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我埋了他(2 / 2)
原是陆南风。
“吓死我了!”弦姝拍了拍胸口,安抚下受惊的小心脏。
“弦姝,你不会把他杀了吧?”陆南风问道。
“先不说这个,你,你到底有没有事儿?”弦姝望着眼前这人,狐疑道。
“当然没事了,我装的。”陆南风笑起来。
“陆公子好演技,把我都给唬过去了。你装便装,着这一身裘衣又是何故?”弦姝虽说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松快许多。
“这个,这个并非我刻意为之。”陆南风紧了紧内里的衣裳道,:“虽说我服下了解药,可这药与前几日那试错的那味,大相径庭,这两天身子骨害冷,只好着冬衣。”
弦姝心道,这忽冷忽热的,难为他了,一时间又愁起来。
“既如此,快些将这狗东西解决了,我送你回去,好生些着。”
陆南风点头,问道:“怎么个解决法子,你当真要杀了他?”
“自是不能,他方才醉了酒,亲口承认了背后有人操控他们父子二人,下了蛊毒,我想应是谂教所为。这狗命,还得再留些时日呢。”弦姝答道。
“那该如何处置?”
“那头不是有个池塘吗?你...你去,扒了衣裳,扔在那池塘边,盖上泥,别叫人一眼瞧着便是。”弦姝答道。
“不知裴二姑娘,这是何意?”陆南风嘴都咧到耳朵根,还要亲口听她说。
“一会子府里的客人,便要去池塘垂钓,到时候定能瞧见这位醉酒失了仪态的苏家三公子,这般荒唐举措,叫诸位大人看了,哪个还会觉得他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啊!”弦姝轻笑着答道。
“他此次前来,目的应该就是探探我这毒是否真的未能痊愈,才将我推至冰山之上,又在你面前折辱于我。我,自是都忍了下来。此举又奈何不了他什么,顶多败坏些名声,反叫这小人记恨,何必呢?”陆南风略有些迟疑。
“他推了你,我就埋了他。凭什么叫你受这般委屈?况且我方才灌了他好些酒,那梅子酒喝着酸甜可口,后劲可大着呢。再加上那玉枕的功劳,他定是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走到那池塘去的。”弦姝却执意如此。
陆南风听闻弦姝此举,皆是为他出气,便也不再阻拦,依着弦姝所言,将苏凌煜捉小鸡似的提溜起来,扔到那池塘边,扒了外衣,又埋上些泥。
“弦姝,事情办妥了。”陆南风走了过来。
“既如此,那我便送你回华庐歇息吧?”弦姝道。
“多谢裴二姑娘。”陆南风拱拱手,似笑轻笑。
“又在装些什么怪?”弦姝白了那人一眼。
“方才,你可是说,与我只有同门情谊,无别的,我自是要对姑娘多些礼数才是。”陆南风吃味道。
“那都是诓骗那傻子,你也信?”弦姝扶额,无奈道。
“你方才还说,要与那傻子议亲呢!而且还背过我,独自与他进了凉棚之内。”陆南风复又计较起来。
弦姝不理他,闷头往前走,这人生了病,怎的就这般斤斤计较起来。
“弦姝,我不喜欢,你同他一处,即使是逢场作戏。”陆南风的声音里,似乎真有几分不快。
弦姝转过头,道:“我送你那画布,可收到了?”
陆南风微颔首。
“且收好,那是我与你订亲的信物。”她看着那人,目光坚定道。
“你说什么?”陆南风不可思议道,额头上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