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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打错人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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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林申肯放开他,周祥什么都答应。

林申松开手,周祥立刻倒进了下人怀里,用恨恨的目光看着他。

“谁给你的狗胆子,你敢这样对我?”

“你看,我就说你听不懂人话。”林申悉道。

周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你才不是人!”

林申抹了把脸,不想搭理这个智障,继续干他的活了。

周祥不死心,又开始哔哔。什么话难听,他说什么。

说了半天,周祥的嘴巴都说干了,林申不但没有生气,还用口哨吹起了一首曲调怪异的歌谣。

周祥这个气啊:“你脸皮真是厚。”

“你也很坚强,一个人也很能说。”林申说。

这时,周济来了。

估计是听说周祥跑到后院捣乱,他得到消息就跑来了。

周济瞪了周祥一眼,温和地询问林申一些问题,林申态度良好地作了解答。

周祥冷眼看着,觉得林申这个人真能装。面对他时,凶狠中带着一丝邪恶。面对他爹时,又像变了一个人。

周济走时,用眼神示意周祥跟他一起走。

周祥嘴上答应着,轻轻撞了下林申说:“你真会装啊,在我爹面前乖得跟儿子似的。”

“我是什么脸色,取决于你是什么货色。”林申顶了回去。

周祥又没占到便宜,气呼呼地走了。

老木匠说:“明天一过,我们就回家了。在此之前,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当耳边风。”

林申无奈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就盯上我了。”

周祥出门了,决定发动自己的损友们,一定要想出一个天衣无缝的办法,好好教训一下林申。

有人说:“这还不简单?”

周祥连忙凑过去:“愿闻其祥。”

“想个办法把他勾出去,你让一帮人埋伏在暗处,给他套上袋子再找,打个半死就跑。他连谁打的都不知道。”

周祥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

这帮损友给他出了不少主意。

他憋了一肚子的坏水,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家里。

后院里空无一人。

周祥吃惊地问:“人呢?”

“拿了工钱走了。”下人答道。

活干完了,钱也到手了,林申和老木匠都很轻松。周济是个厚道人,考虑到林申受了委屈,还给了他们一些赏钱。

钱袋子鼓了,人逢喜事精神爽。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让周府的马车把他们带到集市上,后面的路他们再想办法。

这儿的集市比不上大城市,却也十分热闹。附近虽然有商铺,一些生活用品也能买到,但到底比不上集市的东西齐全。平时见不到的东西,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而且价格比平时要便宜不少。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平时有想买的东西,就攒到大集上买,为了省下几个钱。

因此,集市十分热闹,有卖野菜的,也有卖野兔子的,有卖谷子的,还有表演胸口碎大石的。

只听锣鼓声当当一响,附近的人全围了上去。

一个赤膊大汉捶了几下胸口,然后往地上一躺。有人把一块石头压到他胸口上,当场挑了两个观众上去验明真假。观众纷纷挽起袖子,为了争两个名额,差点发生流血事件。

证明石头是真的之后,一人高高地举起锤子,砰地一声砸到石头上。石头应声而裂,碎成了好几瓣,底下的人却安然无恙。

赤膊大汉站起来,抖落了一身的石头渣子。

“好!”

观众反响热响,叫好声不断。

林申扔了一个铜板过去,街头艺人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林申转身走了,没有看到一个小孩指着他,大声对父母说:“看,那是三叔!”

“在哪儿?”林岳瞪着眼睛看过去,林申早就不见人影了。

隔着不远是一个耍猴的。

几只猴子一个接一个,第二个踩在>

耍猴人喂猴子们吃了枣子,又开始表扬群猴翻跟斗。看这个的,大部分是孩子,大人都是陪着孩子来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孩子们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看完了耍猴,林申和老木匠来到卖粮油面的地方。摆摊的都是附近的农民,把自己家多出来的米面拿出来卖,好换点钱供家里人生活所需。

老木匠背着手走过去,立刻有人招呼他:“老人家,你看看我的面。。。”

“我的面好,你给个好价直接拿走。”

“我的米好,你看看雪白雪白的。”

家里没有米也没有面了,两样都需要买。

老木匠从头走到尾,心里面大概有数了,又折返回来跟人讲价。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买了半袋子面和半袋子米。

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把东西带回去。

老木匠不慌不忙地转了转,揪到了一个熟人。

这个人叫张驴子,因为他家里养了驴,村里人都这样叫他,叫着叫着没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了。

张驴子是来摆摊的,他编了些竹筐什么的,还有他老婆做了一些鞋垫子。不管卖多卖少,好歹能补贴家用。

老木匠跟张驴子说好,张驴子走的时候也带上他们。按规矩,他们给张驴子三个铜板,算是坐车的车费。

张驴子答应得很干脆,反正他也要回家。有人坐他的驴车,他还有铜板挣,何乐而不为?

老木匠走累了,坐在张驴子的摊位前不走了,让林申自己去逛一会儿。

“看到那根香了没?这根香燃到底,你就得回来。张驴子要收摊了,咱们也该回家了。”老木匠说。

为了计时方便,也为了宣传自己的香,有人在中间的台子上插了根香。一根香大概是一个时辰,现在那根香着了一半。也就是说,一个小时后,他要回到这个地方。

林申满口答应着,转悠到了花鸟鱼那一块。

有人捉了知了过来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保存的,知了的外壳还没有蜕,而且知了也是活着的,在木桶里爬来爬去的。

还有人在卖鱼,鱼全身都是金黄色,看着就很喜庆。

林申奔着几个花坛子就过去了。

在这个吃饭都吃不饱的年代,爱花的人显得格外珍贵,偶尔有行人路过,也只是看了几眼就走掉了。

兰花,牡丹花等等,凡是林申知道名字的花都有。他想找的是白藤或者紫藤,可惜这儿都没有卖的。

一个花农说:“有是有,就是种得不多,这玩意长起来很大,好看是好看,就是费地方。你要是真想要,我帮你打听打听。”

林申感激不尽,还问了他的家庭住址,发现他住的地方跟林申不远。

时间不早了,林申才告别花农,来到张驴子的摊位前。

老木匠正在帮张驴子收摊,用布一包就把东西扔上了驴车。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鼻青脸肿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林申凑过去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个人是林河。

“二哥,你咋变成这样了?”

林河委屈得差点掉眼泪了:“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设的套,说我钱掉了,勾着我去了小胡同里。我刚刚伸出手要钱,一个布袋子就从天而降。。。”

林河也来赶大集了,媳妇和孩子都在家里头,他是一个人来的。当时,他正在一个卖布的摊位前,有人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一扭头,看到了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站在他后面,摊着手心里的一大把铜钱,和气地问:“这钱是你丢的吗?”

林河条件反射地摸了下口袋,刚想说不是他掉的钱,但他转念一想,钱都送上门了,他没理由拒之门外啊。

转了转眼珠子,他说:“是我掉的,谢谢你啊。”

他伸手去拿钱,那人把掌心一合,认真地说:“这钱是我捡来的,见者有份。既然这是你的钱,我把钱还给你了,你总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我。”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林河忙说:“你想怎么样?”

“我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你得给我多少钱。”那人推着他走了。

进了胡同,迎接林河的不是钱,而是一个大布袋。

他被罩在里面,也看不见打他的人都有谁,反正不是一个人。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之后,那些人转眼就消失了。

他疼得丝丝吸气,揭开头顶上的布袋子,他破口大骂。

打人的这帮人,还不知道打错人了。林申和林河是亲兄弟,长相有几分想像,一点都不奇怪。他们美滋滋地领了钱,周祥坐在马车里,笑得直打滚:“林三郎,就凭你也配跟我争?滚你丫的,老子弄不死你?”

林河手里抱着那个布袋子,吸溜着牙花子说:“还落了个布袋,这顿打也算没白挨。”

废话不多说,几个人坐上驴车。

张驴子套好驴车,没有急着挥鞭子,瞄了林河好几眼。

林河顶着红眼珠子问:“你看啥?”

张驴子伸出手,直勾勾地看着他:“给钱。”

林河眼神乱:“先欠着,下次一起给你。”

“下次又下次,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你已经坐了我的车好几次了,次次都说欠着,下次再给。我怕再欠下去,就欠到你进棺材了。”张驴子嗡声嗡气地说。

他也不想这样,实在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里有好几口人等着吃喝呢。欠个一两次还行,谁家都有揭不开锅的时候,可林河脸皮实在太厚了,一直蹭他的车坐,而且一分钱不愿意出,就欺负他这个老实人,他不想再惯着林河了,今天这钱必须给。

“我这次出来没带钱——”说着,他斜了林申一眼。

老木匠冷眼看着:“我看到你掏钱买东西了,口袋里面装了不少,你兜里应该剩下不少,不至于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林申的手都摸进兜里了,听到这话又缩了回去。他能管林河一次两次,不能次次都管。林河明明有钱,却赖着不给,这种行为不能支持。

“不给钱就下车。”张驴子过来扒拉林河。

林河急了,把心里话都喊了出来:“老三,你刚干完活手里有钱,先借给哥几个。等哥有钱了,马上就还给你。”

林申一脸为难:“我买米面了,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坐车的钱还是我师傅给的。”

“你这个白眼狼!”恼怒极了就化为了愤怒,林河张嘴就骂。骂完了,钱还是要给。张驴子的表现告诉他,他要是不给钱,今天就要靠双腿走回去。

“给你给你!”林河掏出四个铜板往张驴子身上扔去。

铜板掉到地上,张驴子皱着眉毛看了他一眼,弯下腰把铜板一个一个地捡起来。

“还有今天的。”

林河脸红脖子粗地说:“下次再给你,我又不是只坐这一次。”

张驴子:“那就下次。”

他坐到板车前面,头也不擡地说:“坐稳当了,回家啦。”

林申心里很不舒服,对林河说:“你干嘛要把钱扔到地上?”

这不是侮辱人嘛!

林河正在生他的气,大吼道:“你管我,我没你这样的弟弟,你怎么不去死?”

风声呼呼吹过,一轮残阳挂在地平线上,把每个人的脸上都描上了金边。

林申也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风吹得,林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浮起来一层。原主不是东西,看不惯就揍他,他真有点怕林申。

“我我我。。。”他的嘴不受控制了。

林申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看向飞速倒退的风景。

林申暗暗放松了身体。

下了驴车,各回各家。

林申一手提着一个袋子,轻轻松松地回到家里。

刚刚坐定,老木匠就教训他:“在驴车上,要不是我阻止你,你是不是要给你哥掏钱?”

林申笑:“我以为他真的没有钱。”

“你还是太嫩了,差点着了他的道。他是老赖皮鬼了,每次坐人家张驴子的车,都说下次一定给。次次坐,次次都这么说,就是个傻子,也信不着他了。他要是舍不得这一个铜板,自己走回去就是了,可他偏不走,就是要坐车,要占张驴子的便宜。他这个人能干归能干,就是太小家子气,一家人都太会算计了。。。”

老木匠跟林申说了很多,林申老老实实地听着。

“我说这么多,你不会觉得我烦吧?”

好半天,老木匠意犹未尽地说。

林申笑着说:“不会,有人在一边提点我,我能少走不少弯路,我高兴都来不及。”

他已经烧好了水,把滚烫的热开水倒进小茶壶里。

“你呀,就是会说话。”老木匠吹了吹茶碗上面的浮沫,悠闲地喝起了茶水。

林申惦记着后院的红薯,一刻不停地去看了。

红薯长势喜人,走的时候只有一只手掌那么长,绿叶子也不多。这些天没回来,绿叶子长出来不少,还隐隐有往地上趴的状态。

感觉土嚷有些干,林申去前院提了水过来,给每一株红薯都浇了水。吸了水,红薯看起来更精神了,个个都挺直了腰杆子。微风轻轻吹过,摇头晃脑的看起来非常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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