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2 / 2)
宇髄天元半响举了个拇指:“奸商。”
祸时笑了:“谢谢夸奖。”
不管怎么说,这店是开起来了。
一个个拿刀杀鬼的柱们也赶鸭子上架正式“下海”了,祸时找来宽松西服裤和白色衬衣,衬衣布料不好,隐约能透见里面的肤色,看得人浮想联翩。
看有人在门口犹豫徘徊,万事靠开头,祸时理了理衣服,带着温润表情前去,颇为优雅的躬身,牵起脸色通红的游女的手,温声问道:“小姐,请问我有这个荣幸,为您服务吗?”
一个个身经百战的游女,大都无法抵挡纯爱的威力。
游女多半是卖到吉原的,赚的钱都被主家拿走了,自身藏起来的钱财少的可怜,当下小声呢喃声音跟蚊子哼哼差不多,眼神闪躲不去看眼前这面容漂亮的男子问道:“我没钱,我听说免费...”
祸时没有别家一听见没钱就变了脸色的人一样,笑容不变,反而更深了,带着怜惜的神情抚摸着少女的手:“这些年受苦了,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为您这样温柔漂亮的小姐服务,是我们应该的。”
祸时拉着一颗春心怦怦直跳的少女的手进了店里,拉到早就准备好的几人面前:“请选择你喜欢的吧。”
少女扭捏着擡头,眼睛飞快撇了眼潇洒风情的宇髄天元,淡然平和的富冈义勇,带着凶恶神情满脸别扭的不死川实弥,各个都是少见的帅哥,就算是那凶神恶煞的人都有别样的风味,让人想逗弄。
少女纠结了片刻,看向祸时:“您,您不可以吗?”
祸时愣了一下,露出歉意的神情:“我还有接待客人的职责在身,等一会若是闲了,我来陪你好不好?”
最后的那几个字就像是在温温和和的请求,带着点歉意和可怜,在这吉原从来没被当人而是当做物品使用的少女一下子红了眼睛,从来没有被这么温柔对待过,她匆忙点点头,祸时将人送到不死川面前,就又回到门口接客人了。
不死川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满脸写着“你脑子没病吧?”把这差点就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扔给他是想吓的哇哇哭出来?
可祸时已经走远了。
不死川实弥没办法,只能犹犹豫豫的将人带到沙发上,给人拿了杯果汁,粗暴的给人怀里扔了一张手帕,色厉内茬:“别哭了!”
少女被吓了一跳当场眼泪凝在眼眶里,鼻涕差点冒出泡,被这么无辜的像小鹿一样的眼神看着,不死川藏匿许久的那点温柔也被勾了出来,擡手拿起手帕,在人脸上擦了一把,到底是习武之人,手劲就算放轻,也让小姑娘皱了脸,想挣扎又害怕的不敢动弹。
不死川僵硬了一下,又放轻了几分,干巴巴道:“别哭,以后要是受委屈了,你就来这儿。”
大概也是想到了曾经的弟弟妹妹,身为哥哥的职责让他坚定了话语,说话也逐渐不那么僵硬了。
活在吉原的游女个个练出了察言观色的技能,少女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瞬间感觉到这也是个温柔的人,当下那点害怕顿时烟消云散,得寸进尺:“那我能叫你哥哥吗?”
不死川瞪眼:“哈?”
少女连忙端坐,试探道:“不死川先生?”
不死川哼唧两下算作同意。
远远看着的祸时心想露出笑容,不死川他们在仇恨中活了太多年了,但鬼王一定能在这个时代被斩尽杀绝。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希望他们还没忘记人类的悲欢喜怒,别忘记自己也是本该享受世界冷暖的人。
店里生意好的不得了,从早到晚客流不断,其中也有不少人说了关于吉原的传闻,其中不乏失踪的人,半夜传来的惨叫声,临走的客人还能得到祸时赠送的一小壶清酒。
清酒里没有东西,但瓶子上祸时抹了一滴柱的血液。
这血对鬼来说是大补,黑夜中看见月亮一样显眼,等这些游女回了家,血的味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鬼多半是贪婪成性,性格扭曲,能成为上弦的也定是不愿吃苦之人,若这里真有长期居住的上弦鬼,多半是姿容上佳的游女,等着闻到血味,肯定会顺着味来。”
当然这是最好的打算,将人引到店里战斗而不是让对方去往街上大开杀戒。
大概是倒霉多了,总会有点好运。
等祸时看夜色降临,华灯初上,他也准备关门歇业了。
游女晚上多有工作在身,这店开着也是白开。等歇业的时候,他就和宇髄天元去街上打探消息。
他正准备关门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突然挡住了门口,一位花容月貌、端庄华贵的女子穿着厚重的花魁服开了门,仅仅是一触面,一路阴森,腐烂伴随着馥郁的花香一齐冲进祸时的鼻尖,让人一阵作呕。
祸时勉强稳了稳心神,笑着道:“这位女士,我们已经歇业了,请明天早上再来...”
女人漂亮的脸闪过一丝戾气,飞快向后面的街道看了一眼,摸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反射着弧光,她擡手摁在祸时只穿着白色衬衣的胸口上,一推。
看似软弱无骨的手掌却带着让人无从反抗的压力,祸时向后踉跄两步,凌乱的脚步声唤来了三位柱的侧目。
有祸时的提前叮嘱,不要轻举妄动,几人相互对视几眼,停下动作一同戒备着来人却没有率先出手。
女人走进屋内,眼睛瞥过远处在收拾桌子的男人,鼻尖微动,露出笑容,堪称居高临下的望着祸时:“我要进来,你有什么意见吗?”
女人微微侧着头,眼睛斜睥,恐怖的气息压下,几乎压的祸时骨头都在打颤。
祸时与女人对视,空气宛若凝固,危险一触即发,也就是这时,祸时露出无奈笑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侧过身子,邀请道:“请进。”那戒备如缥缈的云雾,一下就散了。
女人“哼”了一声,踩着木屐走进屋内,坐在最舒服的位置上,仰着头嘲讽道:“怎么?看客人来了,都不会伺候人吗?酒呢!”
祸时去吧台端了一杯酒,高脚杯内淡色的酒液散着果香,祸时将酒杯捧在女人身前,女人一下子抢过酒,扬手提起放至祸时头顶,随后倾泻而下。
淡色的酒水顺着略微卷曲的头发滑过脸颊,流下脖颈,没入衣领,直至衣衫打湿,黏在身上隐约露出之下的皮肤。
女人有着艳丽光泽指甲的手指猛地恰着祸时的下颌,将那张纤长睫翼点缀着酒珠的漂亮脸孔擡起,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一丝红痕,柔弱又妩媚。
女人满意的摩挲着青年的下颌,眼中闪过暗光,前倾身体附在祸时耳边,喷出的温热气流带着花香环绕周身,柔声引诱着:“我要的不是这种酒...”
“我要的,是那能让人发狂的,最高的极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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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柔柔不死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