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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洗成澡,先在床上来了一回。
有段时间没做,祁漾敏.感得很,她结束的时候,殷离人都懵了一下。
过后,殷离没敢动,也没离开她,上身往前凑近,贴着祁漾的耳朵说:“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祁漾连脖子都是红的,没什么威力地“哼”了一声。
殷离恶劣地轻轻动了动,如愿听到祁漾随着她的节奏哼唧了好几声。
殷离不再逗人:“洗澡好不好?脏死了。”
祁漾:“……”
她一开始是要去洗澡的吧,是殷离把她拉到床上胡闹的。
祁漾手指头戳了戳殷离的肩膀:“我先去洗澡,你换床单,然后你再洗。”
殷离似乎也有点嫌弃,可是现在换了待会儿可能还要换,有点麻烦。
祁漾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手指头往旁边动,捏了捏殷离的耳朵:“快换,不然不跟你睡觉。”
殷离偏头躲开祁漾的手指头。
行行行,现在祁漾胆子大了,还会揪人耳朵。
祁漾捏完揉了两下:“换吧换吧,不换待会儿怎么睡哦。”
殷离:“……”
都是她的道理……
殷离起了身,顺便把祁漾也拉起来,她眼神略显幽怨:“你就不能过几天再跟我说吗?你现在说,我一直到生日都是失落的。”
祁漾佯装抱歉:“那我等到你生日前一天说,你积攒的希望一下子没掉,岂不是更难过。”
殷离一边把祁漾往浴室推,一边着手换床单:“失落的时间长更难受还是失落的感受深更难受?”
话音落下,不等祁漾回答,殷离自顾自给出答案:“行,不用说了,哪种都难受。”
祁漾没理,拿了衣服去浴室。
虽然结婚有段时间了,虽然坦诚相待过很多很多次了,但是这会儿在殷离眼皮子底下光着,还是让人不好意思,毕竟也有一个月没这样过了。
进浴室后,祁漾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
她私底下就不是个能存住事的人,这下好了,要跟殷离装好几天,好难的。
得考虑考虑怎么给殷离过生日才能让她难忘。
进了淋浴间后,祁漾笑出声了。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她觉得无论她怎么准备殷离都会难忘的,因为殷离喜欢她。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现在怎么脸皮这么厚?
外面的殷离不知道祁漾藏了什么小九九,她床单换到一半忽然难受起来。
结婚之后,第一个生日,祁漾居然不在她身边陪着她。
以前殷离不怎么在意这些日子的,有了祁漾之后她才开始期待,她想知道祁漾会为她做什么。
这下好了,祁漾直接说安排了工作,给她的想法判了死刑。
洗过澡,两人都干干净净了,床单被套也换了新的,殷离压着祁漾好好尽兴了一晚上。
生日不能陪她过,她可得在这些日子多从祁漾身上讨要东西。
祁漾真真切切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得寸进尺”。
就因为她提前说了不能陪殷离过生日,可被殷离握住了把柄,每天都求着她尝试新东西,每当她想拒绝,殷离就眨巴着眼睛软着嗓子跟她说:“你都不能陪我过生日,难道这些东西不能满足我?”
殷离都这么说了,殷离都撒娇了,祁漾真的扛不住,每次都和她一起玩些过火的事,往往都是殷离没什么大事,她感觉自己快虚了。
过了几天,祁漾实在遭不住,感觉气血都开始亏虚,她提前约了霍斯晨出来。
看在祁漾有约的份上,殷离没有太过分。
到了晚上,祁漾都快睡着了,殷离忽然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
以前,殷离做不出这样的动作,祁漾才会这样子耍赖,自从上次吵完架,祁漾霸气了一回,殷离渐渐地学会跟她撒娇了。
祁漾摸着怀里的脑袋,问:“你怎么越来越像我了?”
殷离头抵在祁漾肩膀,轻轻叹了口气:“像你不好吗?”
祁漾笑了一声:“挺好的。”
殷离嗓音都有点不像自己:“你好烦啊。”
祁漾纵容她,不跟她计较:“嗯嗯,我烦。”
是她先说了不陪人过生日的,而且她很享受殷离跟她撒娇,不常见,说不定生日过去就不这样的,限定版,可得好好体验。
第二天,见到霍斯晨,祁漾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霍斯晨坐在对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有老婆了不起。”
听到这话,祁漾特别自豪,扬了扬下巴:“就是了不起啊,我老婆世界第一好。”
听到这话,霍斯晨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面朝下趴桌子上了。
祁漾在对面吓够呛,霍斯晨趴下去撞得桌子“砰——”一声响,她还以为人晕了,结果下一秒霍斯晨自己捂着脑门坐起来:“好痛。”
祁漾人已经到她旁边了,怕她是出了什么事才倒下的,见她没事,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吓死我了,你活该。”
霍斯晨幽怨地看了祁漾一眼:“我都撞到头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话?怼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祁漾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看着霍斯晨:“姐爱怼你,这是你的荣幸。”
因为祁漾站着,霍斯晨坐着,胳膊还在不停动,带着领口也在动,祁漾很巧的就看到了她藏在领子里的东西。
领子被人拉住的瞬间,霍斯晨捂脑门的手顿住,整个人往后面缩:“你干吗?你是有老婆的人,你拽我领子合适吗?”
祁漾才不管她说了什么,双手扒开了霍斯晨的卫衣领子。
衣服被拉到锁骨霍斯晨身上被狗啃得不像样的地方说:“你别跟我说这是那位邱主管干的。”
好疯狂,比她们已婚领证的还猛。
霍斯晨把自己衣服拉好,人还在往里面缩,她没说话,但悄悄红了耳朵。
祁漾步步紧逼,慢慢往前挪,然后坐到霍斯晨身边,不给她任何逃走的可能:“如实招来,坦白从宽。”
霍斯晨觉得好像也没发生什么。
那天就是莫名其妙睡了,然后她发现邱夕月在吃安眠药,多问了一嘴。
邱夕月刚开始很凶,第二天像是压根不在意,正儿八经承认是前女友死留下了心里阴影,入睡困难,还得定期看一看心理医生,好多年都不好,她习惯了。
第二天霍斯晨就滚蛋了,邱夕月好冷漠,起来之后照常运动,然后做饭,都不关心关心她,明明前一天晚上还哄着她。
霍斯晨本来以为自己揭人家伤口了,结果人家根本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就连睡的那一觉也不在意,让霍斯晨十分怀疑:邱夕月是不是把她当炮.友了?和她一.夜.情?
霍斯晨不缺房产,一个地方住着不安全就换一个地方住,不仅如此,还找了煮饭阿姨和轮班倒的保镖,看看谁敢惹她。
就是吧,心里空落落的,每次妈妈催她走她都不愿意,总想再留一留,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或许她知道答案,只是不愿意承认。
前天晚上,霍斯晨忽然收到邱夕月的消息,说她实在睡不着,安眠药已经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