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2 / 2)
另一方面,王妈妈娘家逼着女儿要么离婚,要么放弃王爸爸。一夜夫妻百日恩,王妈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丈夫等死?
不如意事常□□,王书衍那时候毕竟年纪还小不清楚,家里的存款根本负担不起王爸爸那巨额医疗费。
在王妈妈离开前的两年里,她放不多都是她娘家在出,连生活费都要娘家来贴补,而那所谓的存款,也是她答应离婚时,王书衍的舅舅给外甥的生活费。
王妈妈和金弦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种事过境迁的淡然,她开始了新的生活,但王书衍依然是她的孩子,是王家唯一的孩子。
金弦才二十一岁。他无法在一个母亲面前说他喜欢她的孩子,也承担不起王家断子绝孙的巨大责任。
王书衍不是天生喜欢男人,是金弦的出现把他带到了这条路。
天不怕地不怕的金小公子退缩了。他想,他应该放过王书衍,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金弦没告诉王书衍他妈妈找过他,太大的压力下,他选择了逃避,想着时间久了,分开久了,他们也许就释怀了,也许就,真的可以放手了。
王书衍其实早就拿到自己的卖身契,他早就自由了。
可是,他的心早已在十八岁那年沦陷在一个任性又赤诚的少年身上,他早已没了自由。
他在会所等着那个少年,整整三年,一天又一天,终于等回了他的少年。
两个男人在一起,到后来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无非就是孩子。
姜寒也问过江皓这个问题,江皓的意思是,他为什么非要生孩子,为了生孩子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活着是为了什么?
不过,姜寒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现代科技这么发达,有钱可以解决很多事,比如代云。
国内不行,他们可以去国外。现在他们还很年轻,没必要考虑这件事,徒增烦恼,等以后合适的时候,他会劝江皓要一个孩子。
江皓坐到床边抱住姜寒,嗅着少年身上闻不腻的柚子花香,轻声哄着:“那中秋节那天一起回去?我爸又不会凶你。你别总想着王书衍啊,你们一天到晚早安从聊到晚安的,跟天天见面有什么区别?”
“那怎么一样?”姜寒抓着他的手指玩着:“聊天怎么能代替见面。”
江皓撒娇的蹭着少年的肩膀:“我吃醋了。”
“你可千万别和金弦那个疯子一样啊,王书衍就像我的哥哥,你吃什么醋?”姜寒抿着唇笑着:“江皓,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江太子很好哄,心花怒放的亲着少年的脖子:“那老婆,我们再do一次。”
姜寒推着他:“你都换好衣服了,别折腾了。”
“没关系,穿衣服脱衣服我都很在行。”
“刚刚才do完,让我休息一下吧,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
“我老婆怎么会是驴呢,哪有这么好看的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