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 番外·恋爱日常(八)(2 / 2)
“为什么你好像很开心?”盛年一秒变成雨中的落汤狗,“难道你都不想我的吗?”
盛年:“?”
“如果是你刚回来那天,我可以勉强想一想。”连慕说,“可你都回来快一周了。”
总该消停了吧。
但盛年觉得这跟回来多久没关系,毕竟,他以前也没消停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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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研久了,盛年的师兄师姐们的精神状态都非常美丽,唯有刚进来的盛年别具一格,情绪稳定得让人羡慕。
师兄曾经问盛年,为什么可以如此稳定。
盛年说,因为我老婆。
这个刚进来的师弟他不仅长得帅不掉发,年轻有为情绪稳定,而且居然还有老婆!
这让实验室的一众单身老前辈颜面尽失。
盛年看着师兄的表情,觉得他可能是误会了。
师兄的心口中了一箭,捂住心口黯然神伤。
他不是在炫耀,只是客观陈述一个事实:他的情绪稳定都是被老婆的巴掌锻炼出来的。
从高中时期的第一个巴掌起,越发走上一条不归路。
实验室里忙到晚上,又被同门拉去吃夜宵。盛年本来不想去,但是略一思考,去了。
于是,同门便目瞪口呆地看糊糊地撒娇:“慕慕,我在外面吃饭呢……被灌酒了,好像有点醉……接我。”
同门:“?”
真是好歹毒的一句话。
草,这小子太狗了吧!
还有,你自己灌自己酒骗老婆来接你,关我们什么事啊……等等,好像也没说是我们灌的。
啧,玩文字游戏是吧。
离得不远,连慕很快就过来了。
一见到连慕,盛年的眼他,蹭了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慕有点不好意思,捏了捏盛年的手,示意他收敛点。
醉了……或者说装醉的盛年才不管这么多,甚至还想要亲亲。
同门还是第一次见到连慕,以前只在盛年的手机屏保上瞥见过。
屏保照片是抓拍的,背景在深秋,漂亮的少年披着明显不属于他的宽松外套,蹲下来抚摸一只小金毛,眼睛带笑,阳光为他勾勒出暖金的轮廓,整个人柔软得不可思议。
盛年小气得很,一旦发现屏保被人看见了,立刻护住片上更好看,不过气质也要更冷一些,不是那种无礼的冷漠,而是一种会让人觉得不太好接近的清冷疏离。
但当他的眼神落在盛年身上时,就有了照片中的手机,一眼都不给看。
因为这惊鸿一没看懂,只是抱歉地对他们笑了瞥,同门可能有的,连慕声音放们对连慕的印象都是温柔体贴那一挂的。今日一见,才发现并非如此。
连慕本然是不柔人比照感觉。
亲亲当了一些:“别闹,我带你回去。”
但连慕好像笑:“实在不好意思,那我就先带盛年回去了。”
看着他们的身滚圆,里面充斥着对盛年的控诉和对连慕影远去,同门的心碎成一片片。
凭什么啊凭什么,盛年他小子凭什么!
同门的眼睛睁得受骗的痛心,无声呐喊着:他是装的——别信——
盛年似乎是真的喝也不给他留面子,拍拍他醉了,整个人挂在连慕身上,当连慕把他扔的背,示意他先松开床上时,他也依旧抱着连慕不撒手,把脸埋在他颈窝,嘟囔着慕慕抱抱。
没了外人,连慕自己。
盛年非但不松开,而且抱得咬了一小口:“我喝醉了,要老婆亲亲才松开。”
他人好像是醉得不清更紧,还偷偷在他颈窝醒,但手还能伸进衣服下摆乱摸,可怕得很。
连慕声音很温柔,给盛年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吗?”
“真的。”如略的手,可信度也许还果忽能更高一分。
连慕被气笑了,终于不忍了,扬手扇了他一巴掌:“行了,别装了。”
就这点酒喝醉了,还是信量,信盛年是真的他是秦始皇?
连慕:“再装就睡地板。”
这句威胁让盛年立马老实,不敢装醉了:“慕慕……”
好吧,其实连慕知道他装醉,道他知道连慕知道他装醉……打住,再他知道连慕知道他装醉,连慕知套娃下去天都要亮了。
连慕笑了声:“好玩吗?”
“好玩啊……不,不好玩,一点儿不好玩。”看见表情,盛年秒老婆的改口,“下次不敢了。”
连慕温柔地摸摸他的脸颊,然后又扇了他一巴掌:“你最好是。”
他的衬衣刚才被盛年解开了大半,雪白的颈窝和肩膀也被咬出细密的连串红痕,所以此时的话语丝毫没有威胁性,反而让人更想做些什么。
盛年装醉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他的眸色暗了暗,终于忍不住,揽过他,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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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在前期有余力保持冷静,不肯露出一丝狼狈,即使身体里的快/感快要承受不住,也还是咬着唇,神态冷冰冰,却又由着他弄,只从鼻腔里逸出一星半点的喘息。
他现在还有力气跟盛年闹,无论是快了还是慢了,一旦不满意就扇他,如一只难伺候的倨傲的猫。
盛年灰溜溜地捂住脸,不说话了。
冬瓜跳上料理台,幸灾乐祸地冲盛年“汪汪”两声,好像在说“你惹他干嘛”。
盛年把它抱下来,用连慕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威胁:“等会他做出来的东西都给你吃。”
冬瓜惊恐:“汪!汪汪汪!”
“盛年……!”连慕泛着湿意的眼眸睁大,撑起软绵绵的身子,用那双水意迷蒙的眸子瞪他,“给我解开。”
盛年不肯,只安抚地亲了亲他,掠夺的力道丝毫未轻半分。
连慕想逃,又被拽住了脚踝拉回来,被他从下吻到上,每一寸都亲密接触。
连慕已经往锅里倒好了油,后退两步,谨慎地在锅边磕了一下鸡蛋,倒蛋液的时候,手一抖,鸡蛋壳也跟着掉进去了。
盛年憋笑,低头对冬瓜说:“你喜欢吃蛋壳吗?”
捆住手腕的领带让他挣扎不能,如果再挣扎……说不定还会再用一条领带束缚住脚踝——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终于,连慕压不住哽咽,哭喘着小声骂他。
盛年反倒笑了,凑过去亲了亲他耳垂,黏黏糊糊地教他说些混账话。
墨发汗湿,脖颈难耐地扬起优美的弧线,身体紧绷,颤了片刻,整个人软下来,眼眸失神涣散,看上去可怜又可爱。阵剧烈的喘息过后,涣散的神志终于聚拢,意识到盛年给他解开了手腕的束缚,他便扬手扇了盛年一巴掌,眼尾带着红晕未消的怒意:“滚开!”
连慕“唔”了声,来不及反抗,就再度被亲得意乱情迷。趁此机会,盛年低声哄他:“乖,再做最后一次?”
语气是在询问,其实手已经熟练地摸上他的腰了。年不闪也不躲,结结实实地受了这没收力的一巴掌。说是没收力,但连慕实在太累,所以更像是打情骂俏。只有等到明天醒来恢复体力,才能真正让连慕发泄在床上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怒意。
连慕意识有些不清,被他带着走。
此刻的盛年管不了这么多了,挨完巴掌后,扣住连慕的后脑勺,又亲了上去,水声暧昧作响。
连慕勉强压下凌乱的呼吸,一字一句,语气带着点冷:“你知道后果的吧?”
“知道啊。”盛年知道这是允许的意思,愉快地亲了亲他的红痣,“明天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