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2）

卫兵和司机就急忙一边一个架着夏副司令出了青楼。

巧的是夏昱刚出青楼就见到欧阳玄正从对面一家皮革店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精美的礼盒，与此同时，欧阳玄也看清了夏昱和他背后的青楼。

卫兵和司机刚想上前打招呼，就被醉酒的夏昱止住了，“我们走，别耽误妹婿过中秋！”说完冷冰冰地从欧阳玄身边走过上了车。

欧阳玄为了给夏昱定制一条鳄鱼皮带，在省城这家有名的皮革店等师傅现场做了一下午。刚出门就见夏昱从青楼出来，还喝得醉醺醺的，又想起之前晚宴上曾听到有姑娘说和夏副司令春宵一夜，好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欧阳玄听到是一码事，但真的被自己遇到，却怎么也不能置身事外，吃再多的苦他也不怕，只为留在军中，留在夏副司令身边，可现实永远比自己的一厢情愿更打击人心。

夏副司令因为坐车先回到夏家，看到一大家人的聚会正散席了，夏世年和夏夫人看见醉醺醺的儿子，带着一身的酒味和胭脂味地走进来，就叫住儿子，“中秋节你不在家，跑去青楼了？还有欧阳玄也不在，你把他也带出去了？”

“他没和我在一起，不知道。”夏昱一脸不悦地说。

夏芊芊看到大哥，跑过来问：“欧阳玄没和你在一起吗？他去哪里了呢？中午就没看到他，晚上一家人团聚，等了好久都没见你们人影。”

夏昱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错怪欧阳玄了，那这一下午他的阿玄又去哪里了呢？夏昱也没心思再多说什么，借口头晕回房去了。

欧阳玄走在繁华的省城街道上，到处都是过中秋节出门游玩的路人，此时他却不想回夏家。

“中秋博饼”在闽南流传已久，欧阳玄停下来观看街边路人扔骰子、博弈玩耍。呐喊声此起彼伏，周围一片欢声笑语，他的心却空荡荡的。

后半夜，街道重新恢复安静，欧阳玄才缓缓地往夏家走去，他不知道过了今天，以后要怎么面对夏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夏昱去青楼这么在意。手中的礼盒几次想扔了，又实在舍不得。

当他走进夏家大门，欧阳玄看到一楼大厅的灯还亮着，知道自己不应该有奢望，内心却还是在期待着什么，夏哥会坐在那里吗？是在等他吗？还是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走进大厅，四目相对的一瞬，欧阳玄看到夏昱的眼中有很多红丝，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僵硬了好久说：“夏副司令，我......我回来晚了，明日能请一天假吗？”

“请假去哪里？”夏昱仍然紧盯着欧阳玄。

“就是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天。”欧阳玄低头不敢再看夏昱的目光。

“准假，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我明天找你。”

欧阳玄快步跑回房间，看着自己用了200大洋买回来的定制皮带，欧阳玄的心更痛了，不知未来该如何自处，第一次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一丝动摇，拼尽一切走到他身边，真的值吗？

他是不是该去找一份其他工作？离开这里。欧阳玄觉得心里好难受，好痛，他想了很多很多，但都没有答案，天快亮的时候才浑浑噩噩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