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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魔剑发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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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啷一声,阴芽被重重的杵在了地上,不知不觉的把地面戳出了一个洞,和之前的如出一辙。

辛啸也作为肇事者之一,捂着后脑勺坐在了地上,很快把身体蜷成了一只虾米,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刽子手,一件杀人的利器。

“我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手上都沾着血。”辛啸懊丧的道,拳头在膝盖上用力捶打。

严君漠然的看着辛啸:“他们杀的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不同,你杀的是穷凶极恶的人。”

“不是,他们也是被逼的,他们进了誉压堂,就被打了封印,不听话,不杀人,就得死,我只想救人,从没想过要去杀人!”辛啸咬牙切齿的目视前方。

严君仰头看向深蓝的夜空,有着繁星点点:“他们手上毕竟沾了血,在这些年中,他们不知杀了多少人,你现在,恐怕是要让这场杀戮停止。”

辛啸的声音几不可闻:“我见不得死人,更不想杀人。”

场间陷入了沉默,谁想杀人,因为有人出了第一剑,才有第二剑,第三剑,死人才这么开始的。

严君的手搭在阴芽的剑柄上,感到了阴芽的森寒之意,不过他还是把剑从地上拔了出来,准备交给辛啸。

与此同时,辛啸的手也伸了过来,抢过了佩剑,两只手触碰的间隙,严君同样也感到了辛啸手指的冰凉。

现在正值盛夏,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的手,是断然不会如此寒凉,严君的手不由的扶住了辛啸的胳膊。

辛啸一个寒颤,朝边上一躲,谨慎的目光直视着严君:“你干什么?”

严君的手悬在了空中,僵硬的难以收回:“你怎么了?”

“他不喜欢有人碰他。”夜昼已经站了起来,这时喃喃的插了话。

严君垂下了手,缓了一下,重新把视线投向屋里拔子的尸体,

夜昼有些不知所措,嗫嚅着道:“这下该怎么处理。”

严君沉默片刻,再次进了屋:“你住这里吗?麻烦打一桶水来。”

夜昼说着已经转身出了小屋,没有说话,脚步声几乎没有。

严君朝前走去,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以为是夜昼,并没有回头去看。

又听身后那人说:“这屋的人早年就举家搬迁了,没人住,他们曾经接济过我,夜昼出事后,我就让他住在这里了,不过我晚上有时来找过他,他却不在。”

是辛啸带着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沙沙的摩擦着,他似乎已经缓和了情绪,也跟着进了屋。

接济过他,必定是在辛啸入了誉压堂之前,他还是个小叫花子的时候,严君不由回头,看到屋里就他们两个人。

在这黑夜,就他们两个人的小屋,能感觉到辛啸就在身边的呼吸,和他压抑在骨子里的空洞和茫然。

辛啸还在说:“但按照现在的推测,他们估计不是搬走,而是都被害死了。”

门口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夜昼拎着一只装满水的水桶,哼哧哼哧的进了屋。

“你干什么?”辛啸继续往后让了几步。

严君已经蹲下了身,从袖子里拿出了白色手帕,将拔子嘴角的黑血擦去,后退着出了小屋。

辛啸没挪窝,又惊讶道:“你又在干什么?”

没等他说完,也没等他出来,严君朝夜昼挥了挥手,示意他倒水。

随着哗哗的水声,夜昼把水桶里的水朝地上倒了下去,辛啸惨叫一声,一蹦三尺高,连蹦带跳的朝屋里蹿去。

严君将手帕轻轻挥了挥,定定的看着慌张失措的辛啸,他正趴在一面白墙上,侧过脸,一脸嫌弃的瞧着门口。

没有了冷漠,没有了阴郁,此时的辛啸,虽然很是慌张,却有了少年人的跳脱,似乎这个才是真正的他。

眼睁睁的看着那桶清水,将地上冲了个干干净净,黑色和血迹行之有效的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个一命呜呼的拔子。

辛啸已经猜出了个七八分,定是严君在施法,水渍也只是停留在了拔子尸体的周围,并没有蔓延太远,埋怨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严君,小心我报复你!夜昼,你怎么就听了他的。”

夜昼提着空桶辩解:“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知道什么?”辛啸踮着脚尖,绕过那滩水渍,出了屋,愤愤的瞪了严君一眼。

严君不以为意,收起了刚给拔子擦过血迹的手帕:“我们还需要等一下。”

辛啸看着夜昼还拎着那只水桶,像是又看到了那滩黑血,这次虽没惨叫,但出于本能,还是朝一边躲了开去。

可是一回头,又看到严君手里捏着的手帕,透着隐隐绰绰的黑色,辛啸的双肩一缩,却见那块手帕被严君轻轻一甩,舒展的垂了下来,一方纯净的白色,压根就没什么黑色,更闻不到一丝血腥气。

夜昼将水桶搁在一边,坐在了台阶上,他对突如其来的死人有些猝不及防,刚才只是机械的行动。

辛啸坐在了他边上,无奈的看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君看了一眼并排坐着的两人,神色有些不悦,等了片刻,他把目光再次转向了屋里拔子的尸体上,像是确定了什么,回头道:“走吧。”

严君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院外走去。

辛啸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朝身后的夜昼挥了挥手:“夜昼,我们走了,你也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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