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2 / 2)
她手都拧红了,它还是一动不动,没产生一点位移。
傅言臻从浴室出来,撩拨着洗完的头发,已经吹到半干,蓬松中带着凌乱,难掩野性。
他从身后抽走沈清灵的身体乳,稍稍用力,开了,递回给她。
沈清灵:“谢谢。”
傅言臻:“不客气。”
沈清灵坐到床上去擦,卧室又只剩她一个人,她干脆把睡裤脱了,挤出身体乳往腿上涂抹。
傅言臻是去书房取手机,沈清灵往腿上挤完身体乳他就回来了,沈清灵见到他的出现身体一僵,想想又算了,老夫老妻,什么没见过,硬着头皮把腿上的身体乳抹开。
傅言臻的视线时不时往她那边飘,白玉一般的长腿,线条流畅。
他躺在抱枕上,位置靠后,沈清灵看不到他的视线,但是有感觉。她擦完迅速穿好裤子,撸起袖子继续涂,只是背后够不着。
傅言臻主动请缨,“要不要我帮你?”
“好啊。”沈清灵趴在床上,掀起后背的衣服。傅言臻挤了一团身体乳在手上,揉开,手掌复上她的身体,把乳液均匀抹开。
他的动作不急不躁,力度轻缓,沈清灵舒服得闭上眼睛。“沐浴露用完很干,你有没有这样觉得?”
他还好,“没有。”
沈清灵皱眉,她怎么就这么敏感?
傅言臻:“明天换新的。”
“嗯。”
他揉抹的方向从上往下,经过细腰,再往下带,指尖推开裤子的松紧带。
沈清灵制止他,“
傅言臻恨不得全身上下都给她抹一遍,规矩答应,“好。”
抹完身体乳,关灯睡觉。
冷战一直延续,三天后是傅言臻姥姥的八十大寿,宴会在傍晚举行。
20号是工作日,那天中午席唯就给傅言臻打电话,告诉他要和沈清灵准时过来。
傅言臻在办公室旁的休息室午休,迷迷糊糊地接起她的电话,还有点起床气,“知道了。”
席唯耐心嘱咐,“记得提醒你老婆,我太忙,就不一个个通知了。”
随性的席女士不知为何变得如此爱操心,傅言臻没心思问,扶着发涨的脑袋坐起来,“我尽量。”
“你尽量?这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说出的话吗,态度怎么这么随便。”
“因为我不合格。”
之前还为爱洗手作羹汤,今天语气就变了,席唯:“吵架了?”
“嗯。”
“怎么了?”
“她不想和我办婚礼。”傅言臻把冷战的事毫无感情地说了一遍。
席唯听完觉得不可思议,这点事也能吵起来,“你就非得办婚礼吗?”
她们怎么说一样的话?傅言臻:“非得办。”
“你钻什么牛角尖,你要宣告你们的关系什么途径不行,财经杂志采访你就把重点转为夫妻关系,放点重料,他们能把你推上头条,不然你跟明星一样买个营销也行,都什么年代了,别执着婚礼了。”
傅言臻听完她的一番话,清醒了些,他是过于执着了,可能一直以来都是别人顺着他的意思,他还有点转不过来。“我要是非得执着呢?”
席唯毫不留情地和他摆事实,“那就等着离婚吧,像我和你爸一样,谁也不想放弃自己的事业,长期分隔两地,你看看愿不愿意走我们的老路。”
傅言臻分开双腿坐在床边,小臂搭在膝盖上,袖子利落地挽起来,他垂头看着地板,他当然不想离婚。
有人在身后叫她,席唯回头应了一句,“我要去忙事,先挂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下午,沈清灵提前下班去弄妆造,她还准备了一条礼服。傅言臻有专门打理外形的团队,出席重要场合的服饰发型等都由他们负责,已经提前把团队的工作人员介绍给沈清灵。
这次的寿宴还有社交功能,前半段和普通宴席无异,后半场才是入席喝寿酒。
化妆师给沈清灵化完妆,发型师给她做好造型,换礼服就是最后一步,时间不早,沈清灵频繁看向门口,还是没见傅言臻出现。
她犹豫两下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等到被动挂断也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