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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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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咱们之前的约定吗,若解决义父的劫难还没怀上就离开京城,全看天意。后来义父的劫难解决,你还没有怀上,其实天意就给了指示,咱们会离开京城,你也只有在京城之外才怀得上,可不一出京城,一回就中了。”

净姝想想,“也可能是因为你禁欲了一月,你别忘了方御医的话,让你蓄着精力,等我最佳受孕日子再做就能怀上,那时因我误用药,大出血修养了一月才恢复,正好恢复了吧。”

“也是,许是那时时机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司南说着又挨近了净姝,在她耳边轻咬耳朵,“媳妇儿,回京之后再与我喝一回酒吧,我可太喜欢你醉酒模样了。”

净姝耳朵敏感,不自觉红了脸,这些年因为儿子寸步不离跟在身边,他们夫妻欢好的次数并不多,偶尔一次,也是赶着来,唯恐被儿子发现了端倪。

“等回去再说吧。”净姝推开他,怕他胡来,赶紧转开话题又说:“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掐算过?你早就得知后面天下动乱,才会将三公主和侍卫的事情告诉邱央真而非义父?还有,先皇病重时,为何没有请你去医治?明明你那起死回生的手段当时在京城可是有名。”

司南轻笑,“你现在来问会不会太晚了些?”

“我确实掐算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诉你,先皇病危之时,义父私下出宫来找过我,所以后来二皇子逼宫才会那么顺利,所以二皇子登基之后,义父才没有被赶尽杀绝,还能守在皇陵,苟且偷生。”

“没想到你背着我还做了这么多事情。”净姝又斜了他一眼,想了想,又说:“你说什么都能告诉我,那我问你,义父为何与大皇子敌对?”

番外三

“你忘了玉枣了?”司南反问她。

净姝回过神来,“是严肯!严肯当年攀的高枝是大皇子!因为玉枣之事,义父才会针对大皇子。”

“正是,大皇子并不知先皇与蛇鬼有约,只以为二皇子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后在覃家一事上出了大力,扳倒覃家,借三公主受辱一事,又将三公主拉到自己阵营,三公主当晚与侍卫的一段话,就是在说大皇子意图逼宫,侍卫若给大皇子大开宫门,迎他进去,便是从龙之功,肯定能做上禁军统领。”

“邱央真当初说你老奸巨猾,可真是半点儿没说错,我看你这老油条其实才是最适合官场的。”

净姝失笑出声,笑倒在他怀里。

窝在他的怀里,一边感受着微风拂面舒服,一边回想着曾经往事。

突然,净姝又想起什么,问他:“你这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掐算本事,怎么在处理牡丹与覃家恩怨的时候,对于牡丹的承诺会那么担心?”

“那还不是怕出差错,与你再做分离。”

“再做分离?”净姝不懂,狐疑看他。

司南摸摸她的头,将她更搂紧了些,“我若说咱们千年前就是夫妻,你可信?”

净姝一愣,又想起什么,“我记得我曾问过你,你我今世做夫妻,可是上一世有所因缘?你当时回答我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当时还在心里纳闷是不是我记错了这句话,我明明记得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才对,当时我没做怀疑,莫不是那时候你就说漏嘴了?”

“是。”司南点点头,“桃林见你时,我就掐算过咱们的姻缘,不过当时算的是与你的以后。后来因为处置蛇鬼一事,我得东岳大帝召见,从他那里得知我已经轮回转世修行了千年,已经修得正果,他才会问我召我前去,问我愿不愿意超脱人间之外,入幽冥地府做阎罗王。”

“东岳大帝听我拒绝,后又说‘本座这话一直有效,等你续过千年情缘,转世之际,可再来寻本座。’从他这句话当中我得知咱们千年前就是夫妻,今世是再续前缘。”

“他说完便走了,我没来得及细问究竟,只觉得前事不可追忆,也就没做多想,后来牡丹一事发生,我承诺牡丹的话语,让我总觉得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才会那么忧心。”

“再后来牡丹事情解决,我着手推算了一番,才知道,千年前我渡鬼时也对人做了那么个承诺,因我失误,导致咱们夫妻分离,生生世世再不相见,我修千年功德才破了当年的誓言,今生才得以与你相见,才会在桃林对你一见倾心。”

净姝没想到他们之间竟是跨越千年的情缘,一时心里满是震惊,不知该如何表态。

好一会儿净姝才反应过来,“你,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呢?今儿个都老实交待了!”

司南又笑,“我们俩天天在一起,我还能瞒你什么,前世种种皆是往事,深究无意,咱们只看今朝。”

“那下辈子呢?”

“这辈子还没过完呢,你不要杞人忧天。”

净姝瘪瘪嘴,拉着他的手往心口上放,“不管今生来世,只要想到要与你分开,我就心尖儿发疼。”

司南笑得合不拢嘴,“我若是舍得下你这娇娇儿,千年前就舍下了,如今这轮回千年,孟婆汤都喝过那么多碗,还能秉持初心不改,爱意不减,时隔千年再见你,还能对你一见钟情,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倒是。

净姝拿下他的手,“你若成了阎罗王,我便赖在你的阎罗殿里不投胎了,与你一同做鬼。”

被这一打岔,两人从正经事上说到了儿女情长之上,腻歪了一路。

一家三口没急着进京,先行去了皇陵,拜见义父。

他们去时,九千岁正和老王八在打坐,六年不见,没有琐事缠身的九千岁瞧着竟还年轻了不少。

“哎哟哟,义父,忘八,你们这是练上了?”司南半点儿没做虚礼。

“可不是练上了。”九千岁打量他和净姝一眼,视线很快就落到了一旁乖巧的小娃儿身上,连连点头称好,一把就将这半大小子抱了起来。

九思被他猛地抱起来,不惊也不慌,反而咧嘴笑,问他:“你就是我爷爷?”

“我是你二爷爷。”

“我还有大爷爷?”

“不是大爷爷,是亲爷爷,是你爹的亲父,我是二爷爷,是你爹的叔叔,是他的义父。”

“那我亲爷爷呢?”

“你亲爷爷死了。”

“那我只有你一个爷爷了?”九思又问。

“不然呢?你还想有几个爷爷?”九千岁突地面色一沉,故作生气模样。

老小老小,越老越小,这话不差毫分,堂堂九千岁,竟戏弄起自家小小孙儿来了。

看得九千岁心态如此好,司南和净姝算是放心了,在皇陵附近待过一晚,便启程准备进京。

九千岁可是不舍这小孙儿,抱着不撒手,司南和净姝只得承诺,等带孩儿去京里见过其外祖一家,便再将他送来皇陵,如此才算让九千岁撒开拉扯的手。

任谁也没想到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九千岁,安退养老后,竟会是这样老小孩的无赖模样。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邱央真的军队也是今日进京,凯旋而归,文武百官恭迎,声势浩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跟在军队后面进城,半点没让人发现端倪,大摇大摆就回了净家。

净煜与父亲随百官恭迎尚不在家,只有娘亲与嫂嫂在,母女俩相见免不得抱头痛哭。

“苦了我儿。”瞧着净姝身上粗布麻衣,汪氏直抹眼泪。

净姝赶紧做安慰:“绫罗绸缎也不是穿不起,只是现在世道乱,出门在外,越是低调越是好,更何况满天下到处都是我们的通缉令,哪敢招摇。”

“你这次回来,可不能再走了,邱央真此次凯旋而归,皇上很是高兴,爹娘已经托柔嘉给邱央真去了信,让他在皇上面前给司南说说情。”

“这,这可行吗?”净姝下意识看向司南,“有长生不老药的谣言在,事关天下,皇上如何会放过他?”

司南摇摇头,“恰恰就是要有长生不老的谣言,皇上如今才会放过我。”

“这是为何?”净姝不懂,其他人也不懂。

番外四

“现在外乱已平,接下来是要平定内乱,内乱不比外乱,外乱是打外人,不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能够众志成城一致对外,内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内乱之中,谁称王谁称帝,民心尤为重要,得民心者得天下,什么最擅蛊惑民心?便就是日益猖狂的邪教。”

“你的意思是,这些日益猖狂的邪教背后是有人在做推手?”净姝一惊,她之前一点没有往这方面想。

“不是四处在传帝星易人,天地皆暗,日月无光,唯有白莲下凡,才能万民翻身这话吗?”

净姝点点头,那又如何?

“这话明摆是在说皇上并非真龙天子,所以天地皆暗,战争四起,只有推翻他的统治,才能万民翻身,那么问题来了,下凡的白莲是谁?”

“白莲教教主?”净姝突然发觉自己将这传言中“帝星易人”这话理解错了,她和司南知道帝星易人是因为处理蛇鬼之事,从东岳大帝那儿听来的,其他人传的“帝星易人”恐怕仅仅只是在内涵二皇子当年逼宫的事情。

“非也,白莲教说到底还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可能与朝廷抗衡,他们最后只会成为某方起兵造反人的助力,帮助其蛊惑民心,让百姓相信他才是真龙天子。”

“纵观此时,你觉得还有哪个谣言能够与之抗衡?你觉得‘得安司南者得长生,得长生者得天下’这句话究竟是谁传出去的?”

在司南的话语下,净姝逐渐清明了,当即一拍大腿,“是皇上!”

这下净姝算是司南之前说的时机了。

外乱平了,皇上才有精力来平内乱,平内乱时才用得上司南这步棋子。

这步棋不比其他,现观天下,也只有司南能做这颗棋子。

首先先皇在位之时,司南的本领就受先皇认可,起死回生之术在京城也是家喻户晓,坊间传闻更是离谱,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种种传言更是随着胡商们传到了塞外去,从这几年诸方对他们一家的悬赏来看就知道了。

其次九千岁是先皇身边的红人,曾经权势之大,天下皆知,先皇死后,他又一直守在皇陵,忠心可鉴,他的义子接着辅佐新皇,算是回击坊间相传先皇是被新皇逼宫而亡的话。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论是九千岁还是净家,汪家,邱家都留在京城,留在皇城脚下,是皇上得力臣子,司南身为人婿,身为人子,怎么也不会投奔其他人,可确保其忠心。

<!--PAGE 10-->所以当白莲教冒头之时,皇上就顺势推了司南出来,传出得安司南者得长生,得长生者得天下的谣言来。

想明白这些,净姝叉腰朝司南哼哼:“前几天还说没什么瞒我了,感情还有事瞒着我呢,你莫不是早就知道了?”

“也不算很早吧,上回见白莲教徒与人吵架时突然想明白的,再看你实在想回来,就掐算了一下,果不其然,转机到眼前了。”

家里人刚说明白,宫里就来人了,想来邱央真已经向皇上提了司南的事情。

明白这些,就算他被侍卫带走,净姝也不觉得担心,与儿子美滋滋换新衣去了。

果然一切都如司南所料,他与邱央真一起升了官,邱央真继了其父镇北大将军官职,司南则被封做了国师。

皇上圣旨昭告天下不说,还把司南主动回京宣扬成天下将定,他是奉神谕归来辅佐皇上统一天下的,所以他一出现,边疆就打了胜仗。

有这场胜利做佐证,其他所谓的帝星易人,天地皆暗的话全都没人相信了,这给邱央真后续平定内乱助力不少。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只说司南净姝与邱央真同日归来,司南与邱央真又同时升官,可是喜坏了家里人。

原本九千岁的府邸被改做了国师府,净安两家还是隔壁。

净姝与司南稍作安定,便带着儿子去汪家拜见外祖父外祖母以及诸位舅舅舅母,正好柔嘉与邱央真也要去,两家人便约做了同一天,一起在汪家聚。

还是在表姐的房里,姐妹俩抱做一处,说了好久好久的悄悄话,俩人都说得眼睛红红,鼻头红红才出门来。

出来才发现净家一家和柔曼一家也来了,男人们都已经围着桌子喝上了酒,连老太爷也与他们一起在开怀畅饮,孩子们围在院子里放风筝,女人们都在房里唠嗑,这儿一堆人,那儿一堆人,瞧着可是热闹。

见她们过来,柔曼赶紧迎上,很是与柔嘉亲近,一聊才知她已经从妾室提做了平妻,不必说,肯定是因为邱央真正得圣宠的关系,安伯候府也想沾沾光。

瞧着姐妹们愈来愈好,净姝心中可是安慰。

正笑着时,几个丫鬟端来了好些螃蟹与酒来。

“姝儿快来尝尝!”大家都晓得她好这口,赶紧招呼。

净姝赶紧过去,大家都挑着个大的给她,只以为她这些年在外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没再吃过这好东西。

她们不知道,净姝这些年没少在江南待,司南知道她喜欢吃螃蟹,每回专挑着阳澄湖蟹最肥的时候去,新鲜的螃蟹刚捕上岸,洗刷洗刷就架锅子做,最是新鲜,最是可口。

等净姝说出来大家才知道,他们这几年与其说是在外逃命,更像是在四处游历,专挑着各地好吃的好玩的去。

一时间大家都不由得羡慕起她来,笑着说着,螃蟹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各个都染了醉意。

<!--PAGE 11-->升官发财,四世同堂,汪家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见她们醉下,笑道:“今儿你们都别走了,都歇这儿吧,空房管够,孩儿也别操心了,都交由丫鬟打点去。”

有老太太这番话,大家更加放肆了,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喝得停不下来。

只有净姝知道自己醉样,也怕儿子初来乍到,不适应丫鬟伺候,还留了几分清醒。

男人们大多明儿还要上朝,不敢贪杯,先行散场,各将各的妻儿领回房去,司南也是,过来领媳妇儿,瞧得媳妇儿红扑扑的小脸蛋,小声在她耳边说:“姝儿是小狗狗,汪一声来听听。”

净姝白了他一眼,问道:“儿子呢?”

“你没喝醉呢?”

净姝笑着睨了他一眼,“防着你作坏呢。”

说罢又问:“儿子呢?”

“他与青临哥几个玩疯了,现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今晚嚷嚷着要一起睡,便让他们去了。”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抱起她,跟着丫鬟去了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番外五

他们被安排在柔嘉出嫁前住的院子里,想来是看净姝和柔嘉要好吧。

柔嘉醉得不轻,也是被邱央真抱回来的,此时丫鬟忙进忙出,忙着送醒酒汤。

净姝还算清醒,喝过一碗醒酒汤也就好了,无需丫鬟们过多伺候,自己就洗去一身酒气,爬上了床。

司南洗完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瞧着她,笑道:“清醒了?”

净姝点点头,往里挪了挪,好让他上床来。

“既清醒了,咱们出去玩去,今晚月光亮堂堂的,最宜夜游了。”

“大晚上的能去哪儿玩?”净姝直觉没什么好事。

“不知道,只是觉得好久没有与姝儿单独玩过了。”

净姝一愣,确实,自从孩儿出生,自从离开京城,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形影不离的,最初是因为孩儿小,后来是怕有追兵。

想起这些,净姝不免软了心肠,起身又穿了衣裳,随他往外面赏月去了。

许是临近中秋的关系,月亮格外亮堂,就算不打灯也看得清路,夫妻俩手拉着手,漫步在院子里。

微风徐徐,四周安静,俩人谁也没说话,只是漫步走着。

慢慢走到院子口,净姝拉住他,指着门上的锁,“院门锁了,别喊人起来开门了,我们就在表姐这院里溜达吧。”

说完,净姝突然想起什么,“我记得表姐院里原先种了几盆昙花,现正是昙花开花的季节,昙花一现,可遇不可求,咱们瞧瞧去,看今晚能不能幸运碰上。”

净姝拉着司南,依着记忆寻过去,她记得那几盆昙花安放在表姐房间后面的窗户下。

“在这……”净姝远远瞧见,示意司南看,司南却是捂住了她的嘴。

“嘘!你听。”司南在她耳边轻言,一边说着一边轻咬住了她的耳朵。

<!--PAGE 12-->净姝耳朵敏感,当即觉得浑身一麻。

“你别胡闹!”净姝轻斥。

“不胡闹,你仔细听。”司南虽说着不胡闹,但还是咬着她的耳垂不放。

“听什么?”净姝挣脱不得,被他按在墙上。

突然一声女声呻吟传来,她下意识捂住嘴,才发现并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声音是从房里传出来的,是表姐的声音!

“听到了?”

净姝点点头,不过想想也是,邱央真不日又要带兵出去,可不得赶着赶着与表姐亲热嘛。

此情此景,净姝觉得莫名熟悉,不禁想起了表姐成婚那天。

她因和哥哥同日成亲,家里亲戚大多在哥哥那边,司南这边又没什么亲朋,便省了闹洞房的流程,到表姐他们成亲时,她才亲身感受一遭闹洞房。

什么一看新娘手,二看新娘脚,三看新娘腰,新娘要不亲手送,我们就要伸手掏……

当时家里其他兄弟姐妹都在,闹得柔嘉和邱央真俩人都红了脸,最后也不知谁提出了怪把戏,让大家都往新房里藏,藏好了让邱央真来找,将大家都找到了才能洞房。

她和司南也在,也和他们一起在闹,当时他们俩光明正大躲在房梁上,司南使了个障眼法,任邱央真功夫再好,武艺再高也没有发现他们。

邱央真和表姐只以为她怀有身孕,和司南先走了,便没把他俩算在那些人里,一个一个找到便就开始洞房了,她和司南尴尬看了前半场,尴尬听了后半场,听了一晚上活春宫。

看净姝面上神情,司南便知她想到了什么,忍不住低笑,“不如趁今天把那天没做的都补上?”

待净姝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最后只得以醉酒推说过去。

酒是好东西,可助兴,可增色,可壮胆,可遮羞,那厢柔嘉比净姝醒地还要晚,也是以醉酒做借口,只有昨夜出门赏月赏花的净姝和司南知道,醉酒是假,缠绵是真,可见她昨晚也是没少和邱央真胡闹。

大家陆续从汪家离去,就如昨日陆续从各家过来,随着后辈们的崛起,汪家这个小家族也慢慢不容小觑,汪家人当初肯定没想到,柔嘉的婚姻会成为决定家族荣耀与衰败的关键。

若当初遂了汪家其他人的意,将柔嘉嫁给了安伯候府二公子,现下柔嘉不过是个候府二夫人,虽对汪家有所助力,但上有长兄,怎么也轮不着老二继承侯位,那二公子又是个不知长进的好色之徒,一院子小妾,余生下场可想而知。

若嫁的是八皇子,现下汪家人,净家人怕都会被牵连成乱臣贼子,又何来如今的荣耀。

或许这也是他们为何这么看重联姻的原因吧,只可怜那些女儿家,为了家族利益,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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