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蛊(2 / 2)
君莫做完这一切,还美滋滋,一个劲地问,什么时候有效。
谢寿冷笑:“很快就有效,你就慢慢等着吧。”说完,就去找谢时,恭贺他结契大喜了。
君莫在屋里等着,等着是□□焚身,谢寿说会把人抓来也不知真假,他等不住,便去会客厅,居然见阚锦在那儿。
这可是老相好啊,阚锦也不知是跟谁一道来的,独自一人。他已经消失很久了,君莫冷笑一声,就把阚锦单独抓来一个屋子,赶里面的人出去。阚锦来回地躲,还是没能躲过。
施虐者是爽了,但阚锦的愤怒已达到了鼎峰。
暴力的□□只有一次和无穷次,暴力只有通过暴力才能压制。
君莫行完恶事后长扬而去,阚锦呆呆地看着眼前。
他是跟澡雪来的,原本澡雪让他不要来。但君莫想过,他得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宗门门主,他要重新选择。加之陆逾在,阚锦是有点么私心,希望陆逾也能看到他。
哪里知道遇见这样一个冤家。
话再回到厅上,结契礼举行时,许多人观礼,仪式也挺复杂的,行礼喝酒,拜天地,拜师祖,等等。
唐景景倒是笑容满面,一身大红袍,穿得甚是喜庆,他本就长得可爱。而谢时,英姿俊伟,挺拔俊朗,也是绝妙的人儿,两人站那儿还挺登对。
行礼期间,澡雪故意离开陆逾,走到角落一边,一会儿,谢寿就凑了上来,看着他一身白袍风姿楚楚,调笑道:“傅澡雪,穿那么多?”言语中尽是下流之意。
澡雪自然之道他的毒计,他决定要给他们表演一场戏,他们不是想看他出丑吗,他就要看他们无法得逞的怂样。
他是胆子小,但面对这些恶人,胆怯是解决不了任何事的,只会让他们更兴奋,更想施虐。
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澡雪很快就战胜了自己的胆怯,他把自己的发带解下来,尖叫地逃窜在堂中央,此时谢时跟唐景景正在行结契礼,大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
“别碰我!啊!救命啊!”他呼喊着。
他姿态柔弱又可怜,雪白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医修出事,倒是闻所未闻。
徐蔚风看到澡雪发疯,皱着眉,透着不耐烦:“你干什么?”
他刚想生气,却见澡雪伏在地上,难听的话没说下去。澡雪的手紧紧抓着徐蔚风袖子,那一种依恋亲昵,证实了诸多传言。剑阁之后,杏林馆阿鸾就是徐盟主的道侣。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陆逾也看到了。这就是他的好徒儿拒绝他的原因。他眼神一沉。
徐蔚风也本该直接拒掉的,可他根本无法推开眼前人,这手无论如何也拂不下去。
只听澡雪颤抖道:“徐盟主,有人要害我,给我下情盅。这种事,徐盟主管不管!”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地看着他。
有人喊道:“情盅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是真的,盟主肯定要做主的。”
“修真界如何还能有人使用这么恶毒的手段?”
谢寿脸色一白,难道傅澡雪知道了?那个丁松不是说很讨厌傅澡雪吗?他们联合起来骗他?他还花了那么多灵石贿赂那个丁松。没道理,区区一个头发如何能猜出是情盅,
因为这次对付傅澡雪,是他的主意,没告诉谢时。谢寿不太聪明,往日有什么难题也都是找谢时。其实这次,他只要谨慎一些,不会轻信丁松,也不会上当。可谢寿此人,狂妄自大惯了,他想着,害死人最好,真没害到,那又如何?
人命于他来说不过草芥,尤其是那些低阶层的人。这种自大是刻进骨子里的。
他反倒洋洋得意,幸好他也留了一手。
反正如果澡雪说他,他就矢口否认,把君莫推出去。
果然,君莫脸色发白,感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身上爬,又痒又痛,痛得倒在地上,满脸通红,面红耳赤,还发出诡异的叫声。
当即有人听了受不了,给他下了禁言术。
他被反噬了。盅没能成功!
君莫痛苦难当,都想发疯了,而这样还不止,周遭人的嘲笑更是让他难受,说他恶心,说他□□下贱。仿佛他该立即去死,不配活在世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帮他。弱者是毫无尊严可言的,
他瞥了眼门口那里立着的阚锦,向他伸出手。而阚锦只是袖手旁观着。
澡雪道:“君莫师兄,有我的发丝,给我下了最厉害的禁咒术,幸好有人提前提醒我,我才能免于一死。”
且不说他说的是真是假,君莫反噬就是最好的例子。
此时的澡雪冷漠得如一尊神,他转向那边的谢时,开口道:“谢宗主,他是你们玄武门的人,麻烦处理一下吧。”
谢时阴沉着脸,好好一场结契礼,被傅澡雪搞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