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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很深,很重,谁都没有口下留情。
祁漾手搭在殷离后脖颈,仿佛亲不够,每次殷离离开一些让她换气,她总迫不及待把殷离重新拉回来。
亲到嘴唇都发麻了,祁漾才放开殷离,手脚无力躺在床上。
殷离也没多好,喘着气坐起来,抽了纸巾帮两人清理。
祁漾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笑。
殷离瞥她一眼,刚才的账还没算清楚呢。
“你现在多少斤?”
祁漾拉了被子挡住眼睛,明面上是挡灯光,实际上是挡住殷离的目光。
那眼神太直白了,对视上,她会输,输得彻彻底底。
祁漾随便扯了个谎:“没称。”
殷离:“……”
戏曲演员可以不控制体重吗?可以对自己的身体不了解吗?这谁信?
殷离轻轻笑了一声,重复着祁漾之前说过的话。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不喜欢谎言,善意的谎言都不行,言之凿凿跟我说让我对你要毫无保留,要真诚,现在某些人自己好像都做不到。”
祁漾藏在被子底下的耳朵热得很,红得要滴血。
殷离好阴阳啊,对着她总是阴阳怪气的,让人无地自容还无法反驳。
可是她不想跟殷离说,说完少不了一顿说,可能殷离还会阴阳她。
对着埋在被子里的鸵鸟,殷离有的是办法。
她擡手直击祁漾腋下。
祁漾整个人缩成一团,往床里面躲,殷离有的是力气跟她闹,到最后,还是祁漾投降。
“停下,我跟你说,你别挠我了。”
殷离起身站在床边,双手叉腰,像极了中学班主任。
祁漾抱着膝盖坐在殷离投下来的阴影里,看起来弱小又无助。
殷离气不打一处来,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闹一通。
“走的时候九十五斤八两,现在呢?还剩多少?”
祁漾低着头避开殷离的视线:“你急什么?还有九十多斤呢,你欺负人。”
殷离不理睬祁漾的控诉,一针见血道:“九十多,多多少?”
祁漾心虚,支支吾吾地回答:“就九十多呗,九十以上。”
殷离打破砂锅问到底:“多一两也是多,多十斤也是多,给我个具体数字,不然你完了。”
心里知道逃不过去,祁漾打算坦白,她还没开口便被殷离打断。
殷离说:“敢撒一个字的谎试试,我现在不对你怎么样,我都记着呢,等结束了一起算,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连本带利的,我黑心资本家,我最会算了,你那时候才是真完了。”
祁漾:“……”
谁家好老婆这么威胁媳妇儿?
“就九十多啊,比八十八斤多那么二十二两罢了。”
殷离:“……”
搁这玩加减法游戏呢?
十来天,瘦了五斤多,还是不到一百斤的小基数,她也是厉害。
殷离心知她是一心想多学点东西,操的心多,所以才瘦的。
祁漾虚心好学,工作上进,作为家属,她该开心才是。
殷离肩膀塌下来,人站的不如刚才吓唬祁漾的时候笔挺。
“你怎么弄的?天天打视频都乐呵呵的,挂了视频之后是不是特别委屈?”
祁漾轻轻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何止委屈,满腹失落让她夜夜都睡不好。
学习是她要来的,场地是她团队联系的,殷离一切配合,到头来她还委屈上了。
殷离在床边蹲下来,从下往上仰头看祁漾:“受苦了吧。”
祁漾本来憋得挺好的,殷离一句话让她破了功,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豆大的眼泪瞬间落下来。
其实戏院的老师对祁漾挺好,她是真的来学习,不是来混日子卖人设的,她学到东西的时候也很开心,很充实,可是见到殷离后,就是觉得委屈。
殷离心里一抽,忙起身帮祁漾擦眼泪,顺手把人抱进怀里。
“可把你委屈坏了,就会哭,哭包。”
祁漾想反驳,可是掉眼泪这件事太费力气了,她没劲儿反驳,现下能做的只有把眼泪鼻涕全往殷离身上抹,以此报复。
殷离嫌弃地“咦”了一声。
“还抹呢,你小孩子吗?待会儿外面的人全知道祁漾哭了,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抹她对象一身。”
祁漾哼哼唧唧反驳:“哭也是你欺负的,讨厌鬼。”
殷离才不管她的控诉:“是是是,我欺负的,我本事可大了,成天最会的就是欺负老婆,不欺负哭不算。”
祁漾:“……”
她好烦啊。
殷离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出了祁漾的心里话:“哟哟哟,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要不是你是我媳妇儿,是不是要把我全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一遍?”
祁漾:“……”
殷离好烦啊,这么搞,她还怎么哭,气氛全没了。
能三两句把她满腹委屈全惹出来、直接掉眼泪的只有殷离了,能几句话再把她哄好的,也只有殷离了。
祁漾憋住眼泪:“不会说话就别说,烦死了。”
殷离全盘收下祁漾的控诉:“是是是,我不会说话,尊贵的老婆大人,现在可以好好跟我说话吗?”
殷·新晋阴阳怪气大师·成天惹媳妇儿哭·天天都在哄媳妇儿·离
我回学校啦,明天就能恢复更新时间了,大概也能继续日六吧(后面一项不太确定)
谢谢支持!祝你们生活顺利、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