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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夺嫡(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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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夺嫡(十)

“夫人, 夫人。”她在梦境中被唤醒。

睁开眼眸,素问的脸在眼前放大。

那种浅尝即止的滋味令纪舒绡腰身酥麻,还未从情、事中抽身回来, 也有被打断的躁意萦绕心头, 纪舒绡微咬唇瓣, 她竟然如此饥渴了?

脸颊在臂肘上蹭了蹭,纪舒绡稍稍清醒了一点, 她问, “我睡了多长时候?”

素问道,“约摸有一刻钟。”

竟然还挺久。

可在梦里, 不过寥寥时间。

纪舒绡怅然, 从浴桶中出来擦干身体。

她开始怀疑, 梦里的女子难道还是她那些诡异梦境里的主角。

丘山里发生的事情瞒不过皇帝,秦宴故意留下破绽, 那些线索直指秦奉, 皇帝召他进宫, 傍晚他被赶出来, 额头上同样被砸出一道血口。

念着秦北悠没出大事, 皇家自相残杀的名声说出去也不好听, 秦奉被禁足一个月, 罚去一年的俸禄。

其他王爷也被喊来站在理事殿门外,皇帝杀鸡儆猴,待秦奉跨出门槛, 说不出的落寞与耻辱。

尤其是,秦宴那平淡的目光。

秦奉想起收到的血淋淋的人头, 手心握拳,透过已经干涩粘在皮肤眼睛上的血痕, 他凶狠剜着秦宴。

秦宴手心是温暖的手炉,薄薄的身子掩在狐裘下,迎上秦奉的视线,而后,慢慢擡起一只手,在脖颈处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秦奉额头的伤抽疼,他咬牙提拳就要冲上来打秦宴。

秦宴不避不躲,好整以暇立在原地,秦荇看出秦奉的意图,忙上前拦住他,“六弟别冲动,父皇还在殿内。”

其他兄弟也假惺惺地劝说。

秦奉牙根咬紧,“秦宴,你别得意!”

秦宴似笑非笑,“六弟做错了事情,接下来禁足的日子可要好好反思反思。”

泾渭分明,以秦荇为首,其他皇子站在秦奉的身边,秦宴独自面对他们。

他们为阳,秦宴为阴,檐角割断扶光,恰好为他们划下了阵营。

秦宴走后,秦荇松开秦奉,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彼此心里想的什么,大概都能猜到,他们排斥秦宴,更不服气储君的位置会是秦北悠得了。

秦奉的所作所为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这么废物,被秦宴反将一军。

秦荇从袖里掏出帕子给秦奉,秦奉闻到了脂粉香,更加烦躁,粗鲁推开秦荇的手,“四哥还是自个留着吧。”

秦荇嗤笑,“你想顶着满头鲜血在宫里惹眼,本王自不会阻拦。”

秦奉没好气道,“都来看本王的笑话,敢说你们心里不想得到那个位置。”

“隔墙有耳。”定王秦珏说道,“六哥得了教训就该谨慎些。”

“不用七弟操心。”秦奉用袖子擦了一把脸,没去管糊在袖子上的污血。

今日受到的屈辱必让秦宴加倍奉还!

秦珏道,“六哥的脾气还是又爆又急。”

秦荇负手于背后,唇角微弯,“别的不说,本王还等着看好戏,希望你六哥这次能成功。”

秦珏低头笑了笑。

纪舒绡后来听说了这件事,特意找秦北悠讨论,“秦奉不够聪明,他惹谁不好惹上了秦宴这条疯狗。”

秦北悠老老实实坐在书房里读书,闻言眼睛从兵法上移开,落在纪舒绡身上,她今天穿了一身蜜合色留仙裙,整个人韵味十足,娇俏无比。

“秦奉他母妃是佳贵妃,佳贵妃兄长是晋远大将军,母家庞大,他有这么好的家世,得到什么都不费吹灰之力,知道他害我,皇爷爷也不能杀了他泄愤,瞧,母家让人忌惮,连皇上都动不了他。”

“你刚才说的这番话,倒真让我刮目相看。”纪舒绡惊喜道,“看来兵书读得有效果。”

蓦然被夸赞,秦北悠耳朵根都红了,她装腔作势摆弄面前的书册,“我父亲以前就夸过我冰雪聪明,一点就通。”

了不得了不得,纪舒绡都想为她鼓掌了。

而后秦北悠斜眼睨她,“你要出去?”

纪舒绡很坦然,“是啊,整日闷在府里太无聊,我出去逛逛,说不定还能打听到有用的东西。”

秦北悠撅嘴,低下头继续看书,“难道不是去会情郎?”

她纪舒绡行的正坐的直,偏这小丫头动不动怀疑她的清誉和对太子府的“衷心”。

前几天还可怜巴巴说她要改变呢,脑子懂得转弯了,小心眼一点都没变。

“是啊,我先出门去想看想看下家,找个俊俏的人私定终身,等你当上女皇帝,我就立马出府嫁了。”纪舒绡理理衣袖,故意说道。

秦北悠翻个白眼,“你爱找谁找谁,就是不能找秦荇他们几个。”

片刻后,她又语重心长劝道,“别看秦荇温温柔柔的,他可是青楼雅苑里的常客,每届花魁都是被他重金买了初夜,红粉知己遍地都是,你来的晚,不知道,我小时候,四婶还曾因为他的花心闹过一次,秦荇依旧我行我素。”

“后来四婶吞了药,又被救了回来,秦荇才肯收敛。”

原来见人三分笑,大方端庄的徐嫣儿还有这段往事。

她早就看出来秦荇是个风流的种儿,没成想还曾把他的妻子给气到自尽。

愣神的功夫,她瞥到秦北悠一脸,你看,我是为你好,防止你误入歧途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

年纪不大,还挺会嚼舌根的。

纪舒绡回道,“你放心,我的眼光没有这么差,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们秦家的人。”

况且我也不喜男子,纪舒绡在心里默默补充。

“你可否想吃锦绣楼里的饭菜?我回来去为你买。”

秦北悠思索了一会,“珍宝酥吧,好久没吃了。”

“好,那我去了。”纪舒绡笑笑,出了书房。

她说了谎,今日出去并不是嫌府里闷,而是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玲珑坊六楼,不见不散。

短短几个字,暧、昧丛、生,好像她和纸条的主人有什么似的。

而且玲珑坊,是她上次去见秦宴的地儿。

依照纪舒绡对秦宴浅薄的理解,他不会这么轻佻,那日她主动投怀送抱,秦宴厌恶不已,还会主动找她?

那便是有人布局,还知道她和秦宴在玲珑坊会过面。

纪舒绡本意是不打算去的,但想到这一层面,顿时坐不住了,不落了人眼还好,被看到了,就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哪天会炸出来。

她决定还是去会一会。

她问如意,“是谁写的纸条。”

如意道,“秦奉。”

又是秦奉?

纪舒绡无语极了,秦奉不是已经被禁足了,竟然还想法设法给她挖坑,那日从玲珑坊出来不是她的错觉,真的有人在窥视她。

纪舒绡道,“他究竟想做什么?”用纸条引她去玲珑坊,倘若她真和秦宴有什么,秦奉这招用的毒辣。

不解决掉这件事情,就如同一个溃痈附着在身上。

纪舒绡想,秦奉一定也给秦宴传了消息,但是他来不来纪舒绡决定不了。

越到年关,玲珑坊的人越多,纪舒绡假装去五楼挑选头面,等人不注意,转去楼梯上了六楼。

她试探性敲了敲门,没人应声,可能手上用了些力气,门竟然自己开了。

纪舒绡蹙眉,秦宴这么谨慎的人不应该不锁门,跨进去环顾一圈,除了香炉飘出袅袅白烟,再无其他。

纪舒绡拢了拢衣,打算出去。

结果门外闪现出一道身影,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住,纪舒绡顿感不妙,飞快去扑,还是晚了一步。

纪舒绡奋力拍门,手心发疼。

同时,她察觉到身体深处窜出异样,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躯体温度慢慢升高,拍门的力气渐渐消失。

她几乎立马就看向香炉,磨了磨唇,“香炉被下了药。”

她去唤如意,如意并不应声。

她记起如意说过,在她沐浴或者同人缠绵时,如意会屏蔽接收她的讯息。

身体的异样一定被如意感知到,所以它隐了身。

倒霉的却是纪舒绡。

她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桌面上的茶壶浇灭了香炉,腾出一股浓烈的白烟,漂浮在房内各处。却浇不退身体的酥软。

纪舒绡瘫坐在椅子上,这不知哪里弄来的药,药效十分厉害,一盏茶的功夫就让她不可忍耐。

冬日里纪舒绡身上冒出了许多的汗,她面色绯红,唇瓣被咬得发肿,扯开衣领,露出晶莹白皙一点。

出去也不行,这幅情态被人撞到,纪舒绡以后都不用做人了。

她十分后悔将素问留在马车上,不然她跟过来,多多少少也能帮她。

绞紧了双腿,纪舒绡的腰弓起,额头冒出汗珠。

身上的斗篷扔在地上,蜜合色衣裳褶皱一片。

不行,这么耽误下去,她必定要暴死。

门被锁住,秦宴看样子也不会来,纪舒绡壮了胆子,扯了斗篷去屏风后面。

露水飞溅,春景盎然。

正得趣之际,门锁的响声令纪舒绡生生掐断,禁不住心跳如鼓,匆匆撩下衣摆,纪舒绡拔掉头上的发簪握在手心,一边忍受被蚂蚁噬咬的痛意。

屏风影影绰绰显出人影,纪舒绡的呼吸粗重,辨认那道身影,纤瘦挺拔。

好像是秦宴?

他来了?!

纪舒绡的心沉到底,她嗓子干涩看着周身一片狼藉,闭了闭眼。

秦宴一进去,就被一股甜香冲昏了头,关上门,秦宴看到香炉被打开,里面被浇了水,桌上的茶盏倒了一片,甚至,他还听到了呼吸声,不加遮掩。

秦宴双手背后,从袖中落出一把匕首。

他步步沉稳走上前,踹开屏风。

屏风后面的场景他设想过无数遍,唯独没想到是这样的春色。

秦宴僵在原地,怔怔盯着纪舒绡。

纪舒绡的头发散开,身上香汗累累,是幻化成人的妖艳精怪,眼角微粉,细看还有泪痕。

“你”秦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到了如今的岁数,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他不解,纪舒绡来玲珑坊做什么?

她是怎么进来的。

秦宴心里冒出另一个想法,该不会房内还藏有别的男人,纪舒绡在这里同男人淫、乱。

他的脸色变寒,“你敢脏了我的地方。”

纪舒绡哪能猜到他的想法,见他冷声质问,面上露出羞色,她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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