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拒张让求援(2 / 2)
贾诩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这个小厮先行离去,有消息自己会通知他的。
等到小厮离开之后,杨帆也就没有再继续办公了,而是直接回到了后衙之中将信件交给了杨帆手中。
杨帆拿着手中的那封信心中大概知道这封信的内容,于是杨帆安排手下的仆人将郭嘉,戏志才,徐庶,田丰,沮授等谋士都召集了起来在一起大开这封信件。
稍等了半刻钟,郭嘉,戏志才,徐庶等人都已经到来了。
杨帆示意贾诩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个信封打开,只见信封之中张让也并没有透漏皇帝刘宏具体的病症只是说皇帝刘宏身体不适,为防止朝中动乱,特让十常侍张让暗中传信,命杨帆带5万大军返回洛阳城之中守卫皇城。
玄菟郡城外的军营里,晚风裹挟着关外特有的凛冽气息,刮过一排排破旧的营帐,帐帘在风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这支军队连日征战的疲惫。刚从鲜卑战场归来的士兵们,此刻大多瘫坐在营帐内外,有的靠着破损的铠甲打盹,头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有的则用粗糙的布巾擦拭着手中锈迹斑斑的兵器,布巾与铁刃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下擦拭都显得格外无力;还有的士兵互相依偎着,低声谈论着家乡的琐事,眼神中满是对和平的渴望。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尘土与倦意,皮肤因长期在风沙中行军作战而变得粗糙干裂,眼中难掩征战后的疲惫,就连呼吸都带着一丝沉重。营地中,只有零星几处篝火还在燃烧,跳动的火焰映照着士兵们疲惫的脸庞,也映照着营地内随处可见的伤员 —— 有的手臂缠着渗血的绷带,鲜血已经浸透了绷带,在篝火的映照下呈现出暗沉的褐色;有的拄着木棍艰难行走,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眉头紧锁,显然是伤口疼痛难忍;还有的躺在简易的担架上,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身旁的同伴则一边为他掖紧破旧的被褥,一边轻声安慰,却也难掩自身的疲惫。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黑色劲装、腰间别着鎏金令牌的使者,骑着一匹汗流浃背的快马,急匆匆地冲进了军营。马匹因长时间高速奔跑,口鼻中不断喷出白色的雾气,马蹄踏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打破了军营的宁静。守卫营门的士兵见状,立刻握紧手中的长枪,上前阻拦:“来者何人?军营重地,不得擅闯!” 使者勒住缰绳,马匹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有 “张” 字的玉符,递到士兵面前,语气急促地说道:“我乃十常侍张让大人麾下使者,有紧急密信要面呈玄菟郡郡守杨帆大人,耽误了大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士兵见了玉符,心中一惊,不敢再阻拦,连忙侧身让开道路,同时派人飞速前往中军大帐通报。
使者牵着马,快步走向中军大帐,沿途的士兵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看着使者风尘仆仆的模样,心中不禁疑惑:洛阳方向突然派来使者,难道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使者来到中军大帐前,不等侍卫通报,便大声喊道:“张让大人密使求见杨郡守!” 此时,杨帆正身着一身沾满尘土的铠甲,站在中军大帐前,望着眼前这幅破败的景象,眉头紧紧皱起。听到使者的声音,他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说道:“让他进来。”
使者走进中军大帐,将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双手递给杨帆,恭敬地说道:“杨郡守,这是张让大人亲笔所写的密信,大人吩咐,务必请您即刻阅览,事关重大。” 杨帆接过密信,入手便感觉到信纸的厚重,火漆上印着张让专属的印记,他手指微微用力,火漆应声而开,展开信纸。信纸边缘因他手指的用力而微微褶皱,上面的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 皇帝刘宏病重,张让以 “守卫皇城” 为名,命令他即刻率领麾下五万大军前往洛阳。
“洛阳城的浑水,岂是我等能轻易蹚的?” 杨帆低声自语,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担忧。他太清楚洛阳如今的局势了,十常侍与外戚何进之间的矛盾早已激化到极点,双方明争暗斗不断,士族阶层则在一旁观望,伺机而动。皇帝病重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各方势力都变得蠢蠢欲动。此刻前往洛阳,无异于卷入一场巨大的旋涡,稍有不慎,不仅自己多年经营的玄菟郡军会毁于一旦,甚至整个玄菟郡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更何况,麾下大军刚经历与鲜卑的恶战,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许多人身上还带着伤,粮草也因连日征战消耗大半,军中的药材更是所剩无几,此时前往洛阳,简直是天方夜谭。
想到这里,杨帆不再犹豫,转身走进中军大帐,对身旁的侍卫说道:“即刻传令,召集贾诩、郭嘉、戏志才、徐庶、田丰、沮授六位先生前来中军大帐议事,不得延误。” 侍卫领命,立刻转身快步离去,分派士兵前往六位谋士的营帐传达命令。这六位谋士皆是当世奇才,跟随杨帆多年,为玄菟郡的稳定与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贾诩精通谋略,总能在关键时刻提出独到的见解,帮助杨帆化解危机;郭嘉足智多谋,擅长洞察人心,常常能精准地预判局势的发展;戏志才沉稳老练,做事严谨,在制定战略计划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徐庶忠肝义胆,不仅智谋过人,还十分体恤士兵,深得军心;田丰刚正不阿,敢于直言进谏,常常能指出计划中的不足之处;沮授深谋远虑,对军事部署和边境防御有着深刻的研究。如今面临这般困境,杨帆深知,唯有依靠他们的智慧,才能找到一条万全之策。
不多时,六位谋士便陆续走进了中军大帐。贾诩一身素色长袍,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简单的云纹,面容平静,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事物;郭嘉手持一把羽扇,扇面上画着淡雅的山水图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似随性,实则心思缜密,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暗藏深意;戏志才身着青色长衫,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神情严肃,手中还拿着一卷竹简,竹简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文字,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徐庶面容刚毅,目光坚定,身上穿着一件半旧的铠甲,带着一股武将般的沉稳气质;田丰身材高大,穿着一身深色的长袍,眉头微蹙,神情凝重,一看便知是个忧心国事之人;沮授则手持佩剑,剑鞘上镶嵌着几颗小小的宝石,站姿挺拔,眼神锐利,透着几分凛然正气。
“诸位先生,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有一件关乎我玄菟郡军生死存亡的大事相商。” 杨帆见众人到齐,开门见山地道出了召集他们的目的,随后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众人,“这是十常侍张让派人送来的密信,他以皇帝病重为由,命我率领五万大军即刻前往洛阳守卫皇城。想必诸位先生也清楚,洛阳如今局势复杂,十常侍与外戚、士族之间明争暗斗,局势一触即发。我军刚征战鲜卑归来,士兵疲惫不堪,粮草短缺,军中伤员众多,此时前往洛阳,无异于自投罗网。还请诸位先生为我出谋划策,如何才能既不违背朝廷命令,又能避免卷入洛阳的纷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