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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离奇孤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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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离奇孤城

罔城,地处群山之间,地势险峻,城内,马路笔直,四通八达,四方四正,横有四条,纵有六条,除了这十条主要干道之外,还有数百条街巷,贯穿了诺大的一座罔城。

这座城,没有县衙,更没有县令,数十年来,上方也曾派过数十位县令,都是来而无返,从此销声匿迹,了无踪影,包括他们带来的家属亲眷,也一并消失在这座诡异的城郭之中。

原来的县衙所建之处,是现在的阔家巷,因此处冤魂太多,故无人问津,更不敢前往居住。

因此罔城,成了一座闻名遐迩的孤城,说孤也不孤,城内百姓有数万,街市上保持着热闹非凡,和平安泰的景象。

只是这里,有一个诡异的现象,每一年,在外人看来,都会死上数十人,不会少于十个,也不会多于十个,在这十年里,持续着这般匪夷所思的规律。

十个人中,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死于突然死亡,有正值妙龄的少女,衣冠不整的死在幽僻街巷,有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满是鲜血的被洞穿小腹,还有年老力衰的老者,离奇猝死在自家家中,其他人死状更是惨烈无比。

每年的死状均是怪异的一致,虽然从第一年开始,城内百姓个个都是人心惶惶,但案子终究是没有结,两三年后大家也已习以为常,满了十个人后,自觉已是太平,再没有畏惧之心。

一座城内,上万民众,每年都有几十个新生儿出生,人数只会多不会少,数十年来,百姓们已是司空见惯,因为除了这种离奇死法,也没有其他人因为得病而死。

还有人竟暗自庆幸,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才保住了多数人的性命,和家门的安泰,却不知身周已是危机重重。

更可笑的事,竟然有人觉得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人杰地灵,没有任何的疾病相扰,和灾难发生,前赴后继的想在这里扎根。

今年是第十年,正值盛夏,夜色笼罩,蝉鸣不已,折南巷中,两人正往角落里走去,脚步拖沓,沉重异常。

说是二人,实则一人,上方那人,毫无生息的趴伏在另一人背上,不知道有没有性命之忧。

底下那人弓着腰,拽着背上人垂下的两条胳膊,气喘吁吁的朝前艰难的迈着步子。

走到角落处,那人啪的一下,把背上的人重重的甩落在地,可被甩之人,依旧没醒,犹如一摊烂泥,没有动上一丝一毫。

那人喘了几口气后,蹲下身去,仔细瞧了瞧地上的人,倏地一下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借着月色,刀光在一瞬间照亮了持刀人那张鞋拔子脸,此人脸型奇长,嘴唇微扁,一双倒三角眼,在尖刀拔出的刹那间闪出了一道阴森的寒光。

躺着那人,依然紧闭双眼,斜斜的靠着斑驳的墙壁,四仰八叉,整个人隐匿在了阴暗的角落,许是昏迷很久。

持刀人将尖刀换到了左手,右手伸出,在地上之人脸上啪啪的两声脆响,那人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持刀人发出了咯咯的得意笑声,随即又把尖刀换回到了右手,刀尖朝下,这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耳听了听。

不远处的折北巷中,一名黑衣人正满头大汗的狂奔,在巷中跑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踪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出现了失望和不安,逐渐变得混沌,直至漆黑。

折南巷,持刀人手起刀落,朝着地上之人的腹部,深深的扎了进去,噗的一声,腹部被洞穿一个血洞,绚烂的血花瞬间绽放,毫无顾忌的溅到了持刀人的脸上。

地上之人的脑袋往后仰了仰,发出了一身闷哼,紧接着浑身开始抽搐,片刻后彻底没了生息。

持刀人擡起左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脸上是血污一片,他毫不在意,脸上又是一阵冷笑,将沾满血迹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黑衣人正在彷徨无措,焦躁的走到了玲巧路上,一蒙面人靠近,无声的指了指一个方向,是折南巷,黑衣人神色凛然,疾步朝折南巷走去。

玲巧路是纵向四条路中的其中一条,罔城之中,由西向东,依次是玲敏路,玲巧路,玲铛路,和玲珑路。

折南巷和折北巷是平行的两条巷子,都呈弯折形状,位于玲巧路的东侧,一折朝北,一折朝南。

持刀人蹲在原地,仔细的欣赏了自己的杰作一番,才慢条斯理的扶着墙头站了起来,许是蹲的时间久了,双腿发麻,他又在角落里站了一会,这才慢吞吞的转过了身。

小巷的另一头,一个颀长的身影,笔直的伫立,一身黑色长衣,随风烈烈摆动,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额上的汗珠已经被他擦拭,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持刀人。

远远的扫过角落里躺着的人,腹部破了一个血洞,脑袋歪侧在旁,已经没了一点声息。

他无声的抽了口凉气,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的蜷起,他的手心里也都是汗,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

持刀人忽的身体一抖,待看清了来人,才稍稍平缓了一下紊乱的呼吸,快速走了过去,不易察觉的朝黑衣人点了点头。

黑衣人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看到持刀人,双手附在身后,只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地上那个已死之人,眼底越发浓郁漆黑,就像是一抹深潭。

持刀人稍有犹豫,深吸了口气,还是擦着黑衣人的肩头,错身而过,身体不易察觉的朝另一边歪了歪。

待他走了几步后,回头看到黑衣人依旧像一尊泥雕石像般笔直站着,战战兢兢的开口问道:“辛公子,不走吗?”

黑衣人沉默的注视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悠悠的开口问道:“拔子,你的那把刀,扎进去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

罔城没有县衙,但有誉压堂,没有县令,但有誉压堂堂主,拔子是誉压堂的十大杀手中的一个。

他们十个是一同进的誉压堂,春夏秋冬过了也有十三个轮回,头一年进誉压堂,拔子每一天都会背着一块沉重的石头,一开始足以把他压塌。

第二年,他有了第二种训练,就是一掌拍人后背,一手捂人嘴巴,第三年,他迎来了最后一项训练,就是挥着尖刀捅人胸口。

原本以为进了誉压堂,会是一件极其光鲜,无上荣耀的事情,却没想到,做的竟然是伤人性命,天理不容的事情,不能与人言,否则自身的小命不保。

持刀人一愣,猝不及防的一个问题砸了过来,他呆怔片刻,才哆哆嗦嗦的回道:“没有啊?辛公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背后再如此苦不堪言,面上也只能欣然接受,时间一长,这些人都麻木了,拔子便觉得自己变得冷酷了,或者说是装的冷酷。

黑衣人偏头,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在这漆黑的夜色中瞬间消失,又向前走了几步,持刀人落在了他的身后。

他知道,这些人一进堂就被烙上了封印,不能自杀,不能逃离,更不能背叛,只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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