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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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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盛宴,自然淡上铅华,眉心缀以银色杏瓣。

坐于第一辆马车,身边带着莲碧与映荷,以及美名其曰为保护,实则打了鸡血死乞白赖要凑个热闹的岳阁。

盈江

一干伶人上了船,南予才在人堆中找到了月娘,月娘将她拉到最前方,接着细心叮嘱道,“一会儿你领着十二璧人进去,她们知道该做什么。”

南予想了想,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月娘可知道今日宴请轻弦阁的是谁?”

“是二王爷,你好生伺候着就行,快去吧。”月娘说完便带着一群伶人转头走了。

南予心里不禁蹙眉疑惑,竟然会是慕世铭,今早才将他会毒一事曝于人前,今晚便有此一出,想来也是非比寻常。

思及此,南予已走到了一干伶人之前,看了眼传话的公公,后者心领神会,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轻弦阁花魁携十二璧人到——”

船舱内,君玦擡眸,嘴角微微抿出弧度,眸光微澜;九方沁与南宫黛皱起眉,目光凌厉;而慕世铭却摇着白扇,噙着淡淡的笑意看了眼身边一位被素绸遮住双眸的白衣男子。

奇怪的是,三大世家家主并不在场,有的只是少爷小姐,以及一些江湖人士。

南予缓缓走入船舱,打量着周围的人,最惹眼的毫无疑问便是那位双眼被遮的白衣公子了。

南予见众姐妹落入男人的怀抱后,正欲去船后找月娘,却听慕世铭喝了一声,“南姑娘留步。”

“还有事?”南予轻挑秀眉,凉凉道。

慕世铭打开折扇徐徐摇了起来,嘴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南姑娘可还记得早晨对本王说的话?”顿了顿,并不等南予回答,接着道,“你说,要与本王切磋切磋毒术。”

南予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敢情在这儿等着她呢。轻笑一声后,径直走到了慕世铭的茶桌前,眸子对上他的,“如何切磋?”

慕世铭用折扇指了指身边被素绸遮住双眸的白衣男子,道,“本王自是比不过南姑娘,但这位白衣公子却可与姑娘切磋一二,如何切磋,你们二人决定。”

南予将目光落在了那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的身上,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道,“公子想要怎么切磋?”

“不如赌命?”白衣男子淡淡一笑道,“姑娘与在下制毒,让对方喝下去,猜出毒中的药材,并配出解药保住自己性命,活下来的是赢,死了的便是输,若是平局,便再比,直到有一人死了为止。”

南予笑意更深,一拍桌板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饮鸩猜药,这不就是她从小到大泡在毒池里一天到晚闲的蛋疼干的吗?

自解奇毒,这不就是她那疯子师父天天和她玩儿的丧心病狂的游戏?

小爷正郁闷这十八年来的仇没地儿报——你死定了!

49.完犊子了

说动就动,这边儿南予桌板儿还没拍完,那边儿就窜出二十多个侍卫,身着火红盔甲手执赤色长矛,昂首阔步风姿绰约……擡着几箩筐药材就跨了进来。

整齐划一的阵仗,“二爷!”

等会儿……!送个药材需要请动皇宫锦衣卫下云火骑兵?!

南予耷拉下脸皮捞起船舱的帘子一瞪那叫一个傻眼,船里船外包括江边儿上一层一层杵着的全是云火骑兵!!敢情他觉着自己老爹窝皇宫里养着的火骑兵就活该拿来消遣?

慕世铭嘴角淡笑,摇着白扇还甚为得意地点了点头,“搁那儿吧。”

大喝一声的架势,“是!二爷!!”

南予挑开眉,瞧着他那傻样儿兀自扯出一抹嗤笑:恭喜二爷,你装逼成功。

慕世铭命人将药材分为两部分,中间放了一张紫檀木雕了花儿的长桌,两头各自摆了一张奢华的椅子,就近着众人的座位,这对于一干爱看戚头的富家少爷小姐来说,甚为合意。

待到两个小厮将那翩翩白衣的公子扶到椅子上,南予这才坐了过去。

时间为一炷香,檀香一点上,白衣男子便开始循着气味捣起了药材来,南予不紧不慢地打量着桌上的药材,却未动作。

一干三八嫌坐得太远,干脆就直接围观了过来,南予撩起眼帘兜了一圈,看向对面的白衣男子,妖娆一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寒玉。”白衣男子神色淡淡,气质清冷,嘴角却抿着淡笑,温润如玉,人如其名,果然不假。

南予蹙了蹙眉,这名儿颇为耳熟啊……谁跟她说过来着?

“寒玉公子的双目何故已渺?”南予拿起一株紫色的草,置于鼻尖轻嗅,不咸不淡道。

寒玉手中捣药的动作顿了一顿,接着淡淡道,“寒玉自小医毒双修,我若知道何故,便不是这般模样了。”

南予听及此,心中难免一喜,“公子是否常年周游五国寻找可医治双目的高人?”

“嗯,可惜……”

寒玉话还未说完,南予便直接打断道,“寒玉公子,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治你双目。”

寒玉依旧淡笑,并未说话,两人的声音骤然而止,南予期盼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斟旋,他却没有再给予回应……前者蹙了蹙眉,敛了心神。

一炷香的时间渐渐过去,众人暗含着八卦的心情瞪大了眼睛看着寒玉手中的毒药!

南宫黛激动,那衣角几乎要被两只手揉烂;九方沁更激动,那笑憋得南予一阵肉疼!

还有更狠的,“单是比毒实在太过乏味,不如……咱们来加点儿注如何?”慕世铭摇着白扇,那笑容几看几欠扁,折扇一合,只听他款款笑道,“本王以黄金百两,赌寒玉公子赢!”

嚯?!

这魄力?!

拼气场啊?!

南予暗自翻了个白眼,“二爷你装逼又成功了”九个字儿还没蹦出口,只见南宫黛拿出一捆玉笺往桌上一拍,挑眉看向南予道,“本小姐以上古秘籍,赌寒玉公子赢!”

有一就有二,九方沁与南宫黛生不能一起生,就情愿死一块儿,南予没来得及骂娘,九方沁掏出怀中物件押上堂,笑得眉眼都要飞起来了,“本郡主以绝世古玉,赌寒玉公子赢!”

只能说这三儿和得一手稀泥巴,这么一唱一和,一干三八看客想要插一脚凑热闹的激/情完全被带动了起来!

“我以汗血宝马十匹,赌寒玉公子赢!”

“本少爷以南海夜明珠,赌寒玉公子赢!”

“我以十弦古琴,赌寒玉公子赢!”

“……”

一时间,叫嚣声此起彼伏,以慕世铭为中心,一干三八为半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画圆,他娘的全是给寒玉撑场子的?!

整个儿一看——

完犊子了。

气场这东西……压倒性的!

50.强劲后援

南予直着眼珠子戳死此刻笑得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慕世铭,只见他缓缓摇了摇白扇,青丝被扇风那么一撩,小爷深知二爷你装逼又成功了!

“召阳花魁裙下之臣不是向来多如过江之鲫?”九方沁环视了一周,笑得有些张扬,“怎么今儿个没人念及芙蓉帐内之情,出手撑撑场子?”

“念及芙蓉帐内之情的……那不都给你撑场子去了?”南予勾唇一笑,漫不经心道。

“你知道就好!”九方沁扬了扬唇,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是被她不带脏字儿的骂了,怒道,“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南予那戏谑的眼神儿在她身上蔓延开来,最后落在了她的胸上,眉一挑,“嚯哟,见长啊!”

九方沁侧身瞪她,“你……!”

无耻二字还没蹦跶出来,南予又紧接着笑说,“你说咱俩初次见面那会儿,你要是这尺寸,我也不至于看走眼踹你裆啊?!”

九方沁脸一臊,想起那档子事儿,瞬间气红了脸,“你个……”

“二爷!郡主!”

众人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侍卫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将手中的匣子呈给慕世铭后才低头解释道,“船后有个小厮送来了这个,说他家主子……赌南姑娘赢!”

南予挑起眉,暗叹稀奇,这年头装逼的奇葩一个赶着一个,拦都拦不住。

“他主子是什么人?”

几乎与慕世铭同一时间,九方沁已经和南宫黛打开了匣子,前者直接傻眼,“怎会是哥哥的东西?!”

此言一出,一干看客倒抽了一口凉气:九方家的小侯爷?!

“那个小厮呢?”

“回郡主,他已经走了!”

九方沁将匣子里散着灵气的流光玉佩拿了出来,她实在想不通,哥哥……不是飞鸽传书说不来召阳了吗?

如今不仅人在召阳,还悄无声息地上了船舫,而爹爹却一点儿风声也没收到,不露面也就罢了,却偏偏叫人送来他打小随身携带的流光玉佩,最可恨的是……竟然不帮自己,去帮那个南予?!

南予面无表情地瞪着那玉佩,头脑高速流转,弄死也没想出来自个儿跟那个小侯爷有过什么磨灭不了的往事,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这还没见面呢,就殷勤上了?!

“王爷,东西拿来了。”移天声儿不大,却成功的吸引了一干八卦看客的注意力。

慕世铭头一个合了折扇,看向正在不疾不徐抿着清茶的君玦,又将目光落在了移天手中的锦盒之中,眸中狭光微敛。

君玦抿完一口茶,才将玉杯缓缓放下,起身迎向了迸射出两道八卦光芒的人墙,嘴角微微噙了笑意,眸中恍若星星点点的光芒在跳动。

“本王也赌我的予儿会赢。”淡淡开口后,看了眼身后的移天,后者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将锦盒奉上,君玦用他那只尊贵无比的手撩开锦盒,将其轻轻落于檀木桌上——

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51.翻转乾坤

君玦用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那页薄纸,将话语间的尽数柔情给了南予,眸光却紧锁慕世铭,唇角抿出一个致命的弧度,“予儿,可够?”

南予缓缓勾唇,此刻月黑风高夜深人静,就着星河灿烂,欣赏慕世铭生生抖白了的脸,一个想法记之曰:小爷让你瞎嘚瑟,装逼终于他娘的失败了吧?!

慕世铭攥紧双手,指节发白连着咯咯作响,双目赤红瞪着那页薄纸,咬牙切齿道,“君玦!”

君玦笑容邪气纵横,一根手指挑起南予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本王闲来无事,就喜欢纵容我的女人任性,她要玩儿,本王就陪她玩儿,如何?”

九方沁任然沉浸在自家哥哥为南予送来流光玉佩一事上不能自拔,而南宫黛瞬间嫉妒得红了眼,给气的!

“玩儿?”慕世铭生生咬碎一口银牙,那页薄纸,完全是在挑衅,可恨的是,朝廷居然没有半点风声!

南予轻笑,挑眉款款道,“大把银票太庸俗,千亩田地太肤浅,绝世灵玉那又如何,黄金万两不甚满意,武林秘籍不过皮毛,金银珠宝入不了眼,锦衣玉帛有个屁用,至于古玩字画嘛……”

君玦似是低笑了一声,俯身凑近南予的耳畔,接过话道,“我的予儿,好像看不懂。”

终上所述,小爷玩儿的就是心跳!

一干纨绔子弟拿眼珠子直戳眼前两个人一唱一和,一来一去,有一搭没一搭笑得跟朵太阳花儿一样,愣是把慕世铭哄得一愣一愣的!

在这堪称诡异之极的气氛之下,南予完全不介意再添三把火,“二爷,你要天下皆在你手,还怕逆不了这小小乾坤?”下巴指了指那页薄纸,轻挑冷眉,“赢了,不就是你的咯?”

移天听及此,有些担忧地看向君玦,“王爷……”

君玦缓缓扬手打断他要说的话,看向慕世铭,两根手指撚起那页薄纸,勾唇笑道,“予儿若想施舍给他,只管输了便是。”

君玦那妖气纵横的眸中,分明写着六个字儿——随我女人任性。

这句话,是生生给足了南予面子,那意思就是,就算他的予儿输了,也不过是看慕世铭可怜,将那玩意儿施舍给他罢了!

姑且不谈是何物能让慕世铭还没开赌就气成这样,也不谈这小小花魁南予与医毒双修寒玉究竟谁技高一筹,更不谈向来不近女色的玦王爷为何纵容风尘女子到如斯地步——

就凭着玦王爷这玩转乾坤眼也不带眨一下的气魄,一干三八看客只好狠狠倒抽几口凉气以表二爷装逼失败!

“南姑娘,请吧。”

寒玉不温不火,淡然自若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划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他身边得小厮受命将那碗毒端了过来,与此同时,另一小厮也将南予的毒碗端了过去。

南予悠然低头,却见那毒药澄澈透明,当时没有注意的那似曾相识的名字,见到这碗药才恍然想起她那疯子师父要她背的《毒宗野史》,第三百七十二页五十六行最后一个人——

医毒双修寒玉!

52.此毒难解

《毒宗野史》记载了五千年来所有用毒圣手,就连她那疯子师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详尽,详尽到连历史没有的架空大陆用毒高手也有所记载。

不过仔细想想,老大连时光机都能研究出来,也算不得稀奇。

《毒宗野史》上不仅记载了寒玉,还记载了他最拿手的毒,眼前这碗清澈如水的毒药,便是第五百七十三页第一行所记载的“花神泪”。

寒玉将毒药置于鼻尖轻嗅,展颜淡笑,“水半夏、天南星、马钱子、白附子、红粉……”将成分一一念完后,寒玉才将那碗毒药仰头饮尽。

南予微勾唇角,并未言语,仰头饮尽花神泪,接着蹲在地上寻起了药,一边闻着草药,一边凉凉道,“二爷,还不点香?”

慕世铭这才命人迅速点上檀香,可那香明显比制毒时用的檀香生生短了一大截!

我擦!玩儿阴的?!

寒玉等了许久,一直到研出解药服下后,也未听见南予的声音,便启唇淡淡问道,“南姑娘,为何不道出此毒材料?”

南予没有回答他,却道,“寒玉公子,你的毒解了吗?”

“……南姑娘。”寒玉抿唇,依旧是温润如玉,“你制的毒,寒某虽未曾见过,却并不难解。”

南宫黛与九方沁相觑一眼,笑得跟朵儿狗尾巴花儿似的。

半柱香的时间飞逝,寒玉静静地等待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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