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俩搞磨镜啊(1 / 2)
原来她俩搞磨镜啊
候在殿外的春风时刻保持高度警惕,听闻殿内有了声响,立马命手下去准备点心。
两人刚到祁安殿大堂,春风便掐着点进来询问是否立马上点心。长公主殿下烦心事多着呢,没什么胃口,随意问了雍久一句:“阿九要不要吃点?”
结果那人脸皮贼厚,当着春风的面调侃她:“草民刚刚吃饱,不饿。”边说还边意犹未尽般舔舔自己的唇。
红唇鲜艳欲滴,怎么看都有股涩情的味道。长公主握拳在唇边,遮住她微红的脸颊,佯咳两声:“咳咳,直接准备晚膳吧。你,还不赶紧给本宫滚进来。”
“喏。”
“喏。”
春风与雍久同时打喏,一个退出大殿,一个则跟进到了西次间。
夏至再见长公主时,双眼直冒亮光,又瞧见长公主身后女子,红光满面,笑意盈盈,不曾见过,却有些眼熟,不禁提高几分警惕。
“殿下。”
“嗯,这位是斟老板,你们见过了。”
长公主说得淡淡,夏至却是惊讶万分。她仔细打量眼前女子,身量颇高,姿色上佳,没想到居然是那位斟老板。
夏至想象了下把那抹八字胡给眼前这位姑娘加上,可不就是同一人嘛。
“夏至姑姑好。”
“斟老板好。”声音柔和许多,这位斟老板还真会装,连夏至这样算得上老江湖的人都被骗了。
“斟老板是自己人,你不用担心。”独孤伽罗将夏至带回来的消息大致同雍久说了一遍,唯独对秦歌与梁桐二人之间的关系隐瞒不说,“阿九,你说,本宫该如何处置梁家一案?”
“殿下既然应了秦姑娘,便不好食言。一来,有损殿下威望;二来,卖秦家一个面子。”
雍久见长公主点头,知道自己说到对方心坎上,垂眸思索几秒,又道,“左右不过欠债还钱的事,若是七州商会不肯帮忙,不还有我斟氏钱庄吗?”
“阿九愿援手,助梁家一臂之力?”阿九果真聪慧,独孤伽罗带她一道来西次间为的就是她这句话。
“自然。殿下要助之人,便是草民要助之人。还望殿下不再为此事忧心。”
“有你斟老板相助,本宫便放心了。”
“稍后,草民便修书到最近的钱庄,相信梁氏一案很快就能解决。不过,”雍久有个小疑惑,百思不得其解,“草民有一事不明。”
“你说。”
“秦姑娘与梁家非亲非故,缘何要如此尽心竭力?”
雍久满脸疑惑,她是真的觉得其中蹊跷;独孤伽罗则一脸尴尬,女女相恋怎么好大肆宣扬。
一旁的夏至八卦之魂燃烧,不等殿下开口,抢先道:“斟老板有所不知,这秦姑娘啊与那梁家姑娘交情非比寻常。”
长公主微咳一声,夏至被转移了注意力:“殿下不舒服吗?”桌上果然放着一瓶止咳水,“奴婢服侍您用药吧。”
“嗯。”
这咳嗽声听起来就像是假的,雍久猜想这问题出在秦歌与梁桐的关系上,再瞅眼殿下,耳根竟莫名烧得厉害、红得发亮。
螓首蛾眉,纤纤细手端着精致的瓷碗,秀雅服药。不知是否昨日着凉了,独孤伽罗觉得今日的喉咙毛毛的,有些不舒服,当然也是为了打断夏至的话头。
“殿下好乖。”雍久突然发话将独孤伽罗吓了一跳,夏至还在呢说什么胡话。
雍久一点都没被长公主的瞪眼吓住,嘻嘻笑道,“这么苦的咳嗽药水眼都不眨就喝了,真的是很乖啊。”
夏至站立一旁服侍殿下,嘴上没说,心中却觉得这位雌雄难辨的斟老板古怪得很。
第一次见此人,此人就堂而皇之地调戏长公主,还和一个叫云娘的女子不三不四,实在叫人不齿。不过此刻既然她是殿下的上宾,夏至也不好多说什么,权当没看见、没听见。
然而,夏至可以装聋作哑,雍久却不肯放过她。
雍久上一句刚夸完独孤伽罗,下一句就问夏至:“秦姑娘与梁姑娘的交情怎个非同寻常法?”
夏至呆愣一秒,见公主正喝着药水,应当没什么大问题,便答道:“就是那种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