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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终 (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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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子挥手在玄女玉上拂去银辉,玄女玉霎时间透出如深井清泉般的水润光泽来,“此玉属水,非得属性为水者祭血不可。噬寒湖水有灵,它浸泡在里面,又得了你的血滋补,才开出灵来。”

“那也就是说,我体内属性为水?那我以后修出的神兽必是玄武了?!”南予的脸扭曲片刻,挥手作罢,“玄武也太丑了,我宁愿停在梼杌永不踏足神兽。”

“嘿你个小丫头!”天枢子的脸也跟着扭曲了片刻,啧啧骂道,“有缘踏足神兽是多少气韵修炼者梦寐以求的事儿你居然还反过来嫌弃?!”

南予理所当然一本正经,手心手背一敲下棺定论,“那你说,倘若以后我遇上其他属性的高手,人家大手一挥飞出个青龙朱雀,我大手一挥爬出来一只王八,多煞风景?”

话没说完,她摸着言城歌递来的茶喝了一口,“还不如梼杌,至少丑得霸气!”

天枢子摇着头一脸想把她打回娘胎重造的模样,“啧啧啧,你真是个奇葩啊。王八和玄武能比吗?玄武乃是上古神兽,守震北方葳蕤苍生!王八?亏你说得出口!”

南予喝完水,这个时候已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吃起言城歌递过来的糕点了。

天枢子鄙夷地睨了她那二世祖的德性几眼,清了清嗓子接着道,“你别给我不识好歹,神兽你必须炼,我天枢子教出来的连个神兽都进不去,说出去多丢脸?!”

南予包了一嘴绿豆糕含糊不清地笑道,“丢脸你还往外说?”

“我?!”天枢子吹胡子瞪眼,指着她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儿,嫁都嫁不出去!等着天收罢!”

南予蔑了一半糕点递进嘴里,笑得百花儿谢,“你七老八十连个正经媳妇儿都没娶,还好意思咒我嫁不出去?”

“噗。”言城歌终于没忍住,轻笑出声,在领悟到天枢子投过来不可置信的眼神后,随即敛了笑意立刻将手边的茶奉了出去,“师父,喝茶。”

天枢子接过喝了,深吸一口气,低眉看着桌上的缚灵鞭,沉吟片刻道,“你倒也不是定然属水。缚灵鞭乃是缚灵树上截下的,属性为木,你能驾驭它,照理来说也当是属木。”

“方才老朽想了许久,经验之谈,你当身负双属性。倘若踏足神兽,必是修出青龙与玄武二兽。”

南予恍然擡眸,自言自语道,“如此逆天,那我勉强修一修神兽罢。”

天枢子却又倒嘶了一口气,皱着白眉奇道,“但你……体内的木属性却微弱的很,不像是本体带有,倒像是由水属性生出来的……”

“虽说五行相生相克,水确实是可生木……”

“但是老朽活了大半辈子,本体身负双属性、多属性的见过不少,只是断没有见过哪个人本体只有一个属性,却可以在体内生出另一种属性的……”

PS:你今日就遇上了。

67.忒坑了些

“老头儿,你多半是上了年纪后就想得太多了,没见过就没见过,在意这个作甚,左右是看我自己的造化!”南予摆手表示不在意,“既然你说到缚灵鞭,那就同我讲讲这个罢。”

天枢子也觉得自己这个体内徒生出属性的想法不切实际,也就没再纠结。

转而将桌上的一本书递给她,“此书记载了花女尘烟种下缚灵神树的所有心路过程,上面的字有明显凹凸,摸着读来看看,应有所得。”

南予摸索着接过,随意翻开一页,用手摸了摸,果然有凹凸能助她,“果然如九方越所说,你将这本书翻得很旧啊!”

“嗤,那小子也是个毛头的,我的什么书都要翻来看看!偏生悟性高的很,看着看着就全偷学了去!”天枢子随口评价,“在老朽看来,你和那小子的性子倒是很合。”

两人之所以都没有惊奇于对方都认识九方越,只因两人早就猜到了。

天枢子不必说,自然是从那根缚灵鞭看出来的。

不久前九方越特意来找了些修习鞭法的书,从书架最高处一咕噜往下翻翻翻,动静大的天枢子想当做没听见都不行,出来问了两句才知道是有个丫头拿到了缚灵鞭,却没有鞭法可以修习。

于是天枢子在看到缚灵鞭的时候,就晓得九方越口中的那个丫头是谁了。

而南予则是因为九方越曾说自己学了六门心法,而天枢子又说他这辈子除了两个徒弟外,就只教过一人诡宗心法,那必然就是教的九方越了。

“老头儿,这中间好像缺了一页啊!”南予摸着书奇道,“右边这页末尾似是写的‘花女’二字,左边开头却接着写了缚灵树长成的那天!”

“这花女尘烟种树的心路历程就这么被巧妙地跳过了?”

忒坑了些。

要领悟完缚灵鞭意,不就靠着揣摩尘烟当时种树的时候究竟怎么想的吗?

“确实缺了一页。”天枢子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言城歌,调侃道,“乃是你身边这位和我另一位徒儿干的。彼时他们年幼无知,专门撕书当柴火烧。”

事到如今南予也不晓得说什么,斟酌一下,还是认真夸道,“干得漂亮,一撕就撕中了关键。”

这下麻烦了,活人的心思都尚且难猜,作古之人的心思又该要如何参破?

“老朽提点你一句。”天枢子喝了口茶,正襟危坐,“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世人心思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耳听为虚,眼见亦为虚。那什么是真的呢?

南予微微蹙起眉,沉吟思索的时候,天枢子已将玄女玉和缚灵鞭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言城歌见南予一边抱着书沉思一边在屋内转悠,没打算睡的样子,他也就没打算走,坐到古琴后方开始抚弄。

琴声从竹屋缓缓流泻出去,天边星辰映满舍,香炉的安神香未燃尽,绕出袅袅烟丝。

“砰!”

言城歌猛地弹乱一个音,睁眼擡眸看去——

南予不知何时撞倒了君玦屋内的一个竹筐,里面装的似是君玦几天前才抱回来放的画卷,此时这些画卷齐齐滚落出来,随意展开了。

画卷上的女子身着女装,眉目洒脱灵动,神情狷介不羁,举手投足间一派猖狂嚣张。

展开的约莫有十多张。

每张画上都有题诗题词。

目之所及的几张上有这么几句——

“怕相思,已思相,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馀黏地絮。”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

每张画上都是她。

全都是她。

而这个画上的她,此时正站在翻倒的竹筐前、画卷簇拥的中心茫然不知所措,灰色的眸子不知落在哪里,她尴尬笑着问道,“我是不是……打翻了什么东西啊?”

PS:诗词出处写在讨论区

68.生活闲适

原来几天前陌卿抱回来的画上,竟是画的她吗?

言城歌不晓得有多庆幸,她此时什么也看不见。

缓缓起身,言城歌若无其事地蹲下将竹筐扶起,靠墙放好,又将画卷都捡起来放回去,伸手握了一下南予,示意她没事。

想了一下,言城歌又将偌大的竹筐放上窗台边的书架上方……心道这样应该碰不到了罢。

但是南予此时看不到,不代表她就将永远都看不到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南予一边儿以玄女玉之力修炼诡宗心法下的气韵,另一边儿甩着缚灵鞭试图揣摩尘烟的心思。

女人的心思果然难猜,南予不仅没参透半分,还收获了天枢子一堆冷嘲热讽。

譬如,天枢子吩咐言城歌去和南予过招,先试试南予的鞭子使得究竟如何。

没开打之前,南予就充分意识到了对手的强大,甩出的第一鞭就可谓倾尽了毕生所学,却连言城歌的一片衣角都没沾到。

南予大窘。

言城歌也为她感到大窘。

天枢子却站在一旁袖手旁观,温和带笑地点头评价道,“你这鞭子……使得可真差。”

白天的时候,言城歌还会折下噬寒湖旁种的杏树枝,亲自逮着南予的手,站在她身后教她诡宗的剑法。

由于南予听不见,他只能一招一式都带着她比划。

竹青则捧着下巴坐在台阶上看他们,也不忘每过一个时辰就让言城歌停下,示意南予该换衣裳了。

自打那日言城歌一本正经地跟天枢子说,“她如今这样不换衣裳决计是不行的,陌卿的东西向来不准别人动,自然也不好穿他以前的。不如就穿我的罢。”

顿了一下,他又加了一句,“虽然有些介意,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说得何其冠冕堂皇,天枢子觉得他说的话没什么毛病甚至挺有道理的,于是也没说什么就默许了。

这之后南予就当真是穿着言城歌十三四岁时还留着的衣裳。

那时候的言城歌还没有成为闷骚中的暗骚,也可能是由于在宗内,所以穿的衣裳皆是白色。

领口处用针缝了“城歌”二字,用于和君玦的区分。

当然,南予是看不到这个的,也没有在意,所以就没去摸那是什么字。

但她看不到,总有人看得到。譬如每天类似于抱着她修习心法、剑法的言城歌,也譬如南予回水天一线后专程来看她的君玦。至于二者看到这两个字各自什么心情,就是后话了。

白天如是度过,夜晚的时候,南予就会给自己找些乐子,坐在诡宗后面的河边儿上跟天枢子一起钓鱼。

钓着钓着,南予就问了,“老头儿,为什么你们诡宗就只收两个徒弟?且这两个还都是男的,你这样很容易掰弯他们啊。你就没担心过……”

话没说完,只见天枢子叹了口气,远目怅然道,“担心过。这么多年来,老朽也是生怕将他们养成了断袖。”

“……”

生活太过安逸,过得也就格外快,南予被豢养得实在过于舒服了,身体也就恢复得格外快。

试炼大会前一天,大清早南予一睁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眼睛似乎可以看出周遭的轮廓来了。外面稍大一些的鸟叫声,也能隐约听得见。

身上溃烂的皮肤早已愈合,这段时间一直在蜕皮,还须得药浴来治疗才能恢复。而脸上皮肤一直处于敞风状态,比身上的倒是好得快些,蜕皮过后宛若新生。

缓缓坐起,南予打量了一番周围的东西,虽然十分模糊,但是还是能勉强看得出来是个什么玩意儿,像是糊了一片。

扫视一圈,南予忽然就将视线落在一个收纳了画卷的竹筐上,可能是由于整间屋子里,只有那个东西放得最为突兀怪异,那样归置画卷的东西最应该放在地上,却为何要放在书架上?

鬼使神差地,她起身就朝那方竹筐走过去。

69.身高优势

“予儿……!”

南予正踮起脚去薅,手才刚碰到竹筐,突然传来一人的惊呼,她险些将竹筐整个儿翻下来扣在头上。

虽说是听不太清,但总归是晓得有人叫了她一声。她下意识停了手里的动作,转头去看那个站在门口的人。

那人着了一身像是白色的衣裳,有些模糊,青丝高高束起来,刚跨进门,正朝她走来。

南予如今瞅什么东西都是糊的,因此看不太清他的脸,只觉得身形和穿着上来看倒是很像坠崖前在水天一线时见到的君玦。

当时他也是着的白衣,束起了长发,仙风清骨的样子。且影响中只有君玦唤她予儿二字。

只是君玦身上向来惯是一股子沉木的味道,很是魅惑人心,可这人身上却缭绕一股檀香,是这半月来陪在她身边的那个男子。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南予还是不确定地开口,蹙眉狐疑问道,“是……君玦吗?”

言城歌的脚步滞涩了一下,过了好久,才抿着唇摇头,“不是。”

回答的时间已经够走到她的面前,言城歌面无表情地低头凝视着她,气氛当得起微妙诡异四个字。

然而就在下一刻,言城歌头也没回,擡手就将她已经要翻下来的竹筐不动声色地放在了更高一层书架上。

南予在与他含情脉脉的对视中抽了个空机械擡头看了眼书架:小爷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要不是眼前这人举手投足间似是仙门正派谦谦君子的作风,南予险些想吐他两泼口水!

这厮莫不是在蔑视她的身高?!

随手利用身高优势进行压倒性的人身攻击?!

南予拿眸子直直戳向他。

“你能听见我说话?”像是觉得气氛过于诡异,言城歌生硬地转了话题,“看不清我吗?”

“声音大一些就能听到你说的是什么,但是也像塞了棉花一样,不甚清晰。至于你人的话,能看见你在哪儿、做了什么,但是看不清你长什么样。”

言城歌短舒了一口气,“没关系,慢慢来。等你全好了……可以带你去竹林里打鸟吃了。”

南予却心知不能再待这儿等着自己全好透,莲碧、映荷担怕是已经急疯了,试炼大会也召开在即,明早无论如何也要去参加。

老头儿那天和她说了千尘的事情,既然千尘也来到了飞灵国,且本是奔着噬寒草来的,多半也是拿它有什么急用,那她必然也会去参加试炼大会。

不管怎样,这一株被当作彩头的噬寒草,定要帮千尘夺到手。

还有诗茵若……构陷小爷的帐,大会上清算罢!

“这半月来多谢你照料,我应该不会再留在这儿了,明天一早我就走。不过我会回来看望你和那个老头儿的……”

“明天你哪儿也不许去!”南予的温情告别还没说完,就被推门进来的天枢子打断了,“你身上的伤没好透,还想去参加试炼大会?”

南予清了清嗓子,挑高眉毛,“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舍不得我,也不用借此挽留我,我会回来的!”

天枢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脸皮不妨再厚一些?!谁舍不得你了?!”

言城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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