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永恒的,唯一的,爱(1 / 2)
195永恒的,唯一的,爱
“所以,拿到阿琰的灵魂之后,交代回去之后,你当如何?”颜曦染有一种猜想,她不敢说。
“去寻他。”京柯笑道,从未有过的放松,“我与他要在一起,需得经历十世情坷,这一世,便是第十世,我也终于将他的魂魄集齐了。”
魂魄集齐,便能破解离情咒,邪君下的咒。
几万年了,好在足够幸运,在命殒前办到了。
颜曦染也是后来才知道,赫连琰月每一世,都只有一缕魂魄在,想要重塑他的本体,便是要收集齐,除去在异世界收的,这儿的便是最后一缕。
而京柯身为神虚弱的原因,便是逆改了天道,将赫连琰月这一世本来会承受他父皇的迫害,化作幻像,瞒过了天命,因此遭了反噬,差一点就要命殒。
遗憾的是,赫连琰月以为是真的,痛苦了大半辈子。
而也是万幸的,那如玉温如月皎的男子,没有被玷污!
“这一面,是我们最后见的一次了,曦儿,珍重。”京柯浅笑道,似乎真的很开心。
“再见面也不知是何时,你也珍重,你们都要好好的,见了阿琰,替我问声好!”她虽不舍,但终有一别。
或迟或早罢了。
如今是去追随好结果,她必定不会阻拦。
“好!”京柯变得有些透,临别前,上前抱了抱颜曦染,“走了,安好!”
说罢,也不等颜曦染再说什么,瞬间便消失,四周变回了原样。
“京柯!羽姐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们会有再见的一天的!一定要安好!”她朝虚空大喊了一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不消片刻,北边忽然出现一道白昼。
现在是白天,能明显地看到,只能说明光芒太耀眼。
后来还是守在龙之涧的暗卫来报,说是一红黑衣服的女子,在龙之涧放了个铃铛,那铃铛迅速升空剧烈摇晃,不多时就出现了那些光亮。
让人没有办法直视的耀眼。
勉强能看时,发现那铃和女子都不见了。
而龙之涧一切都没有变化。
殊不知,冥府的一端,京柯入了轮回。
“司命,给她把命安排得好一些。”风流纨绔的声线想起,玩世不恭的调调却有着统治者的威严与气势。
“是!阎王大人!”
司命听令后,才刚擡头,就不见了阎王的踪迹,勉强只能捕捉到一片红色的衣角。
三月二十七,龙之涧。
暗卫来报京柯消失后,二人便赶往这边来。
在白昼出现的瞬间,前两世剩下的记忆,便全部回来了。
京柯的离去,便是解开记忆枷锁的关键。
而今,两人对龙之涧的情感更深,便想着过来待几日,好好回味那时的日子。
白日看尽好风光,颜曦染也没怎么累,全程都有某人在呵护。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至晚上……
“够了!要死了!”颜曦染已经被摇晃得昏了头脑,不知道第几次,只知道入夜后,便一直在……
躺着的,坐着的,站着的,趴着的,擡着的,挂着的……也不知道他这半年多来是不是在全心钻研!
真的会坏的……
“不够……夫人,为夫算了算,从生产前十日,加上这半年和二十天,足足七个月,欠了许多账!”他将她的的两个手腕并着压在她头顶上方。
许多回,出不敷入。
她便是没停止过呼出语气词,还被他逼迫着喊夫君。
更过分的是,竟然说出那些难为情的的词语,或说要,或夸他,或求他……
他温柔地连哄带骗,举手投足间,变幻无穷。
所处的环境,没有一处是没有滞留过的。
据说北辰极北之地,有一处荒岛,一座巨型火山深深扎根在那中部地带。
常年累月的,火山基本每日都会爆发,一个月也只会消停那么几日,可那几日,也不安生,总有蓄势待发之姿。
荒岛无人,只荒岛自身能感受火山爆发时强劲的冲击力与地动山摇的影响。
滚烫的岩浆总是没有枯竭的时候,每一次都能持续大量地喷涌而出,好些时候还带有浑浊的灰烬直冲天际。
充满爆发力的气味弥漫至四周,经久不散。
荒岛被持续喷发的火山带动,周围的海水或因此动荡,或因为底下的岩浆,直接沸腾喷发。
与岩浆和直冲天际的灰烬,筑起一道接一道炙热又激昂的浪潮。
才稍作平息,火山便又继续爆发,荒岛每一回都容不下火山喷发的岩浆与灰烬的量,不少倾泻到海中,而海水在之后又倾荡回去,将荒岛边缘的一带覆盖。
日复一日,无限循环。
她麻了,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说话,就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随波逐流。
从入夜到天明,她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饶也是没用,只会更加**他。
天蒙蒙亮时,才有了合眼的机会,还是体力不支晕过去的……
原以为他整整一宿,已然尽兴。
颜曦染便满心欢喜地补觉,结果才睡没几个时辰,便又……
他似乎不知**,没日没夜的,让她身上清幽的气息被他的成熟完全取代,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还尤其喜欢在背后抱着她。
颜曦染被拿捏得无法反抗,被为所欲为整整十日之久,若不是亲戚准备造访,她敢肯定,禽兽会继续压下去,咳,说漏了,压榨下去!
知道他能力强,但是也不知是禁欲太久还是内丹回去了,现在简直……
她觉得她迟早会死在他**!
小长安满一周岁时,已经会说很多话。
当真是他的种,够变态。
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看来听来的,在某一天起,就吵着要颜曦染生个妹妹陪他玩。
颜曦染是有这个想法的,虽然她还是很惧怕生产之痛。
谁知热衷于造人过程的某妖孽一口否决。
“父皇,有了妹妹,长安就不会跟您抢母后了,是不是很棒棒?”小长安的语气是结合了二人的,既成熟,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你抢得过朕?”君凌轻哼了一声,完全没有被套路。
“母后母后,您就不想要个可爱的女儿吗?”小长安对着颜曦染卖萌。
“别想着说服你母后,朕说不行就是不行。”对儿子,自然是爱的,但比不过夫人。
那种看着她受苦却无能为力的窒息感,他不容许再发生一次。
“母后,既然这样,以后长安就和你一起睡,什么都要和你一起,长安太孤单了!”小长安抱住颜曦染,使劲撒娇。
这一点与颜曦染如出一辙,就是长着缩小版的君凌的脸,嗯,可爱死了!
“你小子想都不要想。”君凌每日都要几次看自家儿子不顺眼。
“长安,这事儿随缘,缘分到了,妹妹就来了,你要耐心等,别听你父皇瞎说。”颜曦染哄了哄小长安,转头瞥了君凌一眼,“孩他爹,你儿子才一岁,让着点他。”
“略略略!”小长安虽性子随了他的沉稳,但毕竟也就一岁,还是十分童真,趁着颜曦染在,对他做了个鬼脸。
“夫人,你看他!”君凌扯了扯她的衣袖,声线有些委屈。
“……”颜曦染见识过不少这人不符合形象的撒娇动作,却还是每一次都会被雷得不轻,“长安,你的脸长这么好看,可不兴做鬼脸,知道吗?”
父子间,或者说关系比较相近的,做个鬼脸其实没什么,但是君凌都那样了,她这个疼夫君的,自然要表示表示。
咳,这样说,也不会让倒霉孩子知道她更偏袒君凌的事实!
君凌给小长安回了个得意的笑,事实证明豁出去总是会有收获的。
颜曦染无语扶额,这人真是越发幼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儿子接触得多……
“母后说得对,长安可是全天下长得最~好看的男子!但是长安只需要在女孩子面前酷一些就好,男子没所谓,长安将来娶的又不是男子!”小长安将某人的自恋遗传得一点没落下。
就是语气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起码也得几十年后。”君凌打击道。
“才不是!长安就是最好看的!”小长安哼了一声。
“长安,你这话哪儿学的?”颜曦染哭笑不得,而且就那两张一模一样只是年纪不同的脸,有什么好争的?
都不影响她观赏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