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恶冯守信口雌黄(2 / 2)
冯守大声叫屈,“指挥使大人为我做主,冯守无罪。”汤强自然不能为他做主,黑着面将他绑起来,交给三法司发落。
左升一向不喜锦衣卫的人作威作福,眼前逮住两个,一个不能杀另外一个就不想纵,听到冯守叫屈立刻断喝,“是非黑白岂是你嚷嚷得了的?当着皇上也敢喊叫的家伙,不给些厉害瞧瞧哪会老实?且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律法严明再捉其他的人来对质。”
即刻上了重刑。
冯守也是个狠的,虽然一直在箭矢司做事沾不着诏狱的边儿,却也没少仗着那身官服欺压旁人,很有些硬性儿,刑出了一身伤痕还只张着满口是血的大嘴喊叫冤枉。
刑部派去索媒婆对质的人回来报说媒婆已经畏罪自戕。
见只拿不下来供状,冯锦又搓搓眉毛,“女儿当场死亡,之前还杀抹了陪嫁来的,此时再想找那街坊一家自也要跑空趟。为今之计,就是把当日射赛上所有同冯守接触过的人全部扣押起来单独审问,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三位大人还是作速派人朝礼部那里用用力吧!”
此言一出,公孙优也不怎样,冯守的脸色果然大变。
礼部高官有数,。
弓捷远听到梁健回来报告进展,不由就问谷梁初,“这样拖延,不给那些人提供机会了吗?”
“就是要给他们机会。”谷梁初说,“大鱼还不能抓,故意歪你一步靶子的小喽啰他们还不肯舍出来吗?他敢欺负孤的捷远,自己还想逍遥?”
弓捷远明白了,淡淡哼道,“你这王爷睚眦必报,难得侯爷也肯配合。”
“侯爷聪明。”谷梁初说,“王爷又是为了谁呢?”
“莫来买好。”弓捷远又哼一声,“不过要施障眼法骗人,并不只想为我报仇。”
“孤只急着送司尉回庄练武训卫,”谷梁初笑着说道,“省得捷远求艺心切,睡着了还在动手动脚地惦记轻功,说什么练成了谁也别想制你的梦话。捷远啊,孤是真的犹豫不决,又想全你的心愿,又怕以后真逮不住你,如今都似油鱼,不好着手……”
弓捷远刚喝口茶,张嘴就将茶沫吐在谷梁初的脸上,“你是王爷不是?”
“王爷怎么?”谷梁初伸手抹掉茶沫,不以为意地道,“不是人吗?你只管挑衅,孤总有办法讨回利息。”
弓捷远不想搭理这人。
是谁总挑衅呢?
挪靶的小吏不若冯守能熬,给了次刑就招供说曾受冯守指使挪过弓捷远的靶,按了手印便即自戕于狱。
孙鸣拿着那张供状给绑在刑架上的冯守看,“你若老实,概无抄家灭族之罪。若是非要拖着硬熬,皇上震怒,可保不齐怎么惩治。
冯守盯着供状思索一阵,点了头道,“罢了,是我一人之罪。”
“得说清楚为何如此恨憎王爷,”冯锦则道,“凡事必有因果,你既处心积虑相害,总有理由。”
冯守顿了一会儿才说,“侯爷不知道我是谁吗?”
冯锦眯眼看他一看,“本侯眼拙,真不认得尊驾。”
“侯爷尊贵,”冯守龇着血齿笑了一笑,“自然不认得我这种八竿子打不着梢儿的破亲戚,咱家的大老爷却是记得的。我爷爷管老国公叫二哥,是隔了祖父的族弟,当年正是大老爷的提携我爹才能陪皇后娘娘出嫁,他活得不长,我就填了他的职给北王府护外院,后来入了锦衣卫。”
“如此皇上皇后也算恩待你家,你为何倒着顾念旧情,要为一个死了的冯大老爷报仇?且还把攻破南京城的功劳都算在朔王爷自己头上?”冯锦脸色沉了,冷冷地道。
“这是其一。”冯守仍旧笑道,“我这么做也是报效皇后娘娘。朔王爷根本不是嫡出,如今位高权重压了厚王爷的风头,我替娘娘不值。”
冯锦闻言,看看身旁有些震惊的三司重臣,冷笑地道,“这般蠢材,不通道理且又以己度人,除了添乱实无用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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