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是混蛋（2 / 2）

顿了顿，又问：“他知道你的香烟是我给的吗？”

“知道。”

“他怎么说？”

“他说你是混蛋。”

“哈！”江越扬起头，浓重的烟雾直接从鼻子里喷了出去。

刘璃斜睨着他，“江越，我想知道，在你心里，阿月是什么人？主子，侄子，还是视若己出的儿子？”

此话刚一出口，江越的手臂猛然一抖，方向盘打滑，汽车差点失控，撞到路边的隔离带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他的一只脚死死踩在刹车上，瞪大了眼睛盯着刘璃的脸。

刘璃却是不动声色地弹了弹烟灰，“我只是觉得有时候你看阿月的眼神很奇怪。”

“很奇怪？”江越的脸抽搐了一下。

“恩。”刘璃对着后视镜理了理额前的一撮碎发，“跟我说说吧，我保证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江越耸了耸眉，探身朝天空中看了一眼，“阴天了，怕是要下雨呢。”

“不要打岔。”刘璃深吸了一口烟，目光灼灼地对着他。

“当然是主子，这还用问？”江越松开脚刹，汽车重又驶上行车道。

“只是主子吗？”刘璃不依不饶。

“只是主子。”江越的额头布满了横纹，浑浊的眼底溢出几许酸涩的痛楚。

“明白了。”刘璃把身体斜靠在椅背里，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