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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终 (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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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元尊一连叹了十多口气,最后有弟子跑来说宗主叫他去殿上议事,才与南予等人分开,先走一步。

在和君玦、言城歌一起回寝殿的路上,南予一直在思忖着究竟该如何解决云岚宗的这场危机。

说实话,作为邪物的玄心秘魄被盗走这么大的一件事儿不可能因为云岚宗内部封锁了消息、加固了结界、严整了防守就传不出去。

南予觉得,云岚宗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宗主他本人也应该是知道这件事迟早都会传出去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想出在消息传出后云岚宗腹背受敌的情况下该如何脱险的办法。

如此沉思之中,南予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是被人给牵着走的,且还是那种十指相扣的牵法儿。

言城歌在一旁淡淡地看着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面无表情、只字不言,却始终无法将视线移开。

君玦就是故意的。就是牵给言城歌看。就是刺激他。

一路牵到寝殿门口,君玦才不咸不淡地出声道,“城歌,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用个晚膳?”

本以为会淡淡一笑谦和有礼直言拒绝的言城歌破天荒冲他点了下头,扬唇道,“好啊。”

君玦愣了片刻,险些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了一顿,他才道,“那便一起进来罢。”

一直到晚膳都在桌上摆了个齐全,南予都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微微蹙着灵眉低头沉吟。而君玦也没有松开牵着南予的手。

南予想遍了所有的法子,除了赶快找到盗窃之人和玄心秘魄,并当着其他四宗门的面儿将盗窃之人杀之后快、将玄心秘魄强行销毁,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在事情传开后完美化解这场危机。

“予儿,你要想到何时?”君玦抿了抿唇,柔声道,“有什么想不通的,不妨说出来,我来告诉你。”

南予回神,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被握在君玦手中,她擡眸凉凉看了他一眼,后者顺势松开。

转头望了桌上的菜肴片刻,南予便拿起筷子伸手道,“我在想,如果玄心秘魄的事情传出去了,云岚宗的危机爆发,该怎么样才能化解这场危机?”

言城歌笑了笑,“那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除了找到盗窃之人以及玄心秘魄以外,我没有想到任何有实际性作用的办法。”南予撚起一颗花生,抿了口酒道,“还有一些办法的路子都比较野,似乎不大适合云岚宗这等正儿八经的仙门。”

君玦也抿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予儿,云岚宗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仙门。倘若出了像这等大事的时候,云岚宗也是会用野路子的。”

“是么?”南予挑眉,“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就算找不到玄心秘魄和盗窃之人,他们能用来摆平危机的法子也很多。”

语毕,南予便伸手撚起一块儿肉,一边儿嚼一边儿道,“话说回来,云岚宗好歹也有你的势力,你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一点儿都不着急啊?最近就没有你在云岚宗的手下跑来问你他们该怎么办?”

84.尺度真大

“他们若是连这点儿应付能力都没有,我要他们何用?”眼见着南予为了夹离她最远的一盘菜直接站了起来,君玦长臂一伸,帮她夹到了碗里,“予儿不必担心,就算云岚宗真的被灭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虽说这话说得挺够猖狂,但是架不住人家说得就是事实啊!

在世人眼中神圣的仙门圣地、六宗门之首,在君玦眼中不过就是小小的一块儿地皮子而已!倘若有一天他在干群架的时候不想动,就邀出来打个头阵什么的,就是这么点儿用!

而且不管是谁替代了云岚宗的位置,这个地方到头来都可能还是隶属于他,因为很有可能替代云岚宗的那些个群雄也都是他的人,说来说去这么瞎折腾了一场到最后都没什么差别。

谁让人家的势力早就呈网状覆盖了整片朝天大陆还兼贯穿黑白两道儿的呢?

到处都是他的人,再怎么折腾,也都算作是内部战争,这一批他的人,灭了那一批他的人,再顶上被灭的这个位置。

不过,对君玦来说没有区别的云岚宗,对南予来说就有很大的区别。

倘若如今的云岚宗有难,师尊该如何?北雪、如晦他们该如何?师尊的其他弟子又该如何?

说到底南予不是很想看见云岚宗真就这么被群起攻之,届时师尊和二寝的一干兄弟伙儿都得抄起武器开打,万一缺胳膊少腿儿的,那多不好。

“你想多了,我并不担心你。”南予一拐酱肉肘子嚼得满嘴流油,含糊不清道,“我觉着你如今就差一个长生不老,这辈子就没有遗憾了!”

君玦嘴角错开一个温柔的弧度,凑近她耳畔,低声暧/昧道,“还差十多个和予儿的孩子。”语毕,君玦还在她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咬了咬她的耳垂才拉回距离。

当着言城歌的面儿就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跟她耍流/氓?!

这么个乍听下不清不楚实则清楚异常的声音是担心别人坐的远了听不到还是怎么的?!

你敢不敢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往小爷耳朵里面暧/昧不清的吐气?!

吐气小爷都忍了还兴带着牙齿往上咬的算是怎么回事儿?!

“十多个?”南予神情一婉转,来了个矫揉造作的巧笑,温柔擡眸盈盈望他,“陌卿就不害怕***********岂料君玦早有后招儿,腆着脸凑上来也冲她温柔一笑,轻声低语道,“不怕,我为予儿守身如玉二十一年,生十多个孩子还是够的。只是担心予儿会受不住?”

我擦!太不要脸了!

要不是顽强靠着博览二十一世纪小黄/书以及朝天大陆春/宫图的丰富阅历,南予险些表示甘拜下风!

南予琢磨着是不是古代也有厚黑学,君玦这腹黑简直通其精髓!

“你放心,作为一名专业的青/楼妓子,这点儿职业素养还是会有的。”南予微微一笑,回敬道。

“这可是予儿亲口答应的……”君玦绕起她的一缕青丝,邪魅一笑,“那就说好了,今晚子时,寝殿后的小树林,咱们不见不散。”

南予耷拉着眸子凉凉望他:……太贱了,头一回见识到这么贱的君玦。

“咳。”言城歌听不下去了,这场对话对他来说未免过于诛心,却又不晓得该如何打断,只能面无表情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你们聊天的尺度,未免大了些?”

85.好基情啊

当着言城歌的面儿聊个天把尺度搞得这么大,南予赌一个铜板,君玦这腹黑绝对是故意的!

君玦这个男人就是小心眼儿,既小气又爱撚醋,动不动就耍小孩子脾气,人家言城歌不就是害怕她摔倒,无意地扶了她一把吗?用得着儿这么拐弯抹角地报复回来?

按照紫元尊的话来说,君玦这种占有欲强的男人总是会以自己的方式花样对外宣布主权,显而易见的,现在就是!

“我觉得还好啊。”君玦擡手给自己倒了杯酒,状似不经意间漫开一个邪肆的笑,挑起一边眉道,“对了城歌,我觉得你也是时候娶妻生子了,有没有心仪的女子,我可以给你做媒?”

言城歌手中茶盏一滞,瞬间不动声色地将冰冷的眼神投向君玦。

知道他喜欢谁,也知道他无法将这段感情言说于口,却还要故意在他喜欢的人面前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子,故意说为他做媒。

君玦想要一个人心里不舒服的时候,还当真是只挑最不舒服的来。

不过只是片刻,言城歌便收敛了情绪,紧接着低眸放下茶盏,再擡眸微微笑道,“陌卿你是知道我的,不大喜欢和女人接触,活了二十四年也没对娶妻生子有过什么兴趣,就想一直能这么陪伴在你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噗——!!”南予一口浊酒喷出来,险些以为自己踩错了频道!什么鬼?!现实版基/情比金坚?!

昔日死敌一同拜入师门朝夕相处数年后情愫暗生如今难舍难分?!

早在锦焱国三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南予就看出来了,这两个人之间绝对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奸/情在里头!

纵然有些微妙的仇恨一时之间没法子解开,历经了这么些年也不算是仇恨了,顶多是为他们之间难以名状的感情徒增一句剪不断理还乱的佳话!

原本以为言城歌这句话已经够劲/爆了,岂料听见君玦吐出的下一句她还能更喷!

君玦一边儿伸手捧起南予的脸给她抹去嘴角的酒渍,一边儿面不改色风轻云淡的回敬道,“那可不行,我可不想跟予儿洞房的时候旁边儿还杵着我的旧情人搁那儿欣赏活春/宫。那你该有多扎心。我怎么舍得?”

南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脸兴奋地插了一嘴,“没事儿没事儿,我完全可以把床让给你们两个……”

两人同时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南予:怼起人来全场就服你。

对于南予随意就能把自己给拱手让出去,不管是让给别的女人还是男人这一点,君玦十分不爽,顿了一顿,他睥睨着言城歌,一字一顿,“我上你下。”

“好啊,”言城歌从容一笑,回呛道,“陌卿想怎样都可以,我不是从小就宠你吗?岂有不答应你的道理?”

聊到这个份儿上了君玦依旧神色未变,甚至还牵起唇角恶劣道,“那就择个好日子回诡宗通知师父他老人家一声罢,含辛茹苦把我们养这么大最后他担心的事情终于成了真,咱俩果真齐齐断了袖,他也是不容易。”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而南予则是撑着下巴全程围观,不晓得为什么,这么一场对话聊下来她兀自萌生了一种自己真他娘多余的感觉——就说你们这么登对,为什么不早点儿拜堂成婚?

86.放在心上

君玦此话一出,言城歌的脸色却微微一变,随即眸中泛出微微疑惑与不解——君玦当着予儿的面跟他说回诡宗去,不是相当于自己告诉了予儿,她坠下断崖后是被他言城歌救回来的吗?

可是南予的神色很平静……莫非她已经猜到了?

他能反应得过来,南予怎么会反应不过来,实际上她昨晚上猜到并向君玦求证确认之后,本就是想在今日找个机会去和他道谢的。

君玦也不是无意中说出这句话,而是故意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让言城歌知道,其实南予已经知道那个救她的人是谁了。

与其让南予自己找个时间单独和言城歌见面向他道谢,还不如就趁现在,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揭开这件事。如此一来,就能有效且及时地遏止他们之间生出些什么别的东西。

毕竟,君玦知道南予从来不会亏待对自己好的人,也难得会欠别人人情。而言城歌是既对她好,又于她有救命之恩的人。

眼看着言城歌温润如画的长眉皱得越来越紧,南予舔了下唇,琢磨着他或许是介意自己猜到了却没有告诉他,“城歌,其实我是昨晚上才猜到的,不是故意瞒着你。”

思及南予以为他生气了,言城歌缓缓舒开长眉擡眸看她,微微挑起一点儿唇角,示意她自己没有生气。

其实他哪里是因为这个皱眉,他怎么可能和她生气,只不过因为太多的事情不可言说,如今戳破一件,有些……难以自控的莫名情绪涌上来。

或许是因为期待南予会如何看待他这个救命恩人,也或许是因为觉得就算自己救了她也无法改变什么。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虽然不晓得你在见到我之后为什么不和我说在诡宗救下我的人就是你,但我心里总是很感激你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什么人救过性命,往回子敢贸然出手救我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南予一顿,摸着鼻子解释道,“……咳,我的意思是,有能力救我的人很少,以前都是我在救别人。所以,你救了我,我会一直放在心上的。”

南予难得正儿八经地说了这么一堆话,把坐在一旁的君玦醋得不轻,“放在心上”四个字更是醋得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低眸睨着南予——难得我就没有救过你?!怎么不见你说会一直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言城歌的眸子如寂寥长夜清清河畔中忽然亮起的渔火,柔和又明亮,他期待地凝望着她,轻声问道,“你是说,把这份恩情放在心上?还是……把我放在心上?”

南予擡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要给他倒,手顿了一下,她问道,“你有头疾,能喝酒吗?”

言城歌把杯子给她,温柔笑道,“……可以。”是你要敬我的,毒药也喝。

南予顺势给他倒满,然后执杯道,“自然是把你和恩情都放在我心上。你除了救我,在诡宗的时候还处处照顾我,我走不动你都抱我走,还给我煮饭吃,你煮的饭真好吃,我没见过几个男人会煮饭的,这些我都记得,会一直记着。”

说完,南予仰头干了。

这个场景,这些话,言城歌记了一辈子。

87.城歌瑾瑜

言城歌走后,南予也没有多待,收拾收拾她还是打算拍拍屁股去跟二寝一干兄弟伙儿们挤被窝。

跟着君玦一起睡实在是太危险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兽性大发扑过来把她给吃了,她两只手两条腿都未必扛得住君玦一只手!

二寝的兄弟们虽说也是男人,但跟君玦这个妖孽比起来那就是春天一到开满了整个儿院子的纯良无害小白花儿,向来只有她南予去祸害他们的时候,没见得哪个能祸害她的。

君玦单手撑着下巴斜躺在床榻上盈盈看着南予,极为缓慢而又妖/娆地对着南予深情款款道,“予儿,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我这儿多宽敞啊,晚上没我抱着睡你该多冷啊,见不到你我该多心焦啊……”

南予现在完全不敢擡正眼去看他,天晓得他如今的表情妖魅成了个什么鬼样子,衣裳又脱成了个什么鬼样子,不敢看,太刺激。

搞不好就是风情万种的节奏,她要是一时间没有把持住,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予儿和城歌说的那些话简直醋死我了,我还以为予儿是对谁都没良心的,原来只是对我一个人没有良心,我都不晓得救过予儿多少回了……”君玦故作悲伤,擡眸真诚道,“你看我都从来不要予儿还我什么,我就想和予儿要个孩子也不行吗?这么简单的要求……”

南予就站在床榻边儿耷拉着眸子凉凉看他,“站着说话不腰疼,简单你倒是生一个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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