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女巫的绝望!好恶毒的操作,好奸诈的7號!(10k求月票)(2 / 2)
“我真是服了,摸牌的时候看到我是女巫,我就想了很多的套路,现在什么都玩不了了!”
5號山沧咬了咬后槽牙。
他觉得以他想到的套路来讲,即便7號王长生跟他是敌对阵营的,他也丝毫不虚。
但他没想到自己首夜就会吃刀倒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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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想的套路再骚,也都无法施展开来了。
人家还没开打之前中道崩殂,他这是还没崩殂就被人家给捅了菊,烧了老家。
“可恶啊!”
他敢断定。
指刀他的人,有99.99999%的概率就是这张7號牌!
愁思良久,他选择直接將毒药撒出去。
首先他今天吃刀了,毒药肯定是不能留在手里的。
且也正是由於他吃刀了,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怕恶灵骑士把他给弹死。
因为他已经死了!
还有就是5號山沧认为指刀他的人大概率是这张7號牌,也就是说,对方大概率跟他是敌对阵营。
那么如果对方是个小狼,毒死也就毒死了。
可是对方是个大哥,虽然他的毒药会无效,但起码能为好人在第一天就找到狼大哥的位置。
最终只要將其扛推出局即可!
有守卫在。
即便他死了,也不是没可能追回轮次!
脑海之中想了很多。
5號山沧最终坚定了自己的念头。
他向法官比出毒人的手势。
【你选择用(毒)药的对象为】
【7號】
【確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枪】
11號黑羽摘
確认自己没有被女巫毒杀后,他微微鬆了口气,而后又带上了面具。
法官的声音接续。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背景音乐在此刻由诡秘悬疑转变为温柔悠扬的曲调,让人心情寧静。
四周昏暗的环境也被一点点亮起的光线填满,明亮非常,光净洞彻。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当法官的话音落下。
想要上警的人都纷纷举起了手。
【本局游戏共有6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4號、6號、7號、8號、9號、10號】
【根据现场时间,由8號玩家开始发言,7號玩家请做好发言准备】
王长生扫了一眼上警的人。
居然没有看见中了首刀的5號女巫牌。
他不动声色的眉头一挑。
大概也明白了5號山沧的意思。
按理来说,作为首夜吃刀的女巫,尤其是在这个板子里,肯定是要在警上听发言,找机会进行操作的。
然而5號却並没有选择这样做,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
他担心自己的上警会让警上的狼人找到可乘之机。
毕竟对方现在也没办法確定他毒掉的7號到底是狼,是好人,还是恶灵骑士。
那么他如果在警上就暴露出女巫的身份。
很可能会给狼人操作空间。
所以他这才藏到了警下。
坐视狼队在警上胡搞。
反正他一会儿还有一场遗言。
不担心说不出话。
只要最后能报出他的毒口以及自己的身份就行。
只是他虽然尽力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
然而王长生却早就在晚上把他做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这傢伙还想藏身份,避免他们狼队在知晓他的身份后掌控整局的节奏
oo呵呵
殊不知他待在警下,才更能让王长生有恃无恐的操作啊!
掛比面前还想遮遮掩掩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8號发言。”
8號同样新上场的成员。
他来自万妖之国,名为者行孙。
他似乎有些意外自己是第一个发言,不过这个愣神只是眨眼间,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迅速开口发言。
“8號预言家,昨天晚上我摸了这张6號牌,是个金水,警徽流我看看,打一个11號,再打一张3號吧。”
“全部双压警下了,警上我已经验出来了有一张金水,所以剩下的都听发言,我不会再去进验。”
8號的突然起跳。
让整个狼队都感到诧异。
首先8號的这个查验明显是错误的。
因为6號是狼人,这是他们能看清楚的,所以8號能给6號发金水,说明8號必然不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除了王长生,另外的三只小狼都不由开始猜测,该不会是8號作为一张女巫,首夜不救5號,反而盲毒了6號牌吧
应该不会这么夸张吧
王长生倒是看得很清楚。
8號者行孙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民而已。
也不知道他现在起跳的操作是要干嘛。
只能继续往下看看。
但无论如何。
一个好人把金水发到她狼人的头上,只要8號不是女巫毒了6號,总归局势对他们狼人而言是有利的。
不过相比於狼队的猜疑不同。
10號光辉在8號起跳过后却是眼前一亮。
给她的查杀发金水
这不铁狼吗!
她凝神开始思索起来,仔细地倾听著8號牌接下来的发言。
她要在对方的话里找到漏洞,最好能一举將狼队拿下!
此时场上的人心中心思各异。
可8號者行孙却是浑然不觉。
他的脸上还带著淡淡的自信。
就仿佛他真的是名预言家一样。
事实上他也確实是这样想的。
在他看来。
开牌环节他在抿了一圈人之后。
其他人他都无法確定。
尤其是这个7號牌。
他了好长时间去分辨对方的底牌,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个时间倒也没有浪费。
因为在观察7號的时候,他还顺带著观察了6號。
最终他认为,6號应该是一张民及民以上的好人牌,说不定6號就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呢。
所以这会儿他果断髮出一张金水。
在狼队眼里,应该会觉得他就是个真预言家了吧
到时候狼人跟他悍跳,6號若是预言家能接收到他的信息,跟他滴滴代跳。
那他就能復刻王长生之前和6號的操作!
让狼队起来跟他博弈一番,然后他再华丽退水,由6號起跳,將所有狼人全部捶死在土里。
简直完美!
而即便6號牌不是预言家也无所谓,他只要能炸出来狼人就行。
想到这里,8號者行孙的嘴角掛起了丝丝笑意。
“先说一下我选择查验6號的心路歷程。”
“这个恶灵骑士的板子大家也都知道,身为预言家,第一天肯定是不想在狼人里面摸的。”
“不然要是摸出来个炸弹,把我自己炸死,那我连找个说理的地方都没。”
“所以开牌的时候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7號玩家,7號牌看著像个平民,但他到底是个什么成分,我很难確定。”
“因此我直接略过了他,重点观察了一下他身边的6號牌。”
“6號牌的卦相在我这里不错,我认为大概会是一张好人牌,所以在没时间观察其他人的情况下,晚上我就直接摸了她。”
“幸好没摸出来张查杀牌,不然我得被嚇死。”
8號者行孙的语气里带著些许庆幸之意。
他的一番话,把10號真预言家的心路歷程一字不差,全给说出来了。
此时光辉紧紧地盯著他,目光纯净,带著些许的敌意。
对於狼队的打算,她现在也有了自己的猜测。
8號在他眼中发自己查杀金水,无疑是张铁狼牌。
而他在警上给同样上警的队友发金水,显然是在搏力度。
让外置位分不清楚情况的好人认为他敢给警上发金水,除了是狼狼金,那么也有很大的概率是真预言家。
且好人们在经歷过上一盘游戏后,大概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去盘8號是个悍跳,在警上发自己狼队友金水。
毕竟金水通常是狼队用来洗头的手段。
发给自己的队友,基本上都是往警下去发。
在警上发,是没有太大作用的。
10號光辉的眼神之中闪烁著思索之色。
“既然8號要给狼队友发金水,那么7號应该是空出来的好人牌了吧”
她白皙的手指放在大腿上,轻轻摩挲著自己的裙子边沿。
在她眼中。
6號和8號无疑是两狼。
那么夹在中间的7號如果同样是狼的话,8號是没有必要给6號发金水的。
他可以直接给7號邻座的牌发一张金水,这样对於外置位的好人而言,其实会更有力度一些。
但他既然没有,说明8號对7號是有一定防守动作的,两张牌应该不见面。
那么7號就等於说是被6號和8號一起卖出来的白牌。
“唔,看来我的直觉没什么问题,验一张6號牌,今天一下子就能找到两张狼人牌了。”
10號光辉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不会被反杀出局了。
因为8號既然敢给自己的狼队友发好人身份,大概率也只能是向小狼头上丟金水,而不是大哥。
“呼”
光辉鬆了口气的同时,心中也轻鬆了不少。
此时8號者行孙这张平民牌还不知道自己试图杀爆狼队的一个举动,对於狼队和好人而言造成了什么影响。
他依旧在侃侃而谈:“昨天验人的心路歷程就是这样,然后再聊一下我的警徽流。”
“之所以进验11號和3號,一个是因为警上的牌並不是特別多,且警上有我的一张金水牌,我没必要再去朝其他位置丟查验。”
“如果丟到要跟我悍跳的牌头上,那我现在就要多留一张警徽流,或者少留一张警徽流,无论如何都是麻烦且收益低的。”
“所以直接双压警下,既有可能帮助我要到警徽,还能给一给警下压力,看看他们的真实票型。”
“这一点大家能够理解吧”
“而且我在抿牌环节虽然觉得6號大概率是那张好人牌,但外置位也有几张牌是我认为卦相偏好的,没错,就是我留的这两张警徽流,11號和3號。”
“我是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没有办法听到你们的发言,所以我也只能先这么安排,等我拿到警徽,听完一圈发言后,我可以更改我的警徽流。”
“就这样吧,我是预言家,6號金水,警徽流开11號,再开3號。”
“我儘可能的避免查验到大哥,免得把我自己弹死,让咱们好人少一张神牌。”
“过,6號你自己清楚你的底牌是不是预言家,你一会儿跟著我走就行了,我敢在这个位置丟你金水,你哪怕不完全信我,也总是要先跟著我走的。”
8號者行孙发言完毕,选择过麦。
6號夏波波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是吗
我要跟著你走吗
还有这种好事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毕竟是第一个发言的人。
虽然他是平民悍跳。
但聊的也確实没什么太大问题。
要挑毛病的话,肯定是很难挑出来的。
对方只是常规的聊了一下他的心路歷程,且確实聊的不错。
但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干嘛要挑人家平民悍跳的刺儿呢
嘿嘿嘿
王长生的余光扫到了已经死掉的5號山沧,旋即立刻恢復正常。
他目光沉沉,那双仿若深潭的黑眸中蕴藏著一丝篤定与自信。
刚张口,就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把!
“我是女巫,昨天5號倒牌,但是我没有开解药,当然,我也没开毒药,虽然我有几个目標,但我也怕第一天毒到恶灵骑士,最后把我自己给弹死。”
∑(〇o〇)真…真的吗!?
其余十一名玩家,皆被王长生的操作镇住了。
你是女巫
双药在手
没有救人,也没有毒人
尊嘟假嘟
在王长生起跳女巫后。
6號夏波波身为他的小狼队友,人都麻了。
其余两只小狼也是同样如此。
只不过心中情绪翻涌程度最大的,还是当属已经嘎掉的5號牌。
当王长生说他是女巫,看到自己倒牌没有使用解药后,5號山沧此时只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都变得冰凉了几分。
现在的他,有种等电梯的时候突然跑过来一个人,他帮对方拦住了將要闭合的电梯门,对方走进来后朝他说了声谢谢,他也顺口说了句谢谢的感觉。
后悔啊!!!
擦了!
他怎么就没有上警呢
5號山沧目光略有些呆滯地看著那口若悬河、夸夸其谈的傢伙。
对方一张一合的嘴巴,就好像某种不知名的触手怪,来回不断地搅和著他的脑子。
“他果然是恶灵骑士!”
虽然很不愿相信,但5號山沧已经明白了过来。
王长生已经知道了他女巫的身份,不但在晚上把他给刀死了。
还知道自己大概率会选择毒掉对方。
然而对方根本就不虚,反而起身在他之前悍跳了一波女巫!
他如果上警了还好说。
可他现在没有上警……
一会儿死讯出现,他真的会死。
那么到时候他再说自己是女巫中了首刀,第一天选择毒杀7號牌,还有人会信吗
外置位的好人会不会觉得他是那个想要骗人的自刀狼
7號这傢伙该不会把屁股打成铁的,在板凳上坐穿到游戏结束吧
不会吧
不能吧!
王长生语气平静。
虽然他是在悍跳,可他却一点都不怯场,反而自信无比,落落大方。
“我作为双药女巫起跳,我承受著很大的压力,希望各位听一下我的解释,不要立刻作出判断,我不是那张女巫牌。”
“首先我为什么会选择带著双药起跳”
“其实很简单,这个板子里,作为女巫,其实早早跳出来,会比一直藏著要好。”
“毕竟我无法確保我使用毒药的对象不是恶灵骑士,如果第二天我被弹死了,恶灵骑士起身说他才是女巫,把我给毒了,那我的身份岂不是就要被狼队给穿走”
“所以我现在手上有双药,我直接起跳守卫,晚上可以守我,那么今天晚上就必然会出现一天平安夜,等到下一天,我再使用毒药,就如我刚才所说的一样,如果毒到了狼大哥,你们也能知道,我才是那张真女巫。”
“那么我与其警下发言环节时再起跳,倒不如现在直接起来给你们正个视角。”
“甚至一会儿等到对跳的预言家出来,你们没办法分清谁才是真预言家的话,是可以直接把警徽飞给我的,由我强神来带队也没问题吧”
“而真正的预言家,晚上狼队肯定也不敢刀他,或者说也不能刀他,只能刀我,毕竟我手里还有一瓶解药。”
“他们必须破了你守卫的盾,才能再补一次刀把我砍死。”
“到时候我即便毒到了恶灵骑士,但狼队迫於我拥有解药,也必须在我身上浪费两刀。”
“这就是我思索出来的完美打法。”
王长生一气呵成的向所有人聊出了自己的计划。
10號真预言家听的津津有味,频频点头。
觉得王长生带著双药起跳,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5號真女巫听得睚眥欲裂,双眸隱隱泛著猩红,但是介於游戏系统的阻碍,他表现的並没有那么明显。
不过他的心中却是嚎个不停。
完美打法
我呸!
我呸呸呸呸呸!
你这个7號!
奸猾!
狡诈!
“为什么我的这瓶毒对恶灵骑士不管用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