看到华语电影的新声音。”
柳菲的呼吸明显加快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剧本上敲击着：“音乐电影？”
“不。”林渊摇头，“就是《让子弹飞》这样的纯正华语电影——有江湖义气，有黑色幽默，有对时代的思考。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
他站起身，走到房间角落的钢琴前，掀开琴盖，随手弹了几个音符：“音乐是我的根，但艺术是相通的。电影结合了视觉、听觉、叙事……它能达到单一艺术形式无法企及的感染力。”
柳菲跟了过来，靠在钢琴边：“你认真的？这可不是选秀节目，电影圈的水比音乐圈深十倍。”
林渊的手指在琴键上滑过，弹出一段《让子弹飞》主题旋律的雏形：“所以我们要一起趟这趟浑水。你负责艺术创作，我负责搞定资金和发行。苏家在影视圈也有人脉，温特沃斯家族在欧洲有院线资源……”
“等等，”柳菲突然皱眉，“你刚才说‘我们’？你要亲自参与制作？”
“不止制作。”林渊停下演奏，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我还要演一个角色——张麻子。”
柳菲瞪大眼睛：“你？演土匪头子？”她上下打量着林渊优雅的举止和俊朗的面容，“你知道张麻子是个粗犷的江湖人物吧？”
林渊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突然改变坐姿，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草莽气息：“‘我是张麻子，我要站着把钱挣了！’”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有力，眼神锐利如刀。
柳菲倒吸一口冷气。就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个乱世中的土匪头子——不修边幅却智慧过人，粗鲁中带着优雅的反差魅力。
“老天……”她喃喃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表演？”
林渊恢复常态，轻松地耸耸肩：“观察和模仿是创作者的基本功。再说，音乐表演和戏剧表演本质上是相通的——都是在传递情感。”
柳菲在钢琴前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如果我们真要做，时间很紧。三大电影节的报名截止日期都在三个月后……”
“那就三个月内拍完。”林渊合上琴盖，“敢不敢试一试？”
“但资金、选角、场地……”
“资金明天就可以到位。”林渊拿出手机，快速输入几条信息，“苏瑾刚回复，苏氏集团愿意投资1.5亿，繁星音乐出另外1亿。至于选角……”他调出一份名单，“选角咱们有现成的，就用我们自己的人，我可以把他们调教好。”
柳菲一把抢过手机，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你……你早就开始准备了？”
“从给你剧本那天起。”林渊微笑，“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合作这部电影，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契机下。”
柳菲突然红了眼眶。
她转身走向落地窗，背对着林渊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当初我说想让你帮我拍电影，说这些是因为当时的氛围到了，但我没想到那么快就能实现。”
林渊笑了笑，举起了酒杯：“柳导，先别急着感动，我还有好多剧需要你帮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