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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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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这种事,林鹿早已经习以为常。

按照往常,他把助理姜学文的微信推了过去,姜学文应付这类事颇有一套。

林鹿莞尔一笑:“可以让我看看你们的作品吗?”

“可以的可以的。”

几个男孩把摄像机翻出来,把里面的照片展示给林鹿看,大多照片拍的都是附近的海岸沙滩,最新一张是在沙堡大厅,拍到林鹿的侧脸。

“刚才手一快,就拍下来了,”男孩脸颊滚烫,抓了抓头发:“如果您在意的话,我马上就删掉。”

“拍的很捧,”林鹿眉眼含笑,弯着唇说:“能教教我是怎么运镜的吗?”

谈到自己的专业,这些男孩都放开了,争先恐后的在旁边絮絮叨叨,林鹿认真倾听。

“那你们怎么想到到这里取景的呢?”林鹿笑着问。

“沙堡在我们摄影圈子可出名了,”男孩儿们七嘴八舌说:“据说沙堡的老板就是摄影迷,走过很多许多人不敢去的地方,拍下照片收藏在这里,所以老师推荐我们过来看看。”

余曜擡起头,四下张望了一下,才注意到墙壁上挂了许多错落的相框。

聊了十多分钟,男孩们才依依不舍的告别离开。

悄无声息带上门,透过门缝林鹿托着腮,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姿态懒散却抓人眼球,他微擡尖巧的下巴,双腿交叠,指尖搭在沙发背上,深色沙发衬的那张脸就像皑皑云雪,捋到后面的头发有几丝垂落在耳尖。

盛危轻扯了下嘴角:“你很熟练啊。”

林鹿托着腮,睫毛悄然垂下,遮住眼脸,嘴唇也恰到好处的撅了撅:“没有呀,我也很手足无措的。”

盛危“呵”了一声。

还手足无措呢,林鹿那分明就是如鱼得水。

余曜表情有些羡慕,咋舌道:“鹿鹿是不是经常被搭讪?我怎么就从来没遇到过呢。”

“怎么?你也想被追着要联系方式?”沈修未点上烟,随口问了一句。

余曜失望叹息:“刚才我还特意摆了个姿势,没想到那些摄影系的瞧都没瞧我一眼。”

沈修未:“……”

服务生过来敲门,把菜单递给了在座的几人。

或许是沙堡老板去过很多地方,菜单上天南海北各处的菜都有,许多菜单看名字完全看不出是个什么味道。

余曜纠结半天,不知道该点什么,还是照着沈修未的勾了几项。

服务生轻悄地问:“林先生上的还和以前一样吗?”

林鹿点点头,又加点了一份饮品,把菜单推还给服务生。

等服务生离开后,盛危擡眼:“你来过这里?”

林鹿眨眨眼:“以前出差的时候来过。”

过了几分钟,菜很快就上来,服务生的推荐菜是一道旋转的火锅九层塔,每一层配菜蘸料口味都不一样。

余曜吃的热火朝天,沈修未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对象,余曜眼睛尖,逮了个正着,不可思议的指着他说:“诶,你在给对象发照片?”

沈修未在他们这帮人当中还算是稳重的,所以余曜实在想不到他也会做这种事。

“是啊,”沈修未抖了抖烟灰,说:“问问小袁有没有兴趣,下次带他来看看。”

林鹿咀嚼的动作顿了顿,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几杯酒下肚,余曜醉醺醺的揽住林鹿的肩膀,“鹿鹿,今晚和我一个房间,咱们上次都说好了的。”

盛危也喝了酒,但他酒量大,意识还算清醒,没想到余曜还记得这件事,把林鹿从余曜手里提出来:“你别仗着醉酒瞎起哄。”

余曜不服气直嚷嚷:“谁瞎起哄……”

沈修未帮忙把余曜按住,他是在场喝的最少的,“林鹿状态好像不对。”

盛危低头去看林鹿,林鹿额头抵在他手臂上,一动不动,苍白的脸颊浮起红晕,呼出滚烫的热气喷洒在他胸口。

盛危还以为他是发烧了,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林鹿?”

听见有人说话,林鹿的反应很慢,慢吞吞睁开眼睛,瞳孔里透出茫然。

沈修未皱了皱眉:“他好像是喝醉了?”

酒精属于刺激性的东西,盛危没看到林鹿碰过酒,只是喝了两口果汁,他端起那杯果汁闻了闻,果然闻到了很淡的酒精味,不认真闻根本闻不出来。

盛危揉了揉眉心,他看那杯饮料像是果汁也就没怎么注意,毕竟他也不可能把林鹿进嘴的东西都先尝个遍。

林鹿肠胃脆弱,像是香槟度数比较低倒没什么,这果酒闻上去没什么酒精味,但度数看来不低,也不知道一会儿要不要送林鹿去急诊。

盛危从兜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钱特助,告诉他今晚他原本要处理的几份计划书,可能没办法及时处理,让他去弄一下。

林鹿茫然地注视着盛危,盛危扫了他一眼,挂断电话把人扶起来:“还能站的稳吗?”

林鹿缓慢地眨了下眼,带着鼻音“嗯”了一声,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盛危就托着他的肩膀把人扶起来。

像教婴儿蹒跚学步一样,刚开始两步摇摇晃晃,还算走的稳当。

沈修未晃着酒杯,在旁边饶有意趣的看着。

突然林鹿小腿一软,就像一脚踩空,绵软无力地一头往前栽去。

盛危眼疾手快把人捞回来,林鹿就着力道倒在他胸口,似乎是在吓到了,就这么双手攥着他的衣服不肯迈步。

温热的吐息就扑洒在胸口,盛危眉心一跳,冷着脸要把那只手从拽开,林鹿立时擡起湿红的眼眶,怒气腾腾的瞪着他,但是他的脸被酒精熏的通红,耳尖和鼻头也微微泛红,不觉得凶狠,反而觉得可爱。

让人莫名觉得欺负他,简直是罪大恶极。

盛危:“……”

沈修未建议:“要不让他喝点水看看?”

盛危给林鹿倒了杯温水,林鹿却没伸手去接,眼睛微微睁开,眸子朦胧茫然,歪了下头去看盛危,像是不明白要做什么。

盛危眼皮抖了抖,深吸一口气,才把脸扭回来,将杯口递到林鹿唇边,“别看我,喝水。”

林鹿皱了皱鼻头,垂下眼睑,慢吞吞低头含了口水,“咳咳……”

林鹿偏过头,被水呛的直咳,盛危搁下杯子,在他后背拍了拍,“算了,不喝了,我先带你回去。”

“季言。”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动了林鹿,林鹿蹭了蹭盛危的手臂,微仰起脸,眼波流转,轻轻舔舔下唇笑:“你来接我啦?”

沈修未:“……”

他小心翼翼擡头觑了眼盛危的表情。

亏盛危还照顾林鹿,林鹿居然还把人认错了。

盛危气笑了。

然后还没等他做些什么,林鹿揪着他的衣袖,眯着眼又嘟囔了一句:“不愧是季言,早就知道盛危会带我来帆船酒店。”

沈修未一顿,这句话就连他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盛危面沉如水,林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柏季言事先知道他要带林鹿来这里?

林鹿知道这件事都是乘飞机那天他才告诉他的,根本没有机会提前通知柏季言,而事先知道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都是深得他信任的人,这些面孔在他脑海里的浮光掠影一般闪过。

林鹿功德圆满,故作难受换了个姿势,摊手往沙发上一躺。

等着盛危伺候他。

盛危姑且暂时把种种揣测压下去,又给钱特助打了个电话,让他重新订一间酒店。

柏季言如果提前蹲守,肯定知道他们的房号,让人怪膈应的。

钱特助很快就把新酒店地址发过来。

乘上专车,盛危和沈修未道别,沈修未架着走路飘忽的余曜站在车窗外,说:“盛哥,你什么时候回新京市?你让我打听的海大那位专攻智能驾驶的丁教授这几天有空。”

盛危正要开口,林鹿似乎听见声音醒过来,迷茫的掀起一线眼皮,把头往他颈间磨蹭。

盛危一低头,就看见林鹿柔软的发梢,苍白脆弱的后颈。

只要想到林鹿把他当成柏季言,他心情就不怎么好,正想伸手把人强行拽开。

“盛哥,”林鹿闭上眼,指尖轻攥他的袖口,脸搭在他肩膀上,温热的吐息就萦绕在他的耳边:“我有点冷。”

夜晚海边气温骤降,湿冷的风透过窗户扑进来,冰冰凉凉的,像是能把人的体温一起卷走。

盛危的身体就像个暖炉,林鹿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热意源源不断的透过衣料传递过来。

“帮我约个时间。”

盛危扭过脸对沈修未说了一声,合上车窗,擡手打算把林鹿从他怀里搬出去,无意间碰到林鹿的手指,冷白沁凉,甚至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盛危眉头皱起,林鹿刚喝了酒不知道会不会胃疼,如果在这个时候再着凉,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忍下来。

十几分钟后,专车驶入市中心旁边的星级酒店。

盛危把林鹿抱进套房,脚踢上门,随手把人扔到床上。

恰好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公司那里来的电话,他接通聊了几分钟,随后就拿着毛巾进浴室。

林鹿最初只是装睡,后来盛危把他捂热了,他枕着盛危的肩膀还真的睡着了。

夜色穿过窗帘缝隙流入地板,一地寂静,听着浴室的水声,林鹿抱着蓬松的被子翻了个身,很快又转头睡了过去。

盛危冲了个澡,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走出来,他也喝了不少酒,酒精被热气一蒸,也多少有点困倦。

钱特助问他要单人套房还是双人套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单人房。

因为他不确定晚上林鹿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疼的昏厥过去,如果两张床隔得太远,他也没法及时做出反应。

等盛危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发现林鹿躺在床上睡着了。

房间里没开灯,一道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林鹿的脸上。

林鹿习惯于侧睡,手指蜷缩抓着枕头,头枕在手肘上,下巴搭在蓬松柔软的被子上,显得脸很乖很小,柔软的发梢无声垂落耳尖,冷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愈发通透,倒让盛危看清他眼睑下方一粒微小的泪痣。

在隔得很远的地方躺下,盛危闭上眼。

服务生能叫出林鹿的名字,林鹿应该是沙堡的熟客,既然是熟客,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杯果汁是酒?

林鹿半夜口渴,起身到客厅倒了杯水,他注意到手机屏幕上有两通未接来电,动作一顿。

很快,又一通电话打进来,搁下水杯后,林鹿指尖慢吞吞地移到接听按键上,按下去:“……爸?”

作者有话说:

盛危:他有小心思,但我猜不到。皱眉.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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