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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声道:“每次一吃药,我身子就愈加难受,一日不如一日……”
小菁惊骇地望着我。我点头道:“你很聪明,知道便好,不须告知他人!也莫要让人察觉。你先去把药端进来。”
小菁似吓呆了,脸上还在犹豫。我轻声道:“去罢!”
这是我首次命人照我的安排行事,心中也不确定是否妥当。只知至少先不能让人知道下毒不成,否则使出其他手段来,便更难对付了。
体内含毒,身子软绵绵的,连动弹都有些困难。身处危机四伏的贾府,自是危险不过。眼下只有设法先将毒素逼出体外方好。
待小菁出了屋子,我试着将真气凝聚,发觉一提气,胸腹间便传来剧痛,所幸真气不曾阻塞,腾悠悠漫上经脉,不由心下一喜。
见小菁已与一名丫鬟端了药进来,我忙将真气沉回丹田。
进来的丫鬟肌肤甚白,唇鼻俏丽,姿色不逊于小菁,只是腰身瘦硬,胸脯平坦,不似小菁那般动人。她放下药罐,一言未发,便低头退出,快到门口时,却又忍不住回望了一眼,神情间郁郁欲诉,终走出去了。
小菁也看着她出了房门。我心知她便是小茵了,与小菁同瞟了一眼药罐,都没说话动弹,一时间反显得我和她做了贼似的。我笑了笑,小菁也勉强笑了一下,凑身坐近。
我忽有股尿意,强忍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小菁,我要小解。”
小菁脸儿微微晕了晕,点点头,侍侯我起身,扶我转到塌侧,那儿靠墙竖放着一张小床,枕被叠放得整整齐齐,透着些小女儿气,想是小菁歇息用的。
小菁从我塌下拉出一个干净便盆,便来帮我宽衣。我不禁一阵心跳,适才强压下的欲火又蠢蠢欲动,随着衣袍宽开,底下尘根已是半硬,将下裳档处顶起一团。
小菁脸愈加红了,俯低身子,轻轻喷着鼻息,手中却没停,三两下便助我将下裳褪了,露出光溜直润的尘根,看上去倒也不小,筋根未露,长长的歪戳着,像根秃笔管,洁净文气。我用手扶着,半天竟解不出,小菁已羞笑着转过头去。
我心儿发痒,顾不上小解了,戏去牵小菁的手。口中道:“好小菁,帮我扶上一扶。”
小菁耳根发赤,“呸”了一声,手儿轻轻一甩,丢开了,却碰在我翘着的尘根上,打得那处头儿乱点,摇头晃脑。小菁忙道:“哎哟!对不住!”
吃吃低笑。
我趁机捉住了她的手儿,往腿间引。小菁使着小力回扯,碰到尘根时却不由指尖张开,轻轻一捏。
我三魂六窍俱在那轻轻一捏中飞了出去,身子颠了颠,愈加涎脸歪缠:“好小菁,索性帮我弄出来罢。”
小菁晕着脸:“不会伤了身子么?”
我忙道:“当然不会!窝着劲才难受呢……弄出来……身子便清爽了。”
小菁半信半疑,飞快地朝门口处瞟了一眼,手中轻巧地捋了几下。一霎却被自己的动作弄羞了,红晕扑面。
我心胸如醉,一把将她搂过身来,早就忍了许久的手贪婪地摸上她娇挺的酥胸,隔着薄衣,团着她乳尖细细揉捏、把玩。耳边听得她娇娇的呻唤声,心底一热,手中愈加使劲。一边贴着她脸儿,往她耳孔中吹了口气。
小菁顿时浑身无力,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眼儿斜过来:“公子……”
似羞怨,又似哀肯。
我尘根翘举,贴着她腿儿厮摩,揣着她胸乳的手掌尖一卷,顺着她腰肋滑下,从她后腰低洼处摸上她浑圆的后股,指间传来她绸裙下股肉的圆实柔滑。正留恋不舍,手底的臀儿忽往下矮了矮,小菁惊唤一声:“不好了!”
我吓了一跳,随即看她两腿夹收、面红耳赤的情状,忽然明白了。手硬硬的便往她两腿交汇处伸去。小菁忙伸手乱挡:“公子,别动!别动啊!”
此时我那顾得上理会她肯与不肯?触手是一片醉人的坟突,软脓丰美,在碰着的一霎,魂儿都要丢了。
小菁“噢”的一声,两腿夹紧,身子虾米般像向前蹲弓,额头在我胸间一抵,忙又站起来,身子往外挣,我手上无力,却圈不住,扯带之下,两人一同跌在塌侧,压得锦帐塌下一边。
正乱着一堆间,忽听得外屋丫鬟叫:“棋娘!”
“二小姐!”
脚步声乱,有人往屋中走来。我忙不叠的爬起来,急急提着下裳,小菁挣起身子,也帮我理着衣袍。
棋娘跨入屋中,脸上神情沉静,似有心事,猛然一眼望见我与小菁的慌乱情状,颊边倏地烧上两朵红云,身儿轻轻一转,我刚刚看到她的一个腰背,忽然间便不见了她踪影,一瞬间,我几乎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贾芸却从旁边冲了进来,叫道:“大哥!”
随即“啊”的一声,也是脸儿涨得通红。眼儿却睁得大大的呆立在那儿。
小菁又羞又急,泪花在眼中打滚,扶着我到塌上躺好,低头侍立一会儿,不知如何是好,又转身去香炉中拨弄,续了支麝香。
半晌,棋娘才又从门外转了进来,道:“看来筠儿身子是大好了……”
忽觉有语病,脸儿僵了僵,竟呆在那。
我从不曾见棋娘似今日这般魂不守舍,心下一甜:棋娘是因为我失踪的缘故吗?眼儿不知不觉盯着棋娘看。
棋娘脸上却丝纹不波,待她要抬开眼儿,我忙将目光收了回来。手上微觉一痛,是贾芸捏着我的指尖。
贾芸道:“大哥!”
我转头瞧见她两瓣微微张动的娇嘟嘟红唇。
贾芸似怪我没理会她,嘴儿一撅,忽又一笑,脸儿鲜花一般灿开:“这是什么?”
将缩在身后的手伸出,红白跃动的掌心托着一块鸡蛋大的玉石,石色底部如蛋清,上方五彩纷呈,依稀见有许多亭台楼阁、云雾缥缈。
我奇道:“咦,什么东西?哪来的?”
贾芸诧道:“你没见过?上回你去陆姐姐家玩,见了爱不释手,陆姐姐知道你在病中,便托人送来给你玩,解解闷儿。”
我不知道她说的“陆姐姐”是谁,不敢介面,“哦”了一声。
贾芸笑眼流波,忽将脸儿逼近,调皮地道:“你想陆姐姐还是不想?”
我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