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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终 (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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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萝和吴庸都还没反应过来南予说的究竟什么意思。

只有九方越堪堪能跟上南予一贯的逆向思维,此时也明白过来了,看着南予的眼神颇有些……你仿佛一语道破天机的意思。

“我随口胡猜的,咱们这不是在八卦闲扯吗?”南予勾起唇角,举杯和他放在酒桌上的杯子碰了一下,挑眉吊儿郎当道,“莫放在心上啊唐兄。”

唐子羿却依旧是一脸不可置信,此时甚至手已经握拳抖起来了,过了好半晌,才勉强道,“不,姑娘说得似乎有道理,是我偏狭了。可否将你的……胡口闲扯,仔细说来?”

南予见他为人通透,也就没顾忌言论,放下酒杯道,“猜疑有三。”

“其一、你说幻字诀是阵法师死前所悟,那必然不是他死前随意想一想就能悟出来的罢?多半是凝结了毕生心血,只是在死前才写成的。可对?”

唐子羿缓缓点头,“对。”

“那我就想问一下你们了,一个人的毕生心血那样重要的东西,怎么就会让外人知道放在何处的?等着别人来偷吗?”

唐子羿怔怔,“确实,这些怎么会让外人知道呢……”

“其二,你说幻字诀乃是他死后被人盗走的?”南予执杯抿了一口酒,勾唇笑道,“百日之内,幻字诀尚未在阵法师中普及,我就奇了怪了,盗走它的人如何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作什么就专偷这个?”

这下连幼萝和吴庸也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了,二者猛地怒然,唐子羿却急忙压下他们,示意南予继续说。

南予悠悠扫了几眼要冲过来薅自己领子的两人,换了个姿势撑着下巴,“其三,就是我上述所说了,老得都踏进棺材的人,经验之谈,写个什么秘术不得用隐晦一些的词或者只有自己懂的字迹吗?否则随便一个人拿走后都可以修炼了。”

“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位偷盗之人真是好生厉害,自己看都看不懂的幻字诀竟能悟得这般通明?还能教育下一代传下去?”

14.智者直觉

“你!满嘴胡言!”幼萝冷声呵斥,“幻字诀被盗走乃是陈国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不要在这里颠倒是非!”

南予抿了口酒撩起眼皮瞅她一眼,“那就有其四了,幻字诀没被普及,你们怎么知道它被盗走这件事儿?”

唐子羿拉住幼萝,冷静问道,“姑娘,第三点我尚且也有些疑问。阵法师都那样老了,他若是写得过于隐晦,等他死了以后,幻字诀怎么流传下去?我倒是觉得,他当时所写的内容应是用的通俗易懂的言论,否则不利于他死后传承。”

南予抿着酒沉吟了一下,才咽下对他道,“你这么想也没毛病,可是我却觉得他本就不打算让幻字诀广泛流传。我一共说了四点,如果你只推翻这一条,就和其他三点相悖了。”

“那么,姑娘所揣测的整件事情应是如何不悖于上述四点的?”唐子羿此时神情无比认真,甚至拱了拱手,敬道,“子羿愿闻其详。”

南予拿指尖敲了一下杯沿,擡眸闲闲扫了几人一眼道,“你们去看过那位阵法师在陈国的墓吗?”顿了一下,风轻云淡地收眼,“不如刨了看看罢。”

“姑娘是猜测……”唐子羿额间凝起细细的薄汗,没敢说出来,却道,“这位阵法师的墓修得坚固无比,不比皇室陵墓,怕是盗墓贼也进不去。”

南予灵眉一挑,笑得轻巧,“其五,他一个混江湖的,修那么厚实豪华的陵墓作什么?不就是防止别人撬了看吗?”

“你家修墓不防止别人撬?”幼萝冷眼相向道。

“防啊,”南予扬声,“可谁连盗墓贼都防得严严实实的?”

幼萝拍案,“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他害怕别人看到他的陵墓是空的,”南予看她的眼神恍若看一个傻叉,“因为真的是空的。”

唐子羿终于坐实了刚才萌生出来的揣测,此时反而不畏惧这样是非完全颠倒过来的言论了,“姑娘还有什么猜测,可以一并说了。”

南予已经喝完了两壶,此时正给自己倒第三壶,“我还猜他的尸体是在幻山上。猜他监守自盗,猜他诈死出逃陈国,猜他放出幻字诀被盗的言论,然后自己到了锦焱国,猜他修炼幻字诀,猜他本人就是幻门创始人。”

“不可能!”幼萝拧眉,“你凭什么这么觉得?!你也没有任何证据!都是你自己的臆测而已!”

南予叹了口气,擡眸顿了一下,正色道,“这是来自智者的直觉,与你很难说清。”

“宵小狂徒竟敢冒犯先人!”吴庸的反应就比幼萝耿直多了,中途一个字儿不说听得认认真真的,最后表示老子全都不相信,再摸着身后大刀一个猛上!

唐子羿愣是拦都拦不住,干脆就眼看着那柄附着黑色气韵的大刀送到南予眼前:也好,这两人并非寻常之人,就借此试探一番!

岂料南予嘴角一勾,坐姿都未变动半分,双眸直视吴庸,擡起覆满气流的左手径直抵住压下的大刀!

下一刻,她一边儿闲闲笑着,一边儿单手拧紧大刀随意挫开——刀身全碎!

众人目眦欲裂!

15.有心试探

空气瞬间如同凝滞。

幼萝纤细的手捂着唇不可思议地望着看着眼前这幕,唐子羿还维持着去拉拽吴庸的姿势,就连吴庸也保持着劈刀的动作瞪大了双眼震惊愕然!

此乃君山玄铁所铸!陈国祭灵铸器师亲手锻造!且不论此刀材质如何!吴庸方才劈刀落下时附着了他高居饕餮的深厚气韵!

她竟然捏得这般轻巧?!

祭灵之意是指祭出气韵赋予所铸器件灵性,许多厉害的铸器师甚至可以将灵性升化为有形态的灵物,要想毁刀必先毁了灵物,吴庸这把刀便有刀灵守护,乃是殿下六年前所赠的见面礼。

这女子却能在谈笑风生间单手就将刀灵挫骨扬灰了?!

这需要多大的手劲多深厚的气韵?!

他们这是……遇上厉害角色了!

唐子羿第一个回神,猛地将震惊中的吴庸拉回来,站出一步对南予施礼赔罪道,“姑娘,多有得罪!”

南予摩挲着手心的刀屑,双手随意拍落,吹着指甲缝语气极尽风轻云淡,“无碍,你不就是想看看我修为几何吗?”

唐子羿反倒是一怔,坦然笑道,“被姑娘看出来了。”尽管他方才作势去拉回吴庸的动作那样逼真。

刀碎了,却也没法儿和她讨什么说法,概因这是吴庸先动手的……要是殿下问起来,可如何交代?

“吴大哥,幼萝,都别愣着,时间差不多了。”唐子羿微微蹙眉唤了两人,再执扇朝南予和九方越略一拱手,“两位,我们还有事情要处理,先不奉陪了。”

踏出辞旧楼的时候,幼萝还回头深深看了眼坐在那儿和九方越谈笑风生的南予。

随即她迈步追上已经跨出去的唐子羿,语气十分凝重冷然,“要不要我们召集灵兽试探一下她究竟是哪一阶?”

唐子羿皱紧眉摇头,“在这里召唤灵兽,你想踏平沽岳城吗?伤了陈国百姓,你等着殿下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总是这样!如此谨慎小心对每个人都恨不得结交为挚友!”幼萝狠声,“唐子羿,我真为殿下有你这样的手下感到屈辱!”

唐子羿还真如她所说,对每个人都和气得不行,此时更是轻笑出声,“你莫说我了,我看阿月公子料的不错,今日你的确暴戾了些,果真是因为殿下说他有心上人了?”

幼萝脸色微红,更显得明艳冷然。

敛了笑意,唐子羿正色道,“你们觉得那位姑娘于幻字诀一事上的猜测是妄言,我却觉得极有道理,甚至觉得她是聪明透了的人。此时跟她对招不能捞到好处。”

“那你想什么时候试探她?!”幼萝皱紧英气的眉,“陈国来了这样的人,不要报备殿下吗?殿下应该也会找人试探她的罢?反正迟早要试,我们先试了有什么不行的?!”

“幼萝,她会去古武世家的。你等一等又何妨?这本就不需要我们动手试。”唐子羿微微一笑,和风细雨般,“以她的身手,入古武世家当个杀手没什么问题,今年古武世家的弟子和杀手皆是我们带队入蜃楼域,还怕遇不上她吗?”

“蜃楼域那等地方,她要是不出气韵,怕是活不了的。”

16.抽取试题

唐子羿猜得不错,南予琢磨着好不容易出钱换了这么一身骚气的基/佬紫,自然是要拿来去古武的。

古武世家乃是陈国百年世家,其旁支遍布其他四国,眼线堪堪织成一片网分散于朝天大陆,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也是其他四国不敢随意侵犯陈国的原因之一。

但凡是古武弟子,必得谨遵族训、牢记戒条,触犯族训戒条者直接赶出家族,没有任何周旋余地,可谓家风严谨。

因此古武世家素有“世家之中,无出其右”的美誉,为了不砸招牌,古武世家招收外家弟子都十分谨慎,这几年于招收弟子方面更是到了严苛的地步。

南予向来是个点儿背的,恰好就赶上了今年古武世家旁支最为严厉出色的老顽固来主持甄选弟子。

但就算如此,来竞选者还是只多不少,概因想入蜃楼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蜃楼域是个有域主的地方,必得是域主钦点之人方可进入。

古武世家就是钦点的人里头最为庞大的一个集体,除了古武世家,还有谁能进大家就不甚清楚了,因此想进去,只有先入了古武。

听闻在朝天大陆,但凡是气韵修为者,必然会以去蜃楼域历练一番、长长见识为人生一大目标,倘若能活着走出来,那么以后说出去也是受人夸耀的一番造化。

这也就是为何古武世家甄选弟子的现场一众修为者纷纷挤破了脑袋的原因。

然而南予更关心的却不是这个,忽然抓住线头般,她望着人山人海问九方越道,“你方才说蜃楼域是有域主的?可是古武世家不是百年来都能进到那里吗?难道这个域主活了百年了?”

“没错,他还真就活了百年了!”九方越挑眉,“三百年。”

“活了三百年?!”南予大惊,“不是唬我的罢,你如何知道的?你能进去?”

九方越点头,目视远方嘴角微勾,“以前能进,十二岁那年拔了老域主的胡子,他给了我一块儿阴阳玉,说是打开结界的玩意儿,还叫我以后常去找他玩儿。”

“老域主……现在有新域主了不成?”人越来越多,南予便打马挤出一条路来。

九方越一边跟着她悠悠骑马过去,一边解释道,“蜃楼域之主持有上古神剑帝渊,只要上一个域主去世,就会自发地找寻下一个能降服它之人,认其为下一任域主。

“可如你所说,老域主活了三百年,应是还没死的罢?”南予疑惑地蹙起眉。

九方越点头,“这次有所不同,老域主还没死,手头的帝渊剑却被另一人降服了,可以说是被抢了罢,按照千百年来的规矩,这个域主之位还是得让出去。”

顿了一下,九方越耸肩道,“现在的域主设下了新结界,以前的阴阳玉也就没法子了。”

话就说到这儿,南予和九方越已经挤进人流中心,擡眼就看见那位古武世家板正严苛的老顽固正在指挥人搬上来一个巨型的三角铜鼎。

南予微微眯眸看去,那三角铜鼎内倒插了上百来根白色的纤细卷轴,全数合抱在一起摆放的整整齐齐,连方向都一致。

“诸位,此乃今年选拔弟子的试题,共有四百道,难易各不相同,大家各凭手气抽取试题,明日这个时辰将成果和原试题带来,老夫将选出第一批待入围者。”老顽固一板一眼道,“运气好的,卷轴内会附有试题信息和助你完成此题的计策。”

南予算是运气好的,抽中的乃是一道十分顺手的题:胭脂楼盗取陈国湘王尉迟湘随身携带的双鱼玉佩。

南予深以为这么简单的题没有内附计策也无碍,但当她在卷轴内看到计策二字的时候还是莫名兴奋了一把,然而当她看完计策是什么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滚你娘的。

概因上述计策为:湘王好/色,欲近其身,可扮作胭脂楼舞女,施用美人计也。

17.无巧不书

美人计你个毛线球!

这档子计策本应是拿来坑男人的,但南予此时站在日头底下沉吟间深以为这其实是专门拿来坑她的。

胭脂楼这名儿一听就是个风花雪月的属性,且不论南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统统不会,单单这个跳舞一项,她也就只能予以跳他大爷四个字来概括总结。

偏生湘王这个人位高权重,你扮作个风流过客说要和他同席一起赏花赏月赏美人儿趁机近身盗取,他多半是不会张实你的。

蹲在胭脂楼外等他出来再顺了玉佩倒是个好办法,但这人一旦好色起来,谁会放着温柔乡里的年轻漂亮姑娘不睡转而回去睡婆娘?

就算南予不是轻弦阁的妓子也该晓得,但凡是来嫖的,总得嫖到天亮才得踏出那道门槛儿回头笑说自己下次还会再来。

南予惊觉这么一轮儿想下来自个儿竟然当真只有美人计这一条路可以走?!

坐在辞旧楼里静等天黑的空档,南予一边面无表情地吃一边已经不晓得是第多少回感慨:湘王这人,为何就要好色呢?他为何不好干架呢?

“蠢予,你真要去胭脂楼?”九方越眉眼含笑,随意撑着脑袋看她。

南予眉一挑,“去,怎么不去?小爷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九方越另一只手正用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剥着花生壳,低眉浅笑间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调侃,“你今儿个这么一去,担怕是要成胭脂楼的头牌不给走了,你等着,我会来赎你的。”

两人这么一插科打诨,很快就入了夜。

胭脂楼

寥寥几颗星辰高悬,圆月温润明朗,凉风带着俗世红尘的喧闹嬉笑,卷着胭脂楼的温言软语笙歌燕舞,尽数入耳酥了人的骨头。

南予此时就站在胭脂楼三层雅间外的屏风后,只等着先前进去的一干舞女跳完这一曲,自己就推门进去压轴倒酒顺带着陪坐。

那件骚气的深紫色衣裙已经被换了下来,转而换上了一身更骚气的——

一身朱砂艳/色,松松垮垮要穿好不穿好的露出圆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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