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1 / 2)
背叛
攥着红绸缎整一脸小爷我很不爽的靳司白,季木木打心底觉得好笑。
靳司白看别的小情侣拿着签文一脸得偿所愿的样子,他也拉着她去凑了个热闹,结果抽来的签居然他妈的是下下签,解签的人顾着他的臭脸又说些似是而非有的没的,一个意思就是签文不好。
接下来,这男人就拉着一张脸生闷气到现在。
靳司白别扭着侧脸,和平日里那副痞跩的大爷样完全是两个天上地下的模样,季木木忍着笑哄他,伸手轻轻勾住他的小指头,嗓音软软轻轻,“别这样,那个不一定准。”
靳司白包住她的手,细细用拇指磨砂,许久,才顺气不屑地哼了声。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刚刚那解签的说他姻缘曲折,得与失皆在真与假的海市唇楼中。
他从不信这些,但不代表他不介意,特别是跟季木木有关的一切。
可笑至极,他现在和他的小姑娘感情好的呢!
他攥紧手里的红绸缎,抿唇系上古树的枝丫上,转身回眸,身后的季木木站在那里等他,见她眼睛弯弯笑着,情绪刹那间有些涩然交集。
百年的参天大树,延伸的枝干上无处不密密麻麻挂满了彰显着同心缘的红色绸带,每一条都是充满诚心希冀下求的愿。
靳司白嗓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异样,目光紧抓住她的,“木木,那你信吗?”
季木木擡眼望着密密麻麻的绸缎带子,每一个上面都写了心愿,愿望太多压得古树的枝干沉甸甸,像垂暮将断的老人骨瘦如柴的手,岌岌可危的一碰即碎。
“信不信,都于个人选择。”
清风吹过,枝叶摇曳,柔软丝缎起伏如水波晃动,光线悄悄挪移,大殿不知何处翩然飞来一只黑色蝴蝶,煽动着翅膀落在靳司白的肩头上,那抹红色跟着橙阳金线覆盖在男人身上,艳艳卓然,仿若造物主最得意的佳作。
一声弱不可闻的叹息,渐渐演变成清晰的带着执拗的一字一句,坚定不容任何人推翻的信誓,“我只信我自己。”
回程路上,两旁的建筑物飞快往后倒退,成了怎么看也看不清的残影。
季木木视线从车窗外收回,落在握着方向盘开车的靳司白身上,痞帅白皙的侧脸,好看性感的薄唇此时微微抿着,直视着车前方,高挺的鼻梁,山根很深,衬得那双眼睛深邃引人沉溺。
如果此刻表情不是压抑阴鸷的话,那更完美了。
现在头发是湿的,没干透的发梢还在滴水,不听话的一滴滚落依附在他的锁骨上,缓慢深埋进那内处的衣襟里。
刚刚的寺庙里,一不留神被拥挤的人潮分开。
靳司白寻找的过程听见有人落水,形容落水的女孩子的打扮的面貌和季木木相似,当时紧张的场面让他大脑无法冷静更多,整个人衣服都没脱直接跳下池塘去救人,结果和热心人一起救上来才发现不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