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Ⅷ 娱神(4)(1 / 2)
Chapter Ⅷ娱神(4)
大东被推到了舞台中心,一瞬间,周围静谧得只有虫鸣的声音。
他置身于夏夜的虫鸣之间,晚风微凉,送来露水中草木的芳香。
忽然,光源自上而下射来,像是情人注视着你的眼眸。
大东擡眼看去,原来是皎洁的月光照在一栋巴洛克风格的住宅上,二楼花篮式的阳台亮着灯,窗前闪过一个黑色的人影。
举目四望,发现这栋所谓的房子除了那个阳台,根本没有所谓的入口,大东只好跃上高墙,顺着房外的藤曼爬到二楼,查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他刚爬上阳台,就听到屋里人用诡异的夹子音说道:“罗密欧啊,罗密欧!为什么你偏偏是罗密欧呢?否认你的父亲,抛弃你的姓名吧。姓名本来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叫做玫瑰的这一种花,要是换了个名字,它的香味还是同样的芬芳;罗密欧要是换了别的名字,他的可爱他的完美也决不会有丝毫改变。罗密欧,抛弃了你的名字吧。也许你不愿意这样做,那么只要你宣誓做我的爱人,我也不愿再姓凯普莱特了。”
这声音……“卧槽,是小鸡!”大东听后大喜,得瑟地去拍窗户,“小鸡鸡,你在里面吗,要是有人绑架了你,你就拍拍手。”
里面的人拼命地跺了跺脚,颤抖着开口:“你是什么人,在黑夜里躲躲闪闪地偷听人家的话?”
大东被逗笑,这声音也太骚了点吧,他委实有点扛不住了。
正僵持之际,拥有顺风耳的大东敏锐地捕捉到台下一瞬即逝的动静。立马就不装了,对着台下大喊,“有文化的人啊,把我推上来,还不告诉我这是什么戏剧。”
围观的一众轻友齐齐亮相,都是抱手憋笑,红中说:“《罗密欧和朱丽叶》懂不懂啊,赶紧向他示爱啊!”
连一向老实害羞的白板也给大东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式。
大东也不介意献丑…,清了清喉咙,准备给大家表演一番。
“啊!是我啊,是你亲爱的罗密欧啊!”说完,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6!”一饼直接笑到跪下去。
这时窗子总算打开了,被打扮成红色小草莓的幺鸡,宛如一个淑女,提着裙摆缓缓走来。
扛不住这一视觉冲击的人又多了几个。
首当其冲的就是大东,他现在只觉得辣眼睛,加上幺鸡娇滴滴的魔音入耳更是可怕,可是又不能退。
“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为什么到这儿来?花园的墙这么高,是不容易爬上来的;要是我家里的人瞧见你在这儿,他们一定不让你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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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啊!还愣着干嘛啊,大东子!”九万也起哄道。
“嘘!”大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一转头,对着幺鸡又是含情脉脉:“还不是因为我爱你,是爱让我找到你,是爱指引了我前进的方向。你,噢,朱丽叶,你就是我的爱。”
台下的观众呕吐不止。
“可是我家里人瞧见了你,一定会把你杀死的。”幺鸡的大圆饼脸皱成一窝烂粥。
“不,我不怕死!”大东继续深情表白,“我只怕失去你的爱!”说着,还亲了一下幺鸡的手背。
幺鸡差点没抗住这恶心的进攻,幸好一饼在
于是他豁出去了,娇羞一笑,“你好坏!说,你是不是对着每个姑娘都这样。”还嗲声嗲气地“哼”了一声,直接让大东虎躯一震。
大东脸上堆满真心的笑容:“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对天起誓……”
朱丽叶·幺鸡急忙掩住了他的口,“啊!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他撩动着棕色的假发,“再说,嘴唇可不是用来起誓的……”又将手指缩在一起,双手互啄了一下。
一饼惊呼:“这剧情也太炸裂了吧,能过审吗?”
“你的意思是?”大东眼光追随着闪躲的灵活小胖子幺鸡。
“这还不懂吗?女孩子闭上眼,就是要你……”幺鸡捂住自己怒放的心花,将“吻她”两个字吞下,随即闭上眼睛,撅起他性感的厚嘴唇。
大东用力地点点头,扶着幺鸡的水桶腰就是一个高难度下弯……
全剧终。
“哇,重金求一双没见过这副画面的眼睛!”红中大呼小叫,胡乱地挥手。
九万也连连干呕,“我算是服了你们这两个老六了,这么肉麻的戏也敢演,以后爱情动作片没请你们指导我都不看。”
“你们这群人啊……带坏小朋友!”鲸鱼座搂着白板的肩,有些意外地发现:“欸,你这次怎么没脸红了?”
白板看着台上,笑笑没说话。
一饼摸着肚子直接坐地上,“不能再笑了,再笑我脸就裂开了。越笑越饿……”
大东和丢了衣服的幺鸡跑下台来:“怎么样,这场戏够精彩吧!”
红中依旧捂住眼睛,觉得两人有些难以直视,“够够够,颁个奖给你们吧!”
“嘿嘿嘿,那当然,现在就剩发财了。”大东兴奋极了:“他要是也女装的话,那就有意思了!”他的那双小眼睛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抓住一个九万:“等下就给你一个表演的机会,怎么样?”
“呵呵……”九万不以为然,把手插在口袋里转身就走。
舞台上的众人也就零零散散地跟着去了,只留下那座美丽的花篮式阳台,依旧沐浴在月光下。
大家在黑暗中有说有笑,时而谈论起今天各自经历的剧本,时而觉着这次试炼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时而猜测着发财将会怎么闪亮登场。
但来到分岔路口的时候,大家都学聪明了,统一往
企图惹事的大东只好作罢。
一行七人来到舞台下,这一次舞台是一个西式庭院的布置,种着一颗说不上是什么名字的树,树与房子都张灯结彩,像是要举行什么盛大的晚会,然而除了淡淡哀伤的吉他声,一个人也没有来。
“我在这呢!”那颗无名的树喊。
大东等人试探地喊了一句,“发财?”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噢,别叫那糟糕的破名字了。”那棵树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