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Ⅷ 娱神(28)(2 / 2)
“那你怎么用呢?示范一下”发财摊开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额……”大东一时不知道向谁求助,“九万?”把问题扔了过去。
现在明显是红中和发财已经沟通过相关事宜了,九万也明白这些流动的细沙只能成为画架的材料,不能作为他们的颜料,成像原理都不同,除非他们也能得到一个空白画架。
慢着,九万蓦地向下看去,“有没有可能
红中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其他小队的人都在观望呢,真要只有这一个空白画架,后面肯定得打起来。”
大东震惊,“五进一这么残酷吗?我们这么快就要结局了吗?”
其余几人被他这句话逗乐,气氛一时松弛不少,发财道:“现在还不知道呢?”
一饼问:“真的不能去拿其他画架吗?这海底这么多框框,拿一个也没事吧。”
红中立即拒绝了靠谱大力士这个不靠谱的建议:“你以为这是你家啊,想拿就拿,这个是……”他往上指了一下,“祂的神圣宝库,敢偷他东西,你不要命了啊。”
委屈一饼只好蔫下去。
幺鸡沿着大东的话继续说下去:“应该不至于五进一吧?我还没玩够呢。”
九万和发财对视一眼,一切尽在无言中。按照他们前面经过的两个岛屿来说,应该不至于,可是十扇门对应十个舞台,第二岛屿则基本被划为了六块区域,每个岛屿都受着前面规则的影响,不断变化着。
当下则是五幅画?对应着五个队伍?第一座岛屿只有减人没有减队,第二座岛屿减少了一只队伍,那么第三座岛屿——海的宫殿,绘画的殿堂,他们的命运是?
大东、幺鸡、一饼三只胖鸟依然在叽叽喳喳地讨论:“话说,真要画画的话,我们又没有纸有没有笔,怎么画?”
一饼摸了摸头上不知道是沙子还是什么的东西,“我们可以拿手画啊,可是拿什么来装呢?用我的身体?”
大东趁机嘲笑,拉起他的衣服,拍拍他的肚子,“用你白乎乎的肚皮作画,这个主意不错!”
幺鸡也对一饼的大肚皮爱不释手,“什么时候搞创作,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大东又分了笑眯的眼神给他,“请问创作是谁,你为什么要搞他!”
不和第六小队的人待一起不知道,待一起了才知道这群家伙简直聒噪,法布尔等人有意见了:“你们不觉得你们太吵了吗?”
大东立马捂住两个好兄弟的嘴,堆满笑容赔罪到:“抱歉啊抱歉,都怪他们两个小孩太调皮了,等下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哼!”一饼对着大东的手掌心就是一口狠咬:“吵得最凶就是你,还好意思把责任推给我。”
墙头草幺鸡也顺势对着大东指指点点,“你啊你啊你啊。”
吃痛的大东还想反驳,就听到老大哥红中教育到:“就你小子挨的打,没有一顿不是有原因的。”
一饼乐呵呵地笑了。
发财又想起这件事,“对了你们卡牌的背面有没有发生变化?”
伊琴娜也提起过这件事。九万便问:“你们的卡牌都发生了变化吗?”
心无城府的一饼主动拿出自己的卡牌,“是啊,他们说是一幅画,叫什么……”
卡牌的背面画着的是一个裸着左上半身,披着袍子,头戴葡萄及葡萄叶装饰的花冠的二十来岁的少年,身材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均匀,肥而不腻,他右手举着一个大红酒杯,身前摆放着活枯萎或有虫洞的残缺水果,这是:“……卡拉瓦乔的《酒神巴库斯》。“之前见过的《基督下葬》也是他的作品,了解他荒唐事迹的人大概会有一种拿着剑的堂吉诃德误入画室的感觉。
“对对对!是酒神这个名字!”
一饼这么坦诚,大家也不好瞒着了,麻将联盟的六人也就互相交换了卡牌信息,发财是梵高的《黄色小屋》,红中的是乔托的《犹大之吻》,大东的是吉代罗的《大洪水》,幺鸡是的华托的《小丑吉尔》,九万的是沃特豪斯的《夏洛特女郎》。
“我去,你的画上面是美女啊!”幺鸡张大了眼睛,想要去拿九万的卡牌,自然被拒绝了。
而其他人还在嘲笑幺鸡,“我去,小丑拿了小丑,天命所归啊。”
幺鸡期待地看着九万,“要不要我们换一下啊。”
“想得美。”
再问了一遍,除了是大家来到这里之后见到的第一幅画,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而白板和鲸鱼座不在,所以不清楚他们是什么画。
大东便借着这个理由,打算拉幺鸡一起上去探望白板和鲸鱼座,留下红中四人继续留守。
在他们走后不久,第三小队的高迪辨认出了五幅画中的一幅,文艺复兴美术三杰中的米开朗琪罗的大作《末日审判》。
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的画作也逐一被认出,分别是毕加索《格尔尼卡》、高更的《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往何处去?》、勃鲁盖尔的《巴别塔》、德拉克洛瓦“屠杀三作”之一的《萨达纳帕勒斯之死》。
白羊座的光剑在白天时拥有盛大光芒,而室女座的星辰之力于夜晚辉映,经历了两次月亮,大概是星期二的早上,大东脸色极差地回来,通知了一个坏消息:
“白板好像撑不住了。”
红中等人脸色大变,发财更是紧紧的钳住大东的手腕:“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
“他不能在幽闭的空间里待太久,我不应该拉他下水的……”
大东的话还没有说完,海底更深处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极不平静。去看热闹的一饼跑了回来,兴奋地说:“我打听到了,最
“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