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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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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还没反应过来,闻言一愣,“昂?”

“你喜欢什么样的?”盛危往后一靠,放松地像闲聊一般问。

林鹿沉吟:“可能因为我母亲在我小时候经常给我讲童话故事,所以我比较期待像童话故事一样浪漫的爱情。”

这话林鹿从来没对别人说过,他没有随便和别人吐露心声的习惯,但盛危不同,他们不属于朋友,又不像陌生人一样,现在气氛又恰到好处,反而让他不自觉的吐露了一些以前不曾吐露的心事。

何况依他的了解,盛危也不是随意和人八卦的人。

盛危诧异:“…没想到啊。”

林鹿在感情上居然还是个浪漫主义者。

林鹿托腮一笑,他一直是个浪漫主义者,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他跟柏季言交往的时候才会无意间把对方美化很多吧。

回想起来,跟他告白的人很多,印象最深刻的是大学的时候有位和他关系不错的学长景嘉木,经常和他一起做竞赛课题,后来忽然跟他告白了,但因为他和柏季言共同创业走的更近,所以还是婉拒了。

没想到是踩了一脚臭狗屎。

难得气氛烘托的刚刚好,盛危没有故意针锋相对,林鹿和他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

就这么两人一个喝酒一个品茶,漫无边际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许久。

林鹿茶喝腻了,也尝了一点山庄的自制清酒,后劲上来,什么时候靠着沙发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盛危一个人喝酒也挺没劲的,好在没过多久,沈修未风尘仆仆赶到了。

“吃的怎么样?能开店吗?”为了不打扰林鹿睡觉,两人换到庭院说话,沈修未脱下外套问。

“林鹿说挺好,”盛危踢他一脚,“就是你这瓶酒也太少了,再去给我拿一瓶来。”

沈修未就又去拿了一瓶,两个人在檐下席地而坐,他通过落地窗看了眼林鹿,“林鹿怎么睡着了?”

“还不是你这酒的后劲。”盛危说。

“是我的错,总归这里客房那么多,你和他就在这里睡一觉呗,”沈修未打开话茬,“对了,你说要找我聊的是什么事?”

“有个项目我要出国一趟,时间长则半个月短则十来天,暂时还没定下来,”盛危说着啧了一声。

“懂了,”沈修未一针见血:“你不放心林鹿。”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盛危颔首,“不错。”

林鹿可是他一转头就能随便和别人勾勾搭搭在一起的小狐貍,他要是一走出国半个月,放林鹿一个人在别墅,会安安分分等他回来吗?

呵,怎么可能?

沈修未往杯里倒了杯酒,和盛危碰了下酒杯,“我倒是有个主意。”

盛危擡眼,“说来听听。”

“我有个四季庄园,你记得吧?离这里挺近的,把林鹿送到那里去,”沈修未目光灼灼,“林鹿在那里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何况你不是要报复林鹿吗?让他自己劳动生活,保证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灰头土脸的。”

他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盛危沉吟,手掌握着酒杯晃了晃:“是不错。”

“是吧,”沈修未得意。

盛危视线落在窗里,从他的角度看去,能看到林鹿半张侧脸,微黯的光落在身上披了一层朦胧的微光。

不得不说,林鹿拥有一张极其引人蛊惑人的脸,睁眼时明媚,阖眼时柔和,浓墨重彩恰到好处。

盛危虎口摩挲杯壁,道:“提议不错,就是还有一个问题。”

“你那个什么山庄有私人医生吗?”

沈修未:“……?”

“对了,林鹿身体不好,”沈修未指头在膝盖上点了点,“这不是问题,健身馆医生挺多的,我到时候调两个过去。”

盛危说:“让他们关照好林鹿的身体。”

“那是肯定的,”沈修未放下酒杯,转头看向盛危,又絮絮叨叨说了二十几分钟林鹿和柏季言的交往史,还有双木最近的情况,说话期间还不断看向盛危。

盛危也不耐烦了,“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

沈修未咳嗽,一声:“就是你之前不是说要搞垮双木和林氏吗?放弃了?”

盛危:“?”

盛危擡眼那表情就像在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怎么那么担心林鹿身体呢?”沈修未迟疑道。

盛危面上没什么表情:“我担心他撑不到双木垮台的那一天。”

原来是这样。

沈修未点了支烟夹在手里,眯眼瞧向盛危:“只是因为这样——”

盛危坦然回视,唇角扬起轻微的弧度:“不然呢?”

沈修未与他对视,心间倏然一紧,就像面对无边烧灼的深渊,那里沉睡着亟待爆发的火山,

他终于相信盛危在这段时间确实是经历了些什么。

而且盛危现在的信念是不可能撼动的。

如此一来,他都有点可怜林鹿了。

现在看来是他第六感多虑了,没有人能阻碍盛危的脚步,也不可能为任何人所动。林鹿就算再能蛊惑人心也不可能在现在的盛危心里掀起什么浪花吧。

沈修未也不敢跟他长时间对视,捏着烟又倒了杯酒:“来来来,我让人再多拿两瓶酒来,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沈修未很清楚,盛危脾气不能算好,但对待朋友是没的说的,真诚坦荡,也不会去刻意计较什么。

如果是真挚交往,没有人会去拒绝这么一个坦然炙烈的人,但如果冒犯激怒盛危,那后果就绝对不是轻易能承担的。

盛危笑着拍拍沈修未的肩,将酒一饮而尽。

两个人都是不容易喝醉的体质,不知不觉就喝了五六瓶。

沈修未擡眼,刚准备说什么。

林鹿醒了,在沙发上睡本来就不舒服,尤其他还做了个不怎么好的梦。

他刚醒过来,反应还很迟钝,从沙发站起来被茶几绊倒。

盛危所见动静,没有一丝迟疑抛下酒杯,转身走回内间。

林鹿坐在榻榻米上,微微抿着唇,擡头看向盛危,浅浅的瞳孔里只倒映出盛危的身影。

盛危搂住他软塌塌的腰,“磕到哪里了?”

“没磕到。”林鹿摇头。

“那我送你回房间。”

林鹿被抱来抱去都已经轻车熟路了,何况他现在还没睡醒,盛危托起他的腿,他就下意识环住盛危的后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林鹿显然是被抱习惯了,单手勾住盛危的颈侧,微热的小半脸埋进胸口,脊背单薄脆弱,肩颈线条优美放松,是充满信赖的姿态。

沈修未隔着落地窗目瞪口呆,一个人形单影只在檐下吹着冷风,猛往嘴里灌了口酒。

他刚才是要可怜谁?

还不如可怜可怜自己。

作者有话说:

沈修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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