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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池手肘压在她身旁两侧,以为听错了,看着她的眼睛,又听见一声。
其实之前他们同床时有过几次,上衣都脱了,怕她觉得勉强都没下得去手,这是头一次自己提。
“没套啊。”
“现在买。”
“别了。”主要是觉得今天这种时候不合适,才来这第一天。反正人又跑不了,晏池从她身上爬起来,把平板给她收好,又给她倒了杯牛奶。
“喝完早点睡。”
骆书禾却挺失望的,抱着玻璃杯忧心忡忡。
晏池自然感觉到她打量自己目光。
“看什么。”
骆书禾觉得说的很委婉了。
“你是不是……”
晏池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像模像样威胁:
“……知道你想说什么,别在这造谣啊。明天,后天吧,你别想出门了。”
翌日。
骆书禾睡得很好,先是去看了租住的公寓,在本子上写好要添置的家具电器。房东人很好,给他们指路离这里最近的跳蚤市场。
两人去吃了午饭,饭馆很有特色,室内有大片大片的涂鸦,门口挂着装饰物,骆书禾举着相机拍了几张,正好撞见老板入镜。
老板是个扎着头巾的中年男人,瞧见镜头并不拘谨,大大方方比大拇指,又指了指相机,问要不要帮他们拍照。
骆书禾摆手说不用,又在晏池没注意时偷偷拍他的手。
他的手很好看,尽管没有任何装饰,乔婉月其实给他们送过一对对戒,骆书禾平时画画,戴上摘下很麻烦,怕弄丢,就没怎么戴过。
晏池则是觉得很麻烦,即使什么时候看,手都是干干净净的。
手指修长,凸起的青筋明显。
光拍两张就被他抓包,都不用细看,就知道他肯定挺得意的。
“这么喜欢我?”
“可以,留着晚上慢慢看。”
……死流氓。
但真到了晚上,晏池单手抄兜,就这么看着她在货架前挑酒。
“买酒干什么,你又喝不了。”
“想喝,我就喝一点点。”
她还比手势。
不出所料,又是大半瓶都是他解决的,那时都说好一人一杯,她侧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小口抿着,看着他仰头喝了口,喉结上下滚动。
突然就凑近,开始一点点舔舐他的喉结。
晏池想把人拎开,她已经坐进他怀里。
到底不知道怎么亲上的,两人都喝了一点果酒,味道相同。
亲还不够,晏池都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低头看,是她迷迷糊糊试图装可怜蒙混过关。
骆书禾想解释,他已经主动凑前咬住了她的唇。
“我抱你去床上,还是你自己上来。”
这是她那天有意识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窗帘没拉紧,有阳光从外面漏进来,已经是早上。
骆书禾睡得早,醒得也早,身旁的人倒没醒,有手臂横亘在腰间。
她努力想了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惜徒劳,能想起来的都是零碎块。
过了会,晏池才幽幽转醒,才睁眼就看见她在辗转反侧,觉得她是不是精力太过于旺盛。
“做了吗。”
这是她最关心问题。
“你说呢。”
骆书禾觉得答案是肯定的。
实际上都没做完,晏池低头看着她疼得都哭了,不忍心继续。这时倒是正好,晏池捞着她的腰把人捞过来。
“试试别的?”
三天后,骆书禾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脸朝下直接埋在枕头里,再次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晏池就把她脑袋拔出来。
“是不是嫌我烦了。”
骆书禾拒绝三连:“不是,没有,不可能。”
可真到了那天,骆书禾一整天情绪都不高,脑袋低着。临行前一块吃饭,晏池问她是要烤鱼还是薯条都没听见。
“舍不得我?”
骆书禾老实点头。
晏池才不信她的鬼话。
“昨天晚上在床上和我说什么来着。”
“我说真的。”
骆书禾喝着手边的冻柠水,嘴角是向下撇的。
晏池突然就心软了,薅了下她的脑袋。
“又不是不过来看你,等我有空。”
“我知道。”
骆书禾更小声:“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一年也好,一个月也好。”
晏池就是在那时候觉得,异地恋可真他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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