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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秦忘机顿时吓白了脸, 用力推开他,朝屋外跑去。然而她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还没穿衣裳。
她不由得停下脚步。
宋桢好似早就料到, 此时正在她身后,看着她光洁的后背,恣意地低笑。
“别跑了,外头都是孤的人,你能跑掉?”
秦忘机拧紧了拳头。是了, 这府里如今不知道有多少他的眼线。否则,众目睽睽之下, 他如何能直抵后院, 旁若无人进了她的闺房?
“听话些,孤就早些放你走。”
秦忘机只得转身,走到他面前。
她的眼中满是倔强和不服, 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宋桢凝着她复杂的神色,笑容越发肆意起来。
“走近些。孤有那么可怕?”
秦忘机跟他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不肯上前,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挡在腰间。
“你挡着,孤也能看见。听话,过来。”他的语气很低很缓, 没有一丝着急。
显然如今着急的人,该是她才对。
“宋桢, 你明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为何总是阴魂不散, 故意来坏我的好事?”
好事。
宋桢在心里冷笑一声,他此时不来, 更待何时?
“你现在更应该好好想想,一会儿该如何取悦孤,才能早些脱身。”
秦忘机鼻子一酸,瞬间哭了起来。
“那日你不是已经……”把她折腾的不成人样,她回府后连房门都不敢出,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宋桢不禁愕然。没良心的小东西,只顾自己快活,不顾他的死活。想到那日短暂的销魂一刻,他眸色一暗,不想跟他多磨蹭,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向了床榻。
秦忘机猝不及防失去平衡,一声惊呼被压抑在了喉间。
宋桢把她往床上一扔,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三两下的功夫,他便把自己剥得只剩下白色里衣。
“起来,给孤宽衣。”他坐上榻沿,睨着缩在床角的一小团,低声命令道。
秦忘机自知这一劫是躲不过了。
“能不能改日,今日时间有些紧迫。”她决定恭顺,但仍不放弃挣扎,爬过来,一面去抽他里衣的带子,一面柔声请求。
宋桢凝着她颤抖的粉色指尖,低笑道:“知道时间紧迫,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突然他身上一僵,是秦忘机的手指无意间从他腰腹擦过。
在她抽手之前,他猛地伸手,将她的小手一把攥紧。
喉结剧烈一滑:“不是喜欢蹭吗,今日让你蹭个够。”三两下将自己身上剩下的衣裳除去,将她压在身下。
肌肤相触,秦忘机体内热潮翻涌。
想到那日的痛,她立即撑上他宽厚的双肩,泪眼婆娑看着他隐隐泛红的眼眶:“殿下……”
宋桢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了出来。
明明看破她又想装可怜,可听到她的娇音,他的心还是不可遏制地颤了一下。旋即,果断从她那蛊惑人心的一翦秋水上移开目光,直起身,一双大手握住她的细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那日她从头至尾都躺着,今日,他才见到她这张完美无瑕的后背。
仿佛一块巨大的极品羊脂玉,随着动作,滑腻的皮囊下,那纤细的肩胛骨好似一只蝴蝶在扇动着轻盈的双翅。
她趴着,更显得腰身纤弱。再往下,又变得圆润。
没有一条多余的曲线,每一条都是致命的诱惑。
宋桢看得口干舌燥,握着她腰
的手蓦然一紧。
“跪着。”
秦忘机羞耻地哭了出来。
见她磨蹭,宋桢盯着她,喉结一滚,不轻不重拍了她一掌,拍得她闷闷地哼了声,他体内顿时热血翻腾。
“不要,今日真的不行……”她还在断断续续地哭着。
宋桢一手上移,秦忘机惊呼一声,便被他从后面搂在怀中。
炙热的吻密密匝匝落下,从脊骨到耳后,再到她已经通红的耳垂,微微战栗的下颌。
她檀口微张,不断地哈着气,把热量排出去。
事已至此,哭也没用了,反而助长他的气焰。
他的大手不断变换位置,她的身子很快绵软,所幸有他牢牢抱着,才不至于瘫倒下去。
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叫殿下。”
“殿、下……哈……”她惊觉自己竟然拖了长音,发出了如此媚俗的一声。
目之所及,唯有眼前再熟悉不过的白色床帐。
上面绣着两只雏鸟,此刻它们正在她眼前忽上忽下,忽远忽近。想飞却飞不高,想落地,好似下.面是一片湖,它们并不敢降落。
这倒出乎她的意料,如此,好像也行,只求他快些放她自由,她好去前堂。
可宋桢不知怎么,竟然洞察了她的心思,突然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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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机浑身一僵,拼命想要逃离:“不行!”
“为何不行?年年不是很享受么?”
他的嗓音已经非常暗哑,低醇撩人,于此时此刻传入她耳中,她只要少一分冷静,便会从了他。
可是绝对不行。
“我怕一会儿走不了路。今日不行,我还得见客。”她的声音也发生了变化,又轻又嗲,她自己都脸红了。
宋桢却没有放了她的意思。
他就是要她走不了路,最好现在那个草包就过来,站在门外听着。让他知道,她早已有了男人。
正要顶进去,腿上蓦地一痛。
“嘶——”
小东西,竟敢拧他,“重伤储君,你不要命了?”
秦忘机知道是自己放肆,便放软了语气,带着哭腔求他:“殿下,求你,别……”
“那孤这样,你觉得该怎么办?”
威胁仍在,时间紧迫,秦忘机知道自己必须拿出诚意。
柔夷素手轻抚着他,片刻,小声问:“行吗?”
不消片刻,宋桢果然松了她,躺到榻上,正要将她抱起,看到她娇艳欲滴的樱唇,眸底突然一暗。
秦忘机被他盯得无所适从,很快从他炙热的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渴望。
连连摆手,小小声:“不,我、我吃不下……”
“不试试怎么知道?”
宋桢说着,大掌一托,她便背对着他坐了下来。
过段时日便是炎夏,到时房里必须要用冰,方能好过些。天越热,那冰块融化得越快。融到最后,线条逐渐变得圆润,颜色也开始变白,好似成了冰棒。
化掉的冰,成了水,沿着冰棒淌下,看上去十分解渴。
秦忘机调皮,不是没有舔过。
此刻她红着脸,因为口渴不断地做着吞咽动作,却不敢随意去添这冰棒。
大概嫌她踟蹰得太久,宋桢大掌蓦地发力,她忽觉腰上一紧。
知道他在催了。
试探着把手伸去,外面突然响起刘玉柔急切的呼唤。
“年年?你可在房里?”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外,开始叩门。
定亲这种隆重的场合,她竟出去这么久还不见回来,她这个娘亲都看不下去了。安抚了萧行一一家子,她急忙亲自过来叫她。
听见她娘这一声唤,秦忘机一紧张,手不自觉用力,便听宋桢一声闷哼。
她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关心他的状况:“你、你没事吧?”
宋桢浅浅瞪她一瞬,脸上不耐烦更多,显然是对被打扰的不悦。
“让她走。”他用目光威压着她,命令道。
可刘玉柔已经推门而入。她们母女向来亲近,何况女儿这么久不回去,刘玉柔不禁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脚步声逼近,秦忘机情急之下,连忙去推已经坐到床沿上的宋桢。
宋桢竟然还朝她笑,一副乐得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快去藏到衣柜里呀。”秦忘机指着衣柜,一面推他。
衣柜就在床榻后面,靠墙放着,两步就能到。
宋桢却丝毫不急,定定看着她蹙起的黛眉:“你这是承认,孤是你的骈夫?”
眼看着刘玉柔就要进屋,秦忘机只好先下床。宋桢以为她这是要闹个鱼死网破了,谁知下一瞬她便乖顺地蹲在他脚下。
他浑身一僵,震惊的双眼透过她开开合合的樱唇,愣愣看着里头那条丁香小舌。
“求你……”她满眼哀求,轻轻摇着他的膝盖。
宋桢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个来回,起身,在刘玉柔一只脚进门的同时,抱起自己的衣裳,钻进了衣柜。
“什么动静?”刘玉柔一进来,便看见了那扇还在抖动的衣柜门。
秦忘机正弯腰去捞地上的衣裙,连忙一跟头跳起来,遮住身形,急声对刘玉柔道:“娘!我还在换衣服,你怎么就进来了!娘你快出去……”
刘玉柔见她这么久还没穿好衣服,不禁讶异,突然看见她脸上似有泪痕,忙问:“你怎么哭了?”
秦忘机正拼命想着借口,刘玉柔又又问:“难不成,你反悔了,不想嫁给你表哥?”
“没有!我找不到好看的红裙子了!娘,你说我该怎么办,今日表兄来下聘,我总不能穿得太随便吧!”
她极力装出着急的样子,让刘玉柔相信她的说辞,并且挡住她往床榻上探寻的目光。
“嗐,傻孩子,原来是为了这个。”刘玉柔这才放下心,“只是定个亲,方才他们已经看到你盛装打扮过了。你呀,就是爱美。赶紧,随便找个红色的,穿上出来,大家还等着你一起用膳呢。”
“真的没事吗娘?”
刘玉柔拍拍她的手,笑得十分慈祥:“放心吧,那可是你姨父姨母,他们绝不会多心的。”
终于送走了刘玉柔,秦忘机已经浑身虚脱,身子一软险些倒地,就被宋桢从后面捞住。
抱她回榻上,粗粝的拇指揉着她的唇,蓦地稍一用力,便将她嫣红的唇脂抹出唇线之外,使她看上去好像才经历过一番摧.折。
凝着那抹靡艳的红,他笑得意味深长。
“如此好看的小嘴,若是破了,该如何见人呢?”
他坐在榻上,秦忘机跪坐在他面前,微扬着下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哀求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