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白牡丹冷笑一声:“我既然落到你们手里,想怎么样,请便。”
包正:“白小姐是聪明人,我们只想知道谁是幕后指使你的人。只要你指证他,我们会给法院申请减轻你的罪行。”
白牡丹看了看包正,接着哈哈哈的笑想来,说:“包检察官,大概不知道你要对付的谁吧,我死了还想留个全尸,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没有幕后主使。”
公孙脸色一沉:“白小姐,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何必为别人背上黑锅。”
白牡丹一幅你奈我何的表情,说:“我没有啊,我说的都是事实。”
之后,包正公孙张龙展超老马老王轮番上阵也没撬开白牡丹的嘴巴,白牡丹一口咬定,所以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做的。至于原因,就是看不惯有钱的男人而已。而对于绑架南宫宏一事她却失口否认。只是承认杀了张力,意外害李里死亡。
公孙此时却有些胸闷,明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明明知道幕后一定有人指使,却又被束住手脚,无法继续查下去。
来到爱来不来,平时严纪律明的公孙点了一杯酒,让老布盯了公孙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但还是给公孙送去了杯酒。
公孙端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就往肚子里灌,此时一只手一把握住酒杯,让酒液不在往公孙品中倾。
公孙斜眼看了一眼已经坐在自己身边的包正,包正说:“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喜欢上我的?”
公孙没心情和包正斗嘴,想要抢过包正手中的酒杯,包正一仰头,端起酒杯就将剩下的酒喝完了。
公孙没声好气的说:“那是我的酒。”
包正舔了舔嘴唇说:“怪不得喝起来别一个番味道,原来是公孙探长喝过的。”
等等,他的重点就不是这样。公孙起身就往外走,口中道:“老布,酒是包正喝的,他结账。”
因为车坏了,所以公孙就沿着街道慢慢的迎着风走,风呼呼的灌进大衣里在,让公孙打了个小小的冷颤,口中道:“这明明才是秋天,怎么为么冷。”
包正骑着他的摩托车跟着公孙后面叫到:“探长哥,要不要稍你一程。”
公孙提了提自己的衣领,不想回答,说不上为什么。包正又继续到:“探长哥…探长哥…公孙探长…探长哥……。”越叫越大声。
公孙终于停下脚步,呵到;“你干嘛。”
包正也停下来,笑着说:“我以为你耳朵出问题了,都叫不应声。”
“你耳朵才出问题了。”
“上车吧,这天冷,小心感冒。”
包正根本没有给公孙拒绝的余地,一幅你不上车,看着办。公孙很怕他继续循环着“公孙探长,探长哥。”他不嫌丢我,我还嫌丢人。
只得上了包正的车,包正就停在那里,并不走,公孙问:“怎么还不走?”
包正道:“手放上来。”包正拍了拍自己的腰。
公孙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说:“不用。”
“那我不走了。”
公孙作势下车,包正只好说:‘好好好,坐稳了,我走了。’
认识这么久,公孙算是是第一次坐包正的摩托车,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包正的后背,公孙盯着包正的后脑勺想,背影好像比正面可爱多了。包正突然一个急刹,公孙由于惯力便直直的撞上了包正的后背,头刚好磕上包正的后脑勺,公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叫到:“包正,开车能不能好好的开。”
包正有些委屈的说:“探长哥,前面有只狗突然窜出来的,和我技术没关系。”
听包正一说,公孙也不好在说他。包正接着说:“所以说,让你抱住。”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公孙又放到膝盖上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公孙挣扎着想要挣脱包正的手,包正威胁到;“小心翻车。”
公孙道:“我要下车。”
包正一笑,说:“好啊”。话一落音,车便发动起来往前冲,公孙又由于惯力往后一仰,赶紧抱住包正的腰,包正一脸的得意。
公孙:“包正,你故意的。”
“我这是考验公孙探长的反应能力,果然是公孙探长,反应这么迅速,要是其它人,怕是早就被甩出去了。”
公孙听包正这么一夸,又有些得意。这是包正得出的结论,公孙探长得像小孩子一样的哄,一样的得夸。
此时公孙发现贴着包正的身子比较暖和,像来怕冷的公孙便也不在抗拒又往包正身上靠了靠,有个遮风的不用白不用。却不知,前面的包正脸都要笑歪了。坐在身后的公孙突然有种一熟悉的感觉,像是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这样载着他,为他遮风避雨,哥,我想你了!
回到家的公孙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驱驱身上的寒气,当然不忘给包正也倒上了一杯。
包正看着公孙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他自然是知道公孙心里在想什么,便开口道:“探长哥,世上总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就能办到的。”
公孙有些无奈的说:“让罪犯就样逍遥法外,我们却无能为力。”
包正;“探长可要,想点别的事吧,没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上面。那样会好过些。”
“我的注意力只会集中在犯罪犯罪上。以为像你。”
包正一听;‘我又怎么了?”
“你的注意的除了工作,不是还有吃喝玩乐吗?”
包正探过头:“探长哥,还有一样。”
“什么?”
“公孙泽。”
“叫我干嘛?”公孙一脸疑惑的看着包正,在看包正一脸惬意的看着自己,在想想刚刚的对话,脸一红;“流氓。”
包正又靠近了公孙一些说:“探长哥,好像从今早就喜欢骂我流氓。”今早…包正说的很隐晦,公孙一听自然知道说的是什么事。脸比之前更红了,站起来说:“我去书房了。”
包正很喜欢公孙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公孙走到书房,摸了摸自己跳得有些加快的心跳,该死的包正,哪壶不开提哪壶。
身后传来一声:“探长哥,心是不是在骂我吗?”
公孙一惊,转过头,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怎么也上来了。’
包正装作一脸的伤心:“公孙探长果然在骂我,太伤我心了。怎么说我也是救你于水深火热的人。”
“你给我闭嘴。”
“好啊。”
公孙一听,这么听话?包正又道:“我教你一种让我闭嘴的办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