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2 / 2)
“你说的这个人是我们在刑部看见的那个人,他怎么了?”
“只是昨天看见了一副字画上面有写这个人的名字,本来这起案子和他的确是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这幅字画出现的地方不太对。”
程途带着纪元昶走到昨天那间密室,密室空空荡荡的。只留有一张茶桌还有一幅字画。
“或许是凶手故意留下来想要迷惑视线的工具。”纪元昶猜测到。
程途却摇了摇头。“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个人应该不是那么简单。既然留下了这个线索我们也只能查查看,凶手想要这样做估计是为了让我们注意到什么,既然他这么煞费苦心那就看看他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纪元昶慢慢的走进这幅画,这幅画画的是一副风景图。看起来画的应该是长安郊外的一处亭子,画的是冬天的雪景。看起来这个付照是个擅长绘画的人物。程途也慢慢的走到这幅画面前,他其实不太懂绘画,不过这幅画画的地方他倒是认得。
“画的是长安郊外?”
“没错,闻道你看。”纪元昶指向一处地方。“这里画了鸭子溪水,这里还有天鹅。”
程途立马反应过来。“你是想说,长安这里没有天鹅但是这幅画里却画了天鹅。”随后程途又提出了一个疑惑。“会不会是这个付照十分喜欢天鹅于是就在这里添了两笔画了一只天鹅出来?”
“这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觉得画画尤其是话这种风景画最重要的是要表现出画图的真实,他不会随随便便的画这只天鹅的,估计是为了表达什么。”
程途有看着这幅画的其他地方,指了另一处地方。“这里也有些奇怪,按理说画的应该就是长安郊外的哪处亭子。这处亭子一般都是用来送别用的,这亭子里面站着的这两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在送别,倒像是···”
“是在庆祝,不过在庆祝什么这画的也看不出来。我们还是去见见这个付照好了。”纪元昶提议到。
他们二人先是去问江淹有关付照的事情,毕竟江淹是湖州的知府这些事情他应该是知道的。江淹瞟了一眼纪元昶,随后缓缓的说道:“之前我对付照这种人最是不屑,他之前是在刑部任职,那个时候他们这些谄媚圣上的人有不少人都提出要让他们下去。偏偏圣上对他们这群人疼爱有加,那个时候许多不服气的学子跑到刑部来闹,希望能借此让他们这群人赶快退位。
其他人都现在闭门不见,而这个付照却在画画。当时惹的那些学子气的直跺脚,最后圣上也保不了他,就把他调任到湖州。
我刚来湖州的时候也有不少人阿谀奉承我都一一拒绝了,那些人送的东西我叫人一一统计又送了回去。那里面就是这个付照送的是一幅他画的画,我收下了。”江淹带着程途和纪元昶走到那幅画,同样也是风景图。
这幅画画的是湖州的景色,看起来像是太湖边上。这幅画没有像那幅他们刚刚看的有一些不合理之处,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画,上面留了他的印章。
江淹感慨到:“这个付照我见过两回,他看起来倒是挺惬意的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还是那幅样子,听说他还是坚持画画。”
程途和纪元昶见到付照的时候他还在画画,这次画的还是太湖的景色,不过这次画的是夏天的景色。
程途和纪元昶没有多做打扰而是一直等着付照画完,日头渐渐落下,外面的知了叫个不停。等到付照画完之后他反而十分惊讶的望着程途和纪元昶。
“二位是?”他显然不认识他们两个。
程途和纪元昶表明了身份并说出了他们的来意,等着他们是为了案子而来。付照笑着为他们解释道:“其实是当时我来到湖州之前刚刚做的一幅画,那个时候许多同僚告诉我这新上任的大人是个不好惹的。所以我就随手送了一副我刚画的画,没想到他竟然会把我的画挂在墙上。”
付照为此还感到十分高兴,程途和纪元昶也干笑了两声。你开心就好,呵呵。
“你们是觉得我和他们有所关系?那你们实在是太高估我了,我就是一个闲人,每天我就只知道写写画画。为官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太过痛苦了,所以当时我画这幅画的时候就随便画了几笔,没想到竟然叫你们当了真。哈哈哈。”付照说着自己先爽朗的笑了。
程途这能干笑两声。“所以,你就这么敷衍的把自己的画送给他们了?你是不是见谁都会送自己的画啊。”
付照说起这个眼睛都亮了起来。“当然了,我平时最爱的事情就是画画,但是我送人画也是要看情况的。假如说这人是个小人那我就那我最不满意的画送给他,但是要是一个好人的话,那我就认真的画一副满意的画给他们。”
“哦,是有讲究的啊。”程途也感概的说到。
“哦对了,我最近在画其他的画。本来最近灵感枯竭不知道画什么好,但是你们刚刚说竟然有人愿意把我的画挂在墙上,我立马就有了成就感,我现在就动笔为你们画一幅画。”付照说干就干,完全投入身心的去画画了,留下纪元昶和程途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没办法,程途和纪元昶二人就只能先回去。等到他二人走远之后,付照停下了手里的笔,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真是好险啊,马上就要被发现了。”付照勾了勾唇角,抿了一口茶。
程途刚出去就有看着付照的这件小院,盯了两秒之后。程途出声询问到:“他从一开始就插科打诨的逃避我们的问题,我觉得他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