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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终 (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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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玦迅速捕捉到了她眸底的那丝烦乱,唇角的笑意渐渐敛了,他怔怔地看着满面羞红的南予。

予儿脸红的样子很好看,他很久之前就想象过南予脸红该是什么模样,确切的说,是很久之前他就想象过南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满面绯红该是什么模样。

虽然都是蹲着的,但是君玦还是免不了比南予高一些,他低眸凝视她,她便擡眸仰望他,一时间两人都仿佛静止了,彼此看着对方的双眸,从眸子深深看进心里去。

可是君玦在南予的眸中,看到的不是像自己对她那样的一腔爱意,而是羞恼烦躁,还有惶恐焦虑……她最近究竟是在怕什么呢?在怕他吗?

君玦很想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他想问问南予今早上是不是在为他吃醋?是不是在和他撒娇?是不是在使小性子?

可是他不敢,当看到南予仅仅因为他撞破她满脸羞红的样子,眸中就浮出烦乱,他就不敢问了。

不想两个人还没什么进展就又惹恼了她。

思及此,君玦又勾唇笑开,去拉她的手,示意她别把自己的伤抓得这么紧,“予儿,我给你上药,嗯?”

南予怔怔地看着他的笑容,点了点头,随即脸上的羞涩又压红一层。

君玦就装作没有看见她脸上的红,将她一把抱起来,南予就像是被举高高一样举起来,随后抱住他的脖颈以防自己倒下去。

一直把她抱到床榻,君玦却没打算让她自己坐,而是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背对着自己坐好,然后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盒子,“予儿,我开始抹了,疼就告诉我。”

南予点了点头,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被他养得脾气这么好了,被他抱在腿上挣扎都不挣扎两下,不仅不挣扎还乖顺得简直没有天理。

后颈传来的感觉很轻柔,君玦用了很轻的力道,一边儿缓缓揉开药膏,一边儿和她聊天打发时间,“予儿方才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我是如何阴了月寒明的吗?”

“我大致能猜到一点儿。”南予偏头想了想,“那个晚上你让人毁了她清白之后,就一直故意引导她认为那个占了她清白之身的男子就是你自己的对不对?”

南予偏头的时候,君玦的手顿了顿,生怕她一乱动就给她揉疼了,“对。在她下药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所以将计就计。倒不是故意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是本就在她身边也安插了些探子。倘若不是在她身边就有我的探子,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喜欢我。”

“然后呢?”南予又扭了一下脖子,侧头看他,“你知道她喜欢你了之后呢?”

君玦刚擦完一点点地方,南予就扭脖子,君玦的手只好又顿了顿,随即嘴角一勾,把药抹了一点儿在自己的唇上,倾身吻在没擦到的伤痕处。

感受到有热气喷洒在自己颈后,还有唇瓣儿的温润触感,南予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一下,只听见君玦轻声笑了笑,“你再乱动脖子,我就一直这样给你上药了。”

116.情绪突变

南予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腹黑的撩人技巧,真是站着也撩蹲着也撩坐着也撩,不说别的,一般人哪个想得出来用唇吻着上药这种法子的?就算是想出来了,又有哪个敢真的这么做的?

说他是流/氓罢,偏生是个生得很好看很好看的流/氓。

至少在他刚刚吻南予后颈的时候,南予没有排斥,纵然心里有惊慌失措有烦躁愤懑,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头,但南予到底是没有抵触君玦的吻。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不抵触他对自己做亲密的事情了。

“怎么了?被我吓着了?”君玦直起背,认真道,“我和你开玩笑,逗你玩儿的。别不说话,予儿,你今天老是不喜欢和我说话。”

南予敛神,轻飘飘落下一句,“没吓着,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这么给我上过药。也不是没有人吻过我。”

君玦呼吸一滞,紧紧拢眉,握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他的语调就不禁偏上扬了些,仔细听还能听出些许委屈,“你说的谁?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别人碰你!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吻你!只有我才可以!”

南予本就是逗他玩儿,趁着自己是背对着他坐的,舔着嘴角恶劣地笑了,挑眉正儿八经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十九岁就能和别的女人缠绵悱恻,我为什么不能被别的男人吻着上回药?你管太宽了罢?”

君玦极度委屈地从背后抱住她,语气中净是酸涩的压抑,“我都和你发誓了,你还是不相信我?”

南予抿笑道,“发誓有什么用?我还发过誓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可我真的没和别的女人睡过,我甚至碰都碰过她们,除了你我谁都不想睡!你要怎么才相信我?还有你以前恨我吻你,对我第一次强吻你的事情耿耿于怀……可那也是我头一回吻一个女子!可是你现在和我说……那不是你第一次被吻,我才要委屈死了……”

君玦紧紧抱着南予,他不晓得该怎么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说是委屈,其实是嫉妒是发狂是巴不得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的恨……可是在南予面前,他也只能说是委屈。

紫元尊说得没错,君玦面对南予的事情,就是这么偏听偏信,没有一点儿分辨能力。这么简单的玩笑,因为内容的无法接受,君玦就根本不会去细想。

“那确实不是我第一次被吻,你委屈你别喜欢我好了。”南予眸中笑意更甚,“还有,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你要如何?你是不是就不会要我了?”

“要。”君玦把头紧紧抵在她颈间,像是在用行动告诉她这个才叫做缠绵悱恻,只是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分不清情绪,“你不是我也要,不管怎样我都要。只是会很委屈,特别委屈,最委屈。”

这么委屈,南予都不忍心逗下去了,怔怔看着空中一点,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低声说了一句,“那我和你说,如果你不是,我就不要你了。”

这句话终于把压抑到现在的君玦给引燃了,方才在心里种下根的所有愤怒和嫉妒都随之而来,他猛地把南予按上床榻,猩红的眸子里倒映着南予白皙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紧紧吸吮啃噬。

君玦压低声音怒道,“如果你不是,我会要你,可是如果我不是,你就不要我了?南予,你是真的一丁点儿都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好吗?一丁点儿都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吗?你说你自己没心没肺,我如今真有些领教了……”

117.你说什么

但凡遇上感情的事,大多都是莫名其妙。

君玦也不晓得自己在气什么,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忽然和南予发火。

明明知道南予又不喜欢他,就算有了一点儿喜欢他,也没有到那种完全包容的程度,所以为什么要去要求她像自己不计较她是不是清白之身一样要她也不计较他是不是清白之身?

但是君玦还是生气,还是冒火!

他的脾气是不好,特别不好的那种,容不得谁对他有半点不敬,可是他自认已经对南予脾气很好很好了,因为他喜欢她嘛,就要宠她,对她很好很好……

可是南予呢?

她真的是生性比他还要凉薄。

不管是谁和她来抢他,她第一个想到的都是逃避,或者说是拱手相让。

明明知道南予没有喜欢他到要和人争他的地步,所以为什么要去要求她像自己每次拈酸吃醋去和别的男人抢她那样让她也要和别的女人抢他?

可是君玦就是忍不住地气,忍不住地恼火!

或许是他付出了这么多,也没有能打动南予。

也或许是因为她方才说她不是没有被别人吻过,说他吻她那次不是她第一次被吻,所以他才很生气很生气。

更或许是因为南予说要是他不是清白之身,就不会要他了。

不要他。

她为什么总是能这么轻易地就不要他?!

别的什么都不顾及?!

她每次逃避的时候为什么不能想一想他平时对她有多好?为什么不能想一想他平时是怎么为她吃醋为她和别的男人争锋相对的?为什么就不能想一想这些呢?!

就好像做了很久的无用功,自己心里安慰自己总会有用的,现在已经在慢慢改变了,但有朝一日终于被人揭穿了,还是没有用,距离他要的那个地步原来只近了一小步!

很小很小的一步!

“你的心就感觉不到热吗?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就退缩了?”君玦忽然放轻声音,眸中有点点星光闪烁,“倘若因为你不是清白之身,我也不要你了,你是不是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要就不要,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你不稀罕,是不是这么想的?”

南予蹙眉张口欲言,还没等她说出口,君玦又忽然痛苦道,“你其实一直都不稀罕我!总是不稀罕我!不管我对你有多好!你总是更稀罕别人一些!青梅竹马的君莫及!和你性情相投的九方越!还有城歌!你是不是喜欢城歌胜过喜欢我?!”

南予怔怔地摇头,一顿,蹙眉吼他,“我没有喜欢城歌!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说了过不了多久你又觉得我喜欢他!明明是你一直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不喜欢他,那你究竟有没有喜欢我?你要是有一天喜欢我了就告诉我好不好?!你要是喜欢我就一定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你要是喜欢我就不要总是退缩好不好?!你每次退缩就会让我觉得……你或许是把城歌备在那里以防有一天你不想在我身边待着了就好去找他!”

南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愣愣反问,“……你说什么?”

118.与我无关

君玦的手压在她的肩上,突然用力收紧,害怕她盛怒之下就跑了,然而下一刻他就被反手扇了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极为响亮,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甚至不痛。

君玦搞不清楚为什么不痛,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和他第一次吻南予那晚的巴掌不一样。那时候是觉得心里痛,所以脸上不痛,但是这次,南予真的打得一点儿也不痛。

“君玦,我认真告诉你,我不喜欢言城歌。”南予郑重擡高声音道,她看见君玦的眸中亮了一瞬,又接着低声道,“也不喜欢你。”

君玦知道她是因为他刚刚说的生气了,手中握住她肩的力道又不由自主重了些,“我刚刚那句话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讨厌你,特别讨厌,最讨厌的就是你一直纠缠我,死乞白赖地纠缠我。”南予伸手扳开他的手,示意他放开,君玦却握紧不放,南予道,“所以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老是死乞白赖地纠缠我,我这会儿想走了,烦请你放开。”

君玦忽然冷然一笑,怒道,“所以我也没有说错,你从来都不稀罕我!总是遇到一点事情就要逃开!从来不肯听我解释!从来没有顾念我对你有多么好!每次逃开之后就迫不及待去找别的男人!”

南予回呛,“我既然不稀罕你为什么要总和你待在一起?!整个云岚宗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我不找别的男人难道还能去找那些女弟子?!你要是觉得我水性杨花觉得我生性凉薄你再怎么都打动不了就不要喜欢我!我又没求着你喜欢!!”

“不喜欢就不喜欢!!”君玦气得满眸猩红,有滚烫的东西砸在南予的脸上,再顺着她的脸滑入她的青丝,他的手缓缓收紧,直到看见南予疼得拢眉,他忽然猛地放开她翻身下床,“从此以后你喜欢谁跟我无关!你的事情都和我无关!!你确实没求着我喜欢你!我又何必作践我自己?!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南予拉好微乱的衣襟翻身下来,只字不言径直往门外走去。

床榻上有她后颈浸上去的一丝血意,君玦反手就抓住她的手腕,低声怒吼,“药上了再走!”

南予甩开他的手,“不劳你费心!”

“你不要我给你上要让谁给你上?!”君玦抿紧泛白的唇,怒然大吼,“你又要去找谁?!脖子是随便给别人碰的吗?!”

“关你什么事!?以后这些都和你无关你自己说的自己记好了!!”南予一脚踹开寝殿大门擡腿就走,“再来找我你就是犯贱!!”

“砰!!”

两个时辰后

“所以……”紫元尊小心翼翼地给对面坐着的这尊神佛倒了杯茶,轻声问道,“你们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向来晓得能把君玦气成这个样子的唯有南予,但能把南予气成这个样子的,如今也唯有君玦了。也是了得。

君玦刚给紫元尊讲完这些怒意还未消散,仰头一口把滚烫的茶喝了个干净,声音也带着浓烈的怒气,“是她清高,不稀罕我的喜欢,从此以后我再关心她再喜欢她再去找她就是犯贱。”

紫元尊恍然,眨着眼睛故作随意地问道,“那今晚的接风宴你还去吗?”

君玦握紧茶盏,“不去。”

紫元尊低头摆弄茶杯,“可我乖徒儿也会去。”

“她去关我什么事?!从今以后她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难道我君玦还戒不了她了!?我就非她不可吗?!”

反应这么激烈,紫元尊咳了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顿了顿,劝道,“那不喜欢就不喜欢罢……今晚上你早点睡一觉,明天这气消了,好好筹谋一下接下来怎么对付秦国。至于我们,接风宴完了后会带着所有弟子去一趟后山。”

君玦蹙眉,“去后山干什么?”

“今晌午在后山发现了群鸟死亡的异状,宗主让我们三尊带些弟子去查探。哦对了,你师兄也和我们一起去,还是我乖徒儿告诉他让他来的。”

君玦握紧茶盏,果然是逃开他之后就迫不及待去找别的男人了!她就是根本不稀罕他!

紫元尊挑眉,“咳,接风宴你真的不去?现在反悔还得来得及啊!”

“不去。”君玦压抑满腔怒气,低声道,“如她所说,再去找她的话,我不晓得是有多作践自己。”

119.就是犯贱

酉时·接风宴

北雪洺叼着一个鸡腿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宴席上并朝着他们这边儿走来的君玦,撞了撞紫元尊,好奇地蹙眉道,“师尊,师尊你快看!殿下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殿下说他不来接风宴了吗?怎么又来了啊?”

紫元尊眼皮子一擡扫了一眼,然后翻出一个酒杯给自己倒满,一边低头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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