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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如此。”主席说。
“但她对大环境的现实还算清楚,因此懂得保守秘密,主席先生。借用法斯陀夫博士的说法,她并未将这重近似儿戏的关系告诉任何奥罗拉人。前天她一五一十对我说了,是想要我明白我所调查的案子对她而言多么重要。不过,她之所以提到‘丈夫’两字,主要还是由于我是地球人,能够以非奥罗拉的角度,了解这两个字对她的意义。”
“很好,”主席说,“冲着她是索拉利人,我勉强可以认同这一点。这就是你要补充的那件事吗?”
“是的,主席先生。”
“这样的话,它和今天的议题完全不相干,我们在审议时必须排除在外。”
“主席先生,有个问题我必须问一问。就一个问题,十几个字而已,主席,然后我就会结束发言。”这番话他说得尽可能认真严肃,因为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主席犹豫了一下。“同意,最后一个问题。”
“谢谢,主席先生。”贝莱很想将问题一字字大喊出来,可是他忍住了。他甚至没有提高音量,也没有伸出手来指着对方。成败在此一举,这个问题代表了一切,但他牢记法斯陀夫刚才的警告,故意像是随口说出来:“阿玛狄洛博士怎么知道詹德是嘉蒂雅的丈夫?”
“什么?”主席万分惊讶,扬起了那对雪白的浓眉,“是谁说他知道的?”
既然主席发问,贝莱就能继续说下去:“问他吧,主席先生。”
与此同时,他朝阿玛狄洛的方向点了点头,而后者已经起身,以明显的惊恐目光瞪着贝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