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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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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在非发情期被标记伴侣反复临时标记,有可能诱使oga被动发情或假性发情。虽然两者的发情热不会持续3—7天那么久,如果及时使用抑制剂,只需很小的剂量就能将其消退,但这明显违背了alpha的繁衍本能,所以这种时候oga大多没有抑制剂可用。

阎如谨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依然是傍晚,却是两天后的傍晚,发情期里被兴奋的大脑中枢忽略不计的低热、疲惫、肌肉酸痛、腺体肿痛,全部随着意识清醒;中枢神经系统恢复正常运转,显现了出来。

阎如谨踉踉跄跄的冲进洗手间,吐光了胃里的所有东西,但能够拿来吐的只有意识不清时凤楼喂给他的水和营养剂,再吐就是反流的胃液和胆汁了,醉酒的人都知道这滋味有多难以言喻。

在旁边给他拍背递漱口水的凤楼既心疼又内疚,恨不得穿回发疯之前捶死自己。

阎如谨漱完口,用冷水洗了把脸,之后不可谓不善解人意的给了他一拳。但因为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这奔着让他感同身受的一拳收效甚微。别说打的他吐出胃液胆汁,健壮的alpha晃都没晃,并及时伸手拉住了反作用力下向旁栽去的阎如谨,把人抱回卧室床上,擦拭着他眉毛上的水渍安慰:“等你养足力气再打。”

阎如谨看他一眼都嫌恼火,蹙眉转过头去,半边脸埋进枕头里。

凤楼又低声低气的哄了几句,侧身裹在毯子里的人连耳朵都包进去了,哑着喉咙道:“别吵我。”

凤楼觉得他真正想说的是:闭嘴!滚远点!别逼我阉了你!

凤楼瞥了眼床头柜上的药水纱布,识趣的没在这种时候给他换药,低声说:“我去做饭,有事叫我。”

晚饭是在卧室里吃的,阎如谨的脸色比焯过了火候的青菜还要难看。心情糟糕,身体还不舒服,就算是圣母玛利亚怕也摆不出好脸色。

结婚三年都没看过妻子脸色的凤楼表现的相当识趣,收起碗筷后用商量加哄慰的语气问:“要洗个澡吗?我帮你把伤口包上,洗完再换药。”

阎如谨还难受着,脸色也没缓和多少,但他默许了凤楼的提议。对于一向爱干净的人来说,睡在陌生人的床上,使用陌生人散发着霉味和樟脑味的寝具,已经是对他卫生习惯的一种挑战了,同时他还要忍受诱使他发情的alpha信息素通过嗅觉神经和肿痛的腺体时刻提醒他,他在失控下的迎合和渴求,叫他怎么若无其事的躺在那?

洗漱干净重新回到卧室,凤楼轻手轻脚的解开他脖子上的纱布,用蘸着药水的棉棒试探性的碰了碰红肿的伤口,阎如谨轻轻一颤,他赶忙拿开棉棒,低下头朝伤口吹气。

阎如谨觉得被绑来折腾成这样的自己,实在不该生出欣慰这种情绪,所以他只是松了口气,为疯狗前夫终于终于退出了疯狗模式长长的松了口气。

凤楼把用过的棉棒和换下来的纱布收拾好,带上床头柜上的碗筷出去了。

阎如谨的通讯器随后响了起来,舒缓的钢琴曲从上着锁的抽屉里传出来,持续了几十秒。

阎如谨靠坐在床上任它响,他早就趁凤楼外出采购试过了,这种老式的橡木家具非常结实,五金配件也很良心,没有钥匙怕是只有凤楼那种手劲的alpha才能蛮力拽开。

打来的人异常执拗,连续拨打了三次,每一次响铃都长达半分钟,均被自动挂断,他仍不罢休。

凤楼想着阎如谨晚饭吃的不多,扔完垃圾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想给阎如谨煮杯甜牛奶,随身带着的通讯器在这时响了起来。

凤楼一手拿着汤勺,一手摸出兜里的通讯器,甫一接通那端的人就吼上了:“凤四狗,是不是你干的?!”

凤楼缓缓搅着牛奶锅的汤勺顿了顿,淡定的训道:“叫唤什么?谁踩你尾巴了?”

凤贤声色俱厉,说话特冲:“你少跟我打马虎眼!说,是不是你把谨哥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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