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2 / 2）

小秀才鬼使神差放下了书，鬼使神差摸到了母亲身边，鬼使神差扯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扯开了母亲的衣襟。

等他醒来才惊觉事态严重，只觉得无颜再见母亲，却不料母亲一切如昨，唤他起床，唤他吃饭，唤他看书，半点儿没有异样，这让他不禁糊涂了，想不通昨夜究竟是真的，还是梦一场。

“相公，看书呢。”现下手中的书，书里的故事还是更吸引她，便还是叫停了司南的动作。

“看着呢，我就摸摸。”

司南嘴上说着只是摸摸，手上却是一个用力，扯开了净姝的衣襟。

书房里面采光甚好，此时日头偏西，恰好透过西窗照进书房之中，照在俩人重叠着的身上。

“看书呢。”净姝再做提醒，一手拿着书，一手推开他的嘴。

看着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净姝不禁觉得好笑，想了想道：“现只准摸摸，等看完了再说。”

说完，净姝眼波轻转，轻声又加了一句：“随你怎么弄。”

“这可是你说的。”

方才看到小秀才一觉醒来惊觉事态严重，却不料母亲没有半点异样，让他分不清究竟昨夜是真还是梦。

在自我怀疑之下，小秀才不敢再轻举妄动，也不敢再看那些个春宫册，老老实实念了几天书，断了几天情欲，借此观察母亲的反应。

一连观察几天，母亲都无异样，小秀才慢慢相信，那晚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个春梦，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可惜，可惜一切只是个春梦。

许是那晚的春梦太过真实了，他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家母亲生得这样好，从此看的春宫册里的女人便都有了脸。

又是一晚，他看着书，母亲像往常一样在旁做着绣活，陪着他，他偷偷打量母亲姣好的面容，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突然对母亲说道：“娘，前几天我梦见爹回来了。”

秀才娘子一哆嗦，不小心扎了手，含去血珠，故作镇静应了声：“许是父亲想咱了，明早给他上柱香。”

看母亲的反应，他忍不住又说：“那晚似梦非梦，我好像被父亲附身了一般，好似被附身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别胡思乱想，别说得邪乎乎的，大晚上吓死人。”母亲明显有些慌张，赶紧赶紧打断了儿子的话。

看母亲反应，小秀才心如鼓跳，没有停嘴，继续说着：“那晚父亲好似附上我的身，钻进了娘亲的被窝里……”

秀才娘子猛地站了起来，神情愈发慌张，说话也结巴了：“今，今晚就看到这儿吧，别神叨叨的，说些没影的话，早，早些休息吧。”

秀才娘子说完就匆匆走了，连针线篮都忘记带走。

看着母亲匆匆离去的背影，看着一旁散乱的针线绣活，他心跳愈发迅速，喜不自禁放下书，起身追上了母亲。

一路追到厨房，他从后一把抱住了母亲，“娘，我好像又被父亲附身了。”

小秀才说着，双手不住在母亲身上摸索。

“你……你疯了不曾！”秀才娘子低声呵斥，忙忙推却，却是怎么都挣脱不过，也不知他这文弱书生哪来的力气，竟是一点都反抗不得。

那一夜，小秀才又做了一回父亲。

母子俩关着门乱来，关着门用功，没人发觉他们异常关系，一年之后，他如愿考上了举人，再三年，他一举中了进士。

小秀才年少有为，引来不少人家说亲牵媒，其中不乏有许多乡绅大官想将女儿嫁于他，然，他都推拒了去，只说家中早已定亲。

明面上娶过了干爹的女儿，暗自里却是娶了诈死的母亲，小妻子年幼，未曾见过他母，其他人更不必说，远在京城，更是无人知晓二人本是母子。

“看完了。”

净姝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哎哎与他说道：“这是孝子？”

司南顾不上回答她的话，只是嗯嗯以做回答。

“他这分明是个禽兽不如的白眼狼吧！”净姝不满司南回答，推开了他。

“管他的呢，就是一话本，哪能当真。”司南心急着呢，可不想与她做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