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虽然房内空调开着,可皮肤陡然接触到比体温低的空气,仍旧肉眼可见的起了些鸡皮疙瘩。
白笠惊恐地环抱着手臂,看向秦惘的眼神浸满泪水,害怕又可怜。
莹白的皮肤上红粉交错,无法遮掩,白笠小心地扯过被子想遮挡些地方,目光闪闪烁烁,不敢直视他。
秦惘一把夺过,扔在了床尾,语气不带任何温度说:“想喝水就别乱动。”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在乎怕看吗?
可白笠就是脸皮薄,遮遮掩掩的,无所适从。
终于对水的渴望大过了一切,白笠不再动了,舔着起皮的嘴唇,不停地瞟着水杯。
直勾勾盯着他道:“我想喝水。”
水杯终于离他近了,白笠迫不及待地想凑过来又被逼了回去。
实在没有擡手的力气了,白笠看了眼秦惘的脸色,然后就着秦惘的手喝了起来,入口才发现,水还是温热的。
虽然很渴,但他还是喝得慢,嘴角偶尔会漏几滴水下来,从下巴滴在胸膛上,一直滑到腹部。
秦惘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闪动了下。
故意似的,秦惘把杯子往自己身边慢慢地移,白笠也跟着移动,追寻救命的水源。
看上去就是在往他怀里钻。
一大杯水喝下肚,肚子略微鼓起了一丝弧度,秦惘放下杯子,不怀好意地按了按,软软的。
白笠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眼神小心地看着他,嘴唇微动:“疼。”
声音还哑哑的,带着被欺负惨了的可怜,秦惘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默默收回了手。
“趴下去。”秦惘平淡开口道。
“做,做什么?”白笠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不会又来吧,他真的受不住了。
不然真的会变成浴血奋战。
“上药,”见白笠还不动,秦惘不耐烦催促道,“快点,趴下去。”
虽然没有要到医院去的程度,但第一次还是有轻微的撕裂,必须要上药。
白笠肩膀依旧紧绷,喉咙紧塞道:“不用你来,我自己可以的。”
秦惘没了耐心,眉头紧皱,抓着白笠的右肩往下压,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把人翻了过去。
布料摩擦到身前的可怜,白笠痛得哼出了声。
闻声,秦惘手下的动作放轻了,握住白笠的腿让他以跪趴的姿势趴在床上。
白笠脸埋在软软的枕头里,又气又悲愤欲绝,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
只感觉屁股是凉嗖嗖的,中间是火辣辣的,视线是炙热滚烫的。
他整个人的脑子都麻了。
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他昨天绝对不要喝那么多酒,绝对不要走进包间,绝对不要答应胖子的邀请,绝对不要……看到那个资源。
可现在,一切都后悔莫及了。
白笠紧抠着床单,脚趾不安地蜷缩,他听见秦惘伸手拿药膏的声音,秦惘打开药膏的声音,秦惘挤药膏的声音,然后……
屁股里冰凉的触感,惊得他用力往前缩,发出“砰”地一声响。
头撞上了床头。
白笠捂着脑袋,泪花在眼里打转。
秦惘动作顿了下,薄唇轻启,嘲弄地吐出个字:“蠢!”
白笠更难受了,眼泪“唰”地就流下来。
带着哭腔吼道:“滚开,我不用你装好心。”
白笠四肢并用,撅着屁股爬着都要远离他。
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就当他还他的,以后他们两不相欠了。
秦惘面色很是难看,抓着他的脚把他拖了回来,强势按着他的腰固定住,另一只手仍给他抹药,直到里外都涂了厚厚的一层才作罢。
若不是昨晚过度,导致他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凭白笠刚才的话,他肯定是要再提枪好好教训他一顿。
几年不见,脾气还变大了。
惩罚似的往里深深一探,如愿听到对方的闷哼,秦惘心情大好,对上白笠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将手指伸到他面前,还不安好心地在他面前慢慢撚动。
上面药膏融化,油亮亮的,还泛着透明的水渍。
指头分开些许,中间还牵着一根银丝。
白笠瞪大了眼,咬着唇,脸红得气得说不出话。
混蛋家伙,不干人事的狗东西,简直混账。
他忍着羞耻,装作不在意:“把我弄成这样,你也就这么回事,还是多练练技术再来吧。”
霎时间,秦惘变了脸色,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白笠,眼神像要把他吞掉一般。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扎心的话,在昨晚之前,他确实是个空有理论,而无一点实践经验的人。
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连进都进不去,可能这也有一部分是他唧唧长大的原因。
白笠梗着脖子,回瞪着他,反正都这样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笃定秦惘不敢再把他怎样,可能最多也就是打一顿。
白笠的脸色还挂着泪痕,像只受了伤还张牙舞爪的奶猫。
秦惘收回了视线,蹙着眉头扯了扯裤子,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心里万分不悦,都已经是穿得最柔软的衣物了,破了皮的蘑菇还是疼。
都怪白笠太会哭了!
知道他忍不住,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