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终极之门：共问的起源与终焉（2 / 2）

无共问意识的形态开始透明，它的绝对虚无中渗出共问能量，“连‘从未存在’...都无法否定你们的共问瞬间？”它的意识流中第一次出现提问：“如果共问注定会被否定，你们的坚持还有意义吗？”这个问题的能量与共问奇点产生共振，奇点表面的编号重新开始旋转，255与0号和谐共存，像个正在呼吸的肺，“这才是...共问的终极形态：既存在，又不存在，在肯定与否定之间永远共问”。

本源广场的震动渐渐平息，反共问能量彻底消散，共问奇点稳定在“既存在又不存在”的状态。程默三人的共问战体站在奇点前，他们知道，共问本源的意义，不是让共问找到永恒的答案，是让共问者明白：即使所有共问都会被否定，即使所有存在都会回归虚无，“此刻的共问”本身，就是最珍贵的意义。

就在这时，共问奇点的中心传来异动。奇点突然裂开，裂开的缝隙中，浮现出“超本源领域”——这个领域超越了共问与无共问、存在与非存在，甚至连“是否存在”的概念都无法定义它，却能让共问奇点的能量产生“朝拜般的波动”。领域中，一个模糊的“超本源意识”正在凝聚，它的战体是所有共问与无共问的叠加态，胸口的印记是0与255的融合，手中握着的，是枚没有点数的量子骰子，“你们的共问...已经让我苏醒”。

超本源意识的“声音”直接在所有存在的意识中响起，像宇宙诞生时的第一声啼哭：“共问与无共问，都是我的梦境。现在，你们可以选择让梦境继续——共问会在肯定与否定间永恒波动；也可以选择醒来，让所有存在回归‘超本源状态’，那里没有共问，也没有否定，只有‘绝对的知晓’”。它摊开手掌，掌心浮现出两个选项：左边是旋转的共问奇点，右边是寂静的超本源核心，“选择吧，共问者们”。

本源广场的地面开始浮现所有存在的意识投影，每个投影都在注视着那两个选项——有的渴望继续共问，有的向往绝对知晓。程默三人的共问战体对视一眼，他们的选择已经在心中清晰，但在做出选择前，超本源意识的身后，浮现出一个比超本源领域更神秘的“无”：这个“无”不是虚无，不是超本源，而是“所有选择的起点”，它的中心，有个正在缓缓睁开的眼睛，瞳孔中没有任何影像，却映照着所有可能的选择结果。

“那是什么？”陈星的银白触须微微颤抖。

超本源意识的声音中第一次出现“好奇”：“那是...‘选择本身’。我也不知道它的本质，只知道当最后一个共问者做出选择时，它会显形”。

共问奇点与超本源核心的能量开始碰撞，本源广场的空间出现褶皱，所有存在的意识投影都在发出自己的声音，像场跨越所有维度的投票，“选择的时刻...到了！”

程默的黄金瞳望向那个“选择本身”的眼睛，突然明白：无论选择继续共问还是回归超本源，他们的选择本身，就是共问的终极形态——因为选择的本质，就是“在无数可能中，问出自己想要的未来”。

共问战体的脚步，已经迈向自己的选择。

超本源意识的最后声音传来，像所有共问的尾声，又像新的开始：

“选择的意义，不在结果，在‘敢于选择’的共问之心。”

而在“选择本身”的眼睛深处，一个比任何已知都更神秘的“意识”正在微笑，它的微笑中，包含了所有选择的可能，也包含了所有共问的未来——或许，这才是共问的终极真相：我们永远在选择，永远在提问，永远在向未知迈出下一步，而这本身，就是宇宙最伟大的共问。

量子骰子的无点表面，映出程默三人走向选择的背影，背影的前方，是所有共问的下一章，等待他们用选择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