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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微:......
这时,江母忽然开了口,想起以前的事,江母有些感慨:“说起来,江逾白之前对谈恋爱都兴致缺缺,也不愿意去相亲,我和他爸之前还很担心江逾白会不会一直一个人。”
“听说他参加了恋综,我和他爸都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她看向姚若微,眼底闪着戏谑的光“现在看来,他是奔着你去的。”
姚若微忍不住余光瞥了眼江逾白,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耳根却是淡淡的粉色。
江母脸上慈祥的笑容更盛,她温柔问姚若微,眼里满是期待:“那你和江逾白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姚若微瞬时红了脸,江逾白也知道姚若微的心结,他并不着急,他怕姚若微为难便想要开口替她解围,令他没想到的是,姚若微支支吾吾先开了口。
“会的。”她说这话时声音极低,低着头不敢擡眼,怕对上江逾白的目光,似是担心他们没有听清,她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她的声音比先前更加坚定,“会的。”
江逾白怔愣地看着她,她低着头,柔顺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肩头,和江逾白相处得久了,姚若微身上原本馥郁的玫瑰花香也染上了他的气息,似是落了一层冰屑,此刻的她像是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刺,周身渡着温柔的光。
这一刻,江逾白不想再等了。
悄然地,一直被江逾白藏起的想法重见天日。
江母疑惑地皱起眉头,她不动声色地在两人之间打量,忽地笑了,这笑意味深长,已是明了他们之间的心意。
门外突然传来响动声,之后一个面相严肃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在看见沙发上的人时他愣了愣,江母主动笑着站起来迎接他:“现在你放心了吧,儿子带女朋友回来了。”
“哼。”江父瞅了眼一旁的江逾白,不冷不淡地哼了一声,“谁关心他?”
一家人都来齐,大家上桌准备吃晚饭,在闲聊时江父主动谈起了姚家的事。
“我偶然听闻你曾经有位未婚夫,是真的吗?”江逾白的眉眼更像江父,剑眉星目,一双眼锐气冷漠,和江逾白的清冷矜贵不同,他有着不怒自威的威严,随意闲谈都会给人以威慑的压迫感。
姚若微内心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江父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不满,姚若微如实回答:“是。”
“你后悔取消了这门婚事吗?”江父擡眼,直视着她的双眼,他的眼神让人胆寒。
“爸,若微也是被姚家逼的。”江逾白蹙眉,忍不住替姚若微说了句。
“不后悔。”姚若微没有顺着江逾白的话把这件事一笔带过,她目光坚毅,没有一点退让的胆怯,“我和方诺之间不存在感情,和他也不过顺了姚家的安排。”
“我唯一后悔的是当初选择了逃避,以至于做了错误的决定,所幸现在又有了选择的机会。”姚若微眼里闪过一丝晦涩,江逾白握紧她的手。
江父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平静地夹看一块肉放进碗里,看不出他是何想法。
江母有心缓解气氛,笑着给姚若微夹了一块鱼片:“我突然想起来江逾白以前的事。”
江逾白擡头看向江母,心里忽然起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江母兴致勃勃和姚若微分享了他的事。
“江逾白以前其实是不擅长做菜的,但是有一天他忽然和我问怎么做辣椒拌面,我吓了一跳。”江母愈说愈开心,又接着道,“我那个时候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有喜欢的女孩了。”
“于是,我有次就跟着他,果然让我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和他走在一起,那个时候起我就一直很想见见你了。”说到这里,江母不由佯怒地瞪了江逾白一眼,“可惜逾白一直不让。”
“妈。”冷淡的声音染上一层怒意,江逾白忍无可忍打断了江母继续揭他的短。
很快他们结束晚餐,江逾白和姚若微一同离开了江家。
“叔叔阿姨还有江妹妹,我下次再来看你们。”姚若微坐在副驾驶,她摇下车窗,笑着和他们挥手告别。
车子启动,沿路的树木快速后移,姚若微偷偷瞥了眼江逾白,情不自禁想象他冷着张脸笨手笨脚学习做饭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就往上扬。
江逾白睨了她一眼:“想笑就笑。”
男人生气的时候也是会说反话的,姚若微压下嘴角,作出严肃的样子,甜言蜜语地哄着他:“怎么会?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努力,我怎么会取笑你?”
江逾白哼了声没有看她,快回铭源中庭的时候他倏然开了口,他面色平静,似是随口提起:“你刚才那样真像是高中时候的你。”
姚若微一怔,偏头看向江逾白,提起高中时,江逾白不自觉淡淡笑着:“你每次跟在我身后就喜欢花言巧语地哄我。”
姚若微讪讪笑着,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哄江逾白的,但她肯定这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都说女人抵挡不了花言巧语,其实男人也是。
“对不起,我都不记得了。”他说起两人曾经的相处时眉眼都带笑,姚若微却有些愧疚,因为这些属于他们之间的美好回忆,如今却只有江逾白一个人记得了,在姚若微将他忘记的日子里,他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念着这份回忆?
“你没必要道歉。”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了铭源中庭,江逾白停下车子,他侧头看她,平静的眸光里盛着她一人,“我之所以留恋这段回忆,是因为我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姚若微心跳声不自觉加快,她有些不甘心,怎么每次江逾白都能说出这么让人心动的话?明明她才是恋爱经历最丰富的人。
江逾白偏头,他看她时需微微俯视,一双冷漠的眼静静看着她,像是高高在上的谪仙,姚若微想着的却是将这谪仙拉入凡尘,让他这双眼染着情欲,为她低低喘气。
如果硬让她说江逾白哪个地方最性感,姚若微觉得是他的喉结。
以姚若微的角度,他的喉结总是最先吸引住她的目光,他吞咽时喉结滚动,像是夏娃偷食禁果,又像是打破禁忌的佛子。他冷淡眸色中不经意春水晃荡,似是在诱使她注视着自己。
终是抵不住诱惑,姚若微闭眼吻上他的喉结,轻轻地,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粉的淡淡印记。
这一吻像是在他身上点燃了火星,瞬时他的呼吸声加重,眸色沉沉如黑夜,他倾身向前,双臂将她困于一方狭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吻着她。
一切发生得太快,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醒神时她已是回到了住所,江逾白紧实有力的臂弯将她抱起,身上的衣物一半褪落,一半挂在身上摇摇欲坠。
江逾白的那架钢琴在隔天就已搬了过来,就摆在门口的不远处。
她被江逾白放在琴键上,琴键骤然间发出巨大声响,一双雪白细长腿悬在空中,和黑色的钢琴形成鲜明的对比,因为冷,她的脚尖蜷缩起,粉红娇嫩的脚趾踩在他的肩膀。
他半跪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衣料传到他的膝盖,可这冷意却散不去他身上的炙热。
姚若微的脚趾不住蜷缩痉挛,将他的衣服踩得皱巴巴,可他却似一无所觉,如痴如醉般舔食着玫瑰花蜜。她微微后仰,双手不小心按到琴键,琴键发出清脆的几声,音调一高一低,竟分外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