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鹿雨唔咽了一声,伸手抓了抓他的短发,将他的头拉下来,条件反射的一口咬住他线条流畅的颔,还用温热湿滑的舌尖勾了一下。
程朔闷笑了一声,道:“属狗的?”
鹿雨义正言辞:“在西北,不激烈不行。”
“是吗,不激烈不行?”程朔扯掉被她嘴里吃进去的头发,磨了一下她的大腿,深情的重复了一遍。
“废什么话呐!”鹿雨去解他裤腰上的绳,他今天穿的休闲,下身是条灰色的休闲裤,腰上规规矩矩系着绳子,她用力一扯,就扯开了。
她一边打趣一边手没停:“让我看看,它有没有闷坏。”
程朔看她猴急的样,突然笑了,说了句:“等下。”
他从她身上下来,翻身下床,很快响起找东西的声音。
鹿雨捋了把头发坐起来,看他蹲在地上往行李箱里翻找东西,她以为他在找套。没成想,他拿起一个眼熟的东西,她定睛一瞧,是上次在白沙给他买的香薰蜡烛。
程朔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低声认真问:“上次为什么送我这个?”
鹿雨朝他扔了一个枕头:“你觉得现在要讨论这个问题?”
程朔一把接过枕头,笑:“夜还漫长,不差这点时间,就想听你说说。”
鹿雨见状,哼哧一声:“就觉得这味道像你。”
程朔视线挪到香薰蜡烛上,唇角微弯,他开门出去,给她留话:“等我,我去借打火机。”
鹿雨盘腿坐在床上,看他疾跑的背影无语地笑了:傻子一个。
程朔很快借回了打火机,他按着打火机的开关,簇起的火苗很快点燃了香薰,烛光不大,却弥漫出氤氲的味道。
把灯一关,火焰跳动,萤萤烛火跃然绽放。
鹿雨想闻香薰的味道,很快,两道清冽纯净的松木味将她围绕,她舔了下嘴唇,看到寂静的夜里,他跪坐在她身上,目光沉沉看着她,躬着背,脱掉了衣服。
鹿雨目光延伸向下,跟着他的手势目光下挪,继而被震慑的脸红心跳。
鹿雨的心噗噗跳起,她响起了书上的一句话,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他有让她求饶的资本。
程朔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白皙的肌肤,一腔热血沸腾,再也自控不住。
他滚烫的吻一路下滑,将她的肩带咬了下来,唇印在她肩头,鼻尖擦着她颈线缓慢移动。
他的呼吸滚烫,甚至黏糊,鹿雨能感受到他的爱意,是深沉的,激烈的。
她像青山脚下的一汪池水,碧波荡漾,而他是池水上的一座山,千山万壑,危峰兀立,山压着水,水裹着山,两者合而为一,密不可分。
程朔带给她的是眼含春波,面若桃李,而他自己则一头扎进这深不可测的池水里,被她搅乱呼吸,沉浮起身体。
水是潮湿的,她也一样,潮湿柔软,让他头皮发麻。
香薰的味道越渐浓烈,温度也越来越高,程朔淌着汗,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
鹿雨的手抓进他头发里,咬着他的肩膀,唔咽叫了一声。
她咬的有点狠,牙齿扎破皮肤,留下深深的咬痕。
程朔闷哼了一声,在她快要昏昏沉沉失去神智的间隙,沙哑的唤她:“鹿雨,你知道蘑菇的情话吗?”
鹿雨弓起腰,咬着唇说:“磨什么?”
“蘑菇。”程朔又重复了一遍,继续说:“蘑菇可以肆意伸展着他的菌丝,纵情释放孢子,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蘑菇。”
蘑菇灵活的伸展,快乐的翻江倒海。
用尽所有力气后,鹿雨真真切切感受到他强悍的存在,浮杠的作用维持平稳,而她却像风浪中的船,摇摇晃晃,惊险刺激。
她看着蜡烛的光影下他忽明忽暗的脸,再也禁受不住,与他共沉沦。
月早已西沉,香薰也燃尽一半,被单都踢的皱巴巴。
鹿雨软在枕头上,蜡烛黄暖的光晕像一道温柔的曙光在她光滑的背上亮起了惊艳的美,程朔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背脊,用沉默即怜爱的方式当作欢爱后的温存。
鹿雨休息了会,开始同他秋后算账。
她瞥了他一眼,声音有点沙哑:“你是从哪里来的得道高僧,是不是几百年没开荤了,吃肉能这么吃?”
程朔愣了一下,轻笑:“你不是说在西北,不激烈不行。”
他明知故问:“我做错了?”
“激烈没叫你玩命整。”鹿雨觉得腰都快断了:“你被一直顶试试看!”
“我没多用力。”程朔表情认真,又道:“不顶……做不了。”
鹿雨突然反驳不了,算了,尊重他的能力。
程朔看她一眼,见她蠕动嘴唇把话憋了回去,又一笑:“明天出发去敦煌,要经过盆地和无人区,你这脆身板,今晚好好休息。”
鹿雨陷在柔软的被窝下,咕哝:“我能一觉睡到天亮。”
程朔揉了揉她的头发,去把蜡烛吹灭,拥抱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