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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现实世界(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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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连慕有点慌乱,回避盛年的眼睛,“我们走吧。”

盛年点了点头,想去拿桌上的半价券,当个纪念。

半价券皱皱巴巴,明显是被人大力揉捏过,盛年一愣,动作僵了片刻,然后才慢慢拿起半价券。

连慕明明是喜欢他的。盛年百分之一万的确定。

不然连慕不会默许他的靠近,不会任由他牵他的手、带他出来玩,也不会对他无意识地撒娇和耍性子。

盛年怕他一时接受不了关系的巨大转变反而会被吓到,所以才一直不敢说,想要循序渐进。

但他的慕慕却不理他了。

他不知道连慕究竟什么时候能够直面感情,但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连慕要是再不理他,他真的会受不了的。

连慕目睹了这个过程,却移开了眼睛。

天色已晚,连慕不想再逛下去,盛年带他回学校。

他感觉到连慕心情不佳,其实他自己的心情也有点低落,但还是使出浑身解数想逗连慕开心,却以失败告终。

盛年以为连慕只是因为假扮情侣这事才一时不自在,很快就会好的。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才发现,连慕好像退回了那个冰冷冷的小少爷状态,不笑,也不跟他说话,甚至能不回宿舍就不回宿舍,尽量避免与他见面。

每每与他对视,只能得到被移开的躲闪眼神。

盛年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各种情绪搅成了一锅粥,有慌张、有懊恼、有烦躁,还有几分气闷和不甘。

父母好像不爱他,他也交不到朋友。

生性傲气的少年不可能承认自己的性格有问题,也绝不会改,更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一分一毫的怯弱。所以待人越发冷淡。

紧接而来的升旗仪式,连慕作为年级第一,被要求做一份演讲。

他偶然听说同桌盛年也要在升旗仪式念检讨,不过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去参加升旗仪式之前,他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随手把讲稿放在了桌上。回来的时候,发现桌子很乱,书和文具散乱地摆放着。

连慕没当回事,匆匆拿起折起来的讲稿就往外走。

那段时间他心情烦闷,等轮到他演讲了,也只是站到话筒前,展开讲稿,语气敷衍地念着。

——直到听见台下哗然,他才猛地意识到,他念的是盛年的检讨。

这份稿子用的是学校专用的稿纸,也折了起来,连慕拿走讲稿的时候根本没细看,没发现这是盛年的那份。

检讨已经被他念了好几行,台下老师脸都黑了,同学们全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连慕以为是盛年故意换了讲稿让他出丑,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开口:“以上就是我同桌盛年的检讨,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好好做人。”

说完,转身下了台。

全场懵逼,角落里有人鼓了掌,掌声很快连成了潮水。

盛年:“……?”

这份稿子用的是学校专用的稿纸,也折了起来,连慕拿走讲稿的时候根本没细看,没发现这是盛年的那份。

检讨已经被他念了好几行,台下老师脸都黑了,同学们全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连慕以为是盛年故意换了讲稿让他出丑,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开口:“以上就是我同桌盛年的检讨,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好好做人。”

说完,转身下了台。

全场懵逼,角落里有人鼓了掌,掌声很快连成了潮水。

台下觉得这一对同桌简直有病,但稀里糊涂跟着鼓起了掌。

连慕:“……?”

这次很抓马的升旗仪式过后,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即使后面知道了这只是一场被其他同学不小心撞到桌子的意外,两人的死对头关系也已经定型了,不可能改变。

连慕经常被盛年气得胃疼,偏偏盛年又能把握好度,偶尔真的把他气狠了,还会来道歉哄他。

他拿上包,刚转过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掌心炽热。

“你要走?”盛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地问。

连慕听见他起床的动静了,但没有理会。此刻被他拉住,也只是说:“放开。”

盛年拦着不让他走:“为什么要走?”

连慕挣了几下没挣脱,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又不肯露怯,端着冷冷的语调说:“你管我。”

盛年拿过他的包,把包扔在地上,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走?我对你不好吗?”

凌晨的宿舍还暗着,一抹微弱的天光照出连慕收拾行李的身影。

他不能再跟盛年待在一起了,他要出去住,东西都带走,家里的系统和冬瓜都要归他,什么都不给盛西瓜留。

连慕赌着气收拾东西,动静自以为放得很轻,但还是把盛年吵醒了。

或者说,盛年根本就一宿没睡。

盛年起了床,靠在柜子上,沉默地看着连慕收拾东西。

连慕简单地收拾了一些必需品,他东西本来就少,因为急着走,甚至装不满一个包。

连慕的睫毛在他掌心轻轻颤了颤,然后就往后退了一步。

“我才不喜欢你。”他说,“你也不要喜欢我。”

少年人最隐秘的心意就这样被明晃晃地摊开、被拒绝,不留余地。

盛年得寸进尺:“那你就是喜欢我。”

连慕:“没有。”

“就是有!”盛年说,“那为什么还要搬出去?为什么要说不喜欢我?”

连慕不想听见喜欢这个词,他不要去喜欢别人,别人也最好不要喜欢他,因为这个词在一时热烈之后,会变得不可控,甚至消失。

他就是要逃避,怎么了?

少爷性子中的骄纵任性冒了出来,重新收拾好心情,拒绝去想对方的感受,微微扬起下巴,冷静地说:“总之,我要搬出去住,你别拦我。再拦我的话,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可是他还是要走。

盛年胸口闷着一股无名气,突然就有了动作,拽过连慕,把人抱在桌子上,右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稍稍使劲,逼迫他低头俯视自己。

“你干什么!”

连慕骤然被他控制住,呼吸有些不稳,眼尾一片殷红,又要强撑着冷淡倨傲的姿态,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

被他这样看着,盛年的目光愈发炽热,终于,再也克制不住。

他就以这样一个下位者的姿态,恶劣地、强硬地、不容抗拒地吻了上去。

相贴的唇瓣如想象中一般柔软,让他完全失了控,热切而不得章法地亲着他。

连慕大脑一片空白,被牢牢控制着接吻,因激烈的索取而微微张了口,下一刻,唇舌便被攻占,暧昧又亲热地交缠相依。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深深浅浅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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