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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命运的选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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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2 8:40:58 本章字数:4791

轩儿毒发了。

凤天歌在进来后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的先给轩儿输些内力压制他体内膨胀的毒素。

清浅就站在一边,无神的看着轩儿苍白的小脸,想到他刚才蛊毒发作的时候,脸色青紫的可怕,小小的身子抽搐着,口吐白沫,可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碰他一下都不能。

为什么,为什么她如此的没用,她真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清浅的自责,凤天歌都看在眼里,他让轩儿躺好,站了起身,清浅一见,连忙焦急的开口,“凤天歌,轩儿他怎么样,他没事吧?”

“丫头放心吧,我们的儿子没事的,我已经给他输了些内力,可以暂时压制毒素的蔓延,过些时候他就会醒了。”

“暂时。”

清浅失神的低喃,只是暂时,那么就是说,他也没有办法救治轩儿吗?

北堂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轩儿。

清浅的痛苦,凤天歌感同身受,他长臂一伸,将清浅瘦弱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丫头,没事的,轩儿他会没事的。”

清浅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似乎能安抚人心的莲香,听着他清冷的声音此刻带着温柔的安慰,清浅那颗悲痛欲绝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是的,轩儿会没事的,无论如何,她一定不能让轩儿有事。

清浅从凤天歌的怀里出来扑向轩儿的床边,看着儿子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对北堂墨的恨,更深了。

“丫头,我先出去一下,你好好照顾轩儿。”

清浅担忧的目光都在轩儿的身上,听到这句连头也没回的应了声。

凤天歌推开了另一扇门,一直苦苦压抑着的腥甜从喉咙间喷溅了出来,干净不染的衣袍,如同染上点点的红梅。

为什么轩儿会中这样的蛊毒,到底,下毒的人会是谁?

难道,是他?

凤天歌再也控制不住的整个人趴在床榻上,拼命的咳嗽,每一次咳嗽,都会让他吐出更多的鲜血。

“殿下,您怎么样了?”

听到这一声比一声严重的咳嗽,看着那满目刺眼的鲜红,绕是鹰于再冷酷,他也不仅担忧了起来。

”我没事。“

凤天歌已经咳的没有力气,他擡起了手挥了挥,声音无比的虚弱。

鹰于来到凤天歌的身边,给他输内力,俊美的脸上一片哀伤,“殿下,三年前你为了救水清浅,把同心蛊的毒都过到自己的身上,而如今,你为了小主子,再次中蛊,殿下你可知道,您这样是会缩减自己的寿命的。”

他们大业未成,可是殿下就已经为了夫人跟少主受了那么的罪,这让鹰于很是自责痛苦。

凤天歌不是听不出鹰于的自责,可是,他现在连说话得力气都没有,他一直强撑着,就是不愿意让清浅知道,如今,自己这具身体,已经是破败之身。

他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好好的疼她,宠她,爱她。

凤天歌闭上了眼睛躺到了床上,鹰于将所有的哀伤埋入眼底,替凤天歌盖上了被褥,退到了暗处。

凤天歌刚睡下,一道苍老的叹息声便在他的耳边响起。

缘也,孽也,傻徒儿,再逆天而行,只会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呀。

房间里,出现了一道虚浮的影子。

他白发苍苍,面容慈祥,看着凤天歌的眼神,有着深深的哀伤,与不忍。

师傅,徒儿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很难吗,就真的那么难吗?

凤天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漂浮的老者,一脸痛苦的不断反问,他只想爱她而已,难吗?真有那么难吗?

徒儿呀,你跟她,本就不可能,不要再破坏她真正的姻缘了,你能娶她,终究只是昙花。

凤天歌咬紧了下唇,嘴角处渗透出鲜艳的红丝,这点痛楚,比不过他心里的绝望。

师傅,徒儿不愿意,不愿意。

他不要放手,为什么要放手,凭什么让他放手,他们,本就是相爱的,不是吗?

老者深深的一叹,为自己徒儿的固执。

徒儿呀,你可知,你就快死了。

凤天歌闻言苦涩一笑,“我知道。”从自己喝下十香摄心散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毒引发了三年前自己中的同心蛊,如他所说,自己,命不久矣。

可那又如何。

老者又是一叹,他的徒儿有多固执,他做师傅的怎么不知道,虽然,他平时看似对什么都不在乎,可一旦他认定了,那就是一路走到死,永不回头的那种。

珍惜吧。

好好珍惜,为数不多的日子。

老者看着清浅,幽幽的开口。

清浅守在轩儿的床边,焦急的等待,突然,她听到了一道声音,连忙回头望去。

看着房间里并无人影,清浅疑惑的皱了起眉,没有声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

房间里,点起了烛火,床上的轩儿脸色渐渐的好转了起来,见他的脸色不似白天那般惨白,恢复了些许红润,清浅一直悬起的心,此刻,才慢慢的放下,也让她有时间,想起凤天歌。

他这时候去了哪了?

正想着,只听,屋顶上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她的双眼一冷,伸出了手掌做出了攻击的姿势,一道艳丽的红色飞身进了房间里,清浅正欲出手,在看到出现的人,心下一怔,有些惊讶的开口,“你来做什么?”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君末邪。

“你不想见我吗?”

君末邪与凤天歌的穿着永远是最明显的差别,就如他们的人一样。

凤天歌总是一袭雪袍,纯白之下是疏离淡漠,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如同天山的雪莲,高洁而不染,而君末邪,一身的红袍,如火般的耀眼,如火般炙热人心,可这越是耀眼的东西,就越是伤人又伤已。

在清浅看来,他是罂粟,碰不得,摸不得,只能远离,哪怕心会不舍,会抽痛,会想靠近,可是,罂粟,始终是含着剧毒的,哪怕他再美,她不愿,沉迷在虚幻的美丽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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