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拜佛(2 / 2)
虽然是偷听的。
“戚老爷子不允许这女人进门,却在孩子身上犹豫了,最终决定留下来。”裴苒手里轻轻捏著戚南乔送的念珠。
她转头看向徐若緹,目光如炬:“如果你是戚別俞,你怎么做”
徐若緹笑了:“那肯定不愿意啊,我会闹的。当了18年独生子,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弟弟妹妹分家產,这事儿谁能愿意。”
戚家就更敏感了,分的不仅是数目庞大的家產,还有泼天的权势。
“他妈妈就闹了,闹得沸沸扬扬,戚家几乎天翻地覆。”裴苒平静地盘著手里的念珠,不紧不慢,“但没用,戚老爷子数十年如一日地一言九鼎,说如果她再闹,要么送去精神病院,要么回娘家养精神,再也別见儿子。”
徐若緹顿了顿:“然后呢。”
“戚別俞没闹,”裴苒垂下漂亮的一双剪水瞳,清冷眉眼仿佛富士山下一层薄雪,“但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徐若緹记起来这段时间戚別俞接的电话,那些冷漠又锋利的语气,心里渐渐涌起不好的预感。
他问:“嗯”
裴苒讥讽地用手指捻著手里泛著上好光泽的念珠,似乎在讽刺:“宋家刚到的消息,他今天强行把人从疗养中心带走了。”
徐若緹眉心一跳。
裴苒扔了念珠,转头看他,一双眸子清冷:“不知道给了什么条件,但那女人出来的时候,肚子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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