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我看你不仅是女娲毕设(2 / 2)
“不是,她是朕母妃的侍女。”
……
颜曦染还想说差点没被吓着,结果这瓜不小!
君凌炼化的皇蛊会抵御一切蛊虫,但还不能控制,巫灵岛的人不少,要全部控制,需要费神不少。
动武是绝不可能的了,再强的军队,与蛊术抗衡只会两败俱伤,更何况他在岛上安排的人不多。
只能以毒攻毒,以蛊制蛊。
君凌会炼制傀儡蛊,并且短时间内就炼了数以千计的量,都分给了岛上的属下去给那些人植入。
他炼制的这一批傀儡蛊是改良过的,只有几天的寿命,在人体中凋零之后会被吸收排出体外,这是颜曦染最为吃惊的部分。
“我看你不仅是女娲毕设,还是造物主毕生最得意的大作!”甚至说是创世神都不为过的逆天存在了!
不出一日,傀儡蛊便已经炼制出足够的量,给岛上的所有人都植入了,连着大祭司桑榆那里也已经搞定。
第二日清晨,君凌便带着颜曦染一起出发前往祭司殿。
这小东西昨晚格外热情,一直缠着她,就是想让他把她一起带来。
他觉得自己做了个非常正确的决定,那就是一开始没有马上告诉她,本来就打算带她一起去的事实。
平白得了美人恩!
嗯,以后干脆也都这样,让她多“求求”他!
如此想来,也就放弃了告诉她真相之后她会有什么有趣反应的机会,但孰轻孰重,食色性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是可怜怀中的人儿吃不消,到现在还是蔫蔫的。
今日特地坐马车前去,骑马太颠簸,她被颠得不舒服了,一个生气不让他碰,那可是要命。
即便他不会听她的。
颜曦染晚上睡眠不足,精力也没剩多少,在马车里睡了过去,到了祭司殿,君凌才叫醒她。
途中一直给她混着内力按摩,颜曦染现在已经恢复了神气,除了步子还有那么一点点空虚,也没有其他感觉,所以就没让他抱着了。
他先一步下马车,长臂伸着,将她扶着接下来,然后牵着她的小手,把人带到了祭司殿里。
一路畅通无阻。
在走近主殿的短短路途中,颜曦染四下看了看,当真有那种玄乎古朴的神秘色彩。
殿内还要更加显著,与大陆的装潢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
君凌牵着她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喂,这是人家大祭司的地盘,这样会不会太嚣张了些?”虽然这种嚣张的感觉很不错,但万一大祭司因为礼貌问题跟他们反水可咋整?
强龙难压地头蛇。
“朕实力上碾压她,这里没有人是朕的对手,朕马上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坐这里并无不妥。”他深知桑榆的意思。
撇去桑榆侍奉君语白这一层关系,在实力说话的地方,他从来不需要给任何人脸色。
他说了一句颜曦染听不懂的不知道什么话,大祭司桑榆就在里间走了出来,眼神空洞。
傀儡蛊的杰作。
君凌打了个响指,桑榆惊醒。
颜曦染小小声地鼓了鼓掌,心里大喊牛b,还能这样解开蛊!
“大祭司,朕的答案,可算过关?”君凌看着像是在问,却有一股不容置喙不容侵犯的威严。
“殿下从不让人失望!奴婢桑榆见过殿下,先前为了让殿下出手,奴婢多有冒犯,还请殿下见谅!”桑榆行了个北辰侍女的拜礼。
不难看出,她此时面见君凌,是以语贵妃侍女的身份,而且还有意停留在过往,对君凌的称呼不是皇上,而是殿下。
“这是朕的夫人。”他特地给桑榆介绍了一番,不允许任何人忽视颜曦染在他这里的地位。
桑榆当即恭敬地朝她行了个礼。
“桑姑姑说笑了,你的用意,朕很清楚,朕还得多谢你将巫灵拱手相让。”他擡手示意桑榆免礼,此时才切入正题。
称呼也换了,亲切了不少。
“殿下此番前来,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收服这座岛,奴婢忠于小姐,就是忠于殿下,殿下想要的,奴婢必定奉上,且大祭司一职,能者居之,殿下的才能,无出其右,就是上一任祭司还在,也不是殿下的对手,巫灵岛需要圣君。”桑榆给出理由。
不过,她对君语白的称呼不是娘娘,而是小姐,令人费解。
“母妃她……在何处?”缘由,他想的和她不差,便问起了此行另外的目的。
事实上桑榆身上还有一种蛊,那蛊是专门看人有没有说实话的,若是说谎,人会瞬间呈现中毒状。
因此,只要桑榆一切正常,她说的话,他就不必怀疑。
“小姐在内室,还请殿下和夫人跟奴婢前来!”
君凌握着颜曦染的手,跟着桑榆走了进去。
内室和方才的地方截然不同,是完完全全的北辰风格,看得出来,桑榆对君语白是真的好。
此时,君语白正躺在床上,脸色憔悴,似垂暮老者那样,并且盖着被子也能看出她瘦骨嶙峋,给人一种即将油尽灯枯之感。
这可是当年的北辰第一美人。
“是凌儿来了吗?他来了吗?”君语白用尽仅有的力气擡起手叫唤着,发出的声音就像拉着锯子一般。
这些天,前东风国师,与北辰新帝是同一人的事,早就传遍,所以君语白对他的称呼,也不是宁瑾的瑾,而是君凌的凌。
“是啊小姐,殿下来看您了!”桑榆连忙应道。
君凌站在门口,似乎很犹豫要不要过去。
颜曦染知道,他小时的印象让他对君语白这个生母既有期待也有怨念。
他先前说君语白在他小时候暴毙,可一直觉得她还活着,努力这一出,真见了,却没有平时的果决。
内心必定不好受。
她始终相信相由心生这个词,而且君语白的举动前后矛盾,她总觉得她是有苦衷的。
于是,颜曦染就将小手从他的温暖的掌心中拿出来,改成挽住他的胳膊,带着人往床边走。
“有我在,你不用怕的!”这次换她来守护他。
君凌看了她一眼,狭长魅惑的凤眸没了平时的妖冶,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颜曦染一愣,原来他也有紧张的时刻,如果不是环境不对,她铁定要捣腾一番。
“走吧!我们一起,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无论面对什么!”她在提示他,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
“好!”他眉目染笑,重新将她的手握住,十指相扣,走近了君语白。
才出现在君语白的视线中,君语白的眼角就湿了。
“凌儿,我的凌儿……”她很想起身,却动弹不得。
自己的儿子,无论是多少年不见,也会认得,这便是母性的神奇之处。
“殿下,小姐在前几日才醒,而且,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先前的一切,小姐都是为您好才不得已为之,当恶人当了二十多年!”桑榆在一旁解释。
“什么不得已?”君凌开门见山地问。
君语白很想自己跟君凌解释,但是才说几个字,就开始猛喘气,情况很不好。
君凌当即就要给她把脉,桑榆速度极快的将他拦下。
“殿下,您不能碰小姐,否则小姐会暴毙的!”桑榆焦急道。
她依旧如常,说明说的都是真的。
这就让颜曦染一头雾水了,碰一下都能死?还只是君凌,是有什么玄学在里面吗?
“劳烦桑姑姑跟朕说一说当年的事,事无巨细,朕都要知晓。”君凌一向温暖的手心有点凉意。
颜曦染能明显感受到,便反手将他回握住,并且拍了拍他的手背。
“当年,小姐怀着殿下的时候被肖贵人下了剧毒,肖贵人是纶邑皇族的旁支,深谙毒理,她那剧毒差点要了小姐的命,甚至还过渡到了胎儿,也就是殿下身上!但是那时候没有配出解药,小姐原本想自尽的,但是因为殿下,她狠不下心来,即使是她所恨之人的骨肉!”桑榆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