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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忙停下已经想羽落雪招呼而来的动作,连忙推向一旁:“小姐福气!”对于这个向来都温文有礼的十七小姐,她们都比较欢喜,不像其他小姐被爷宠幸过后便趾高气昂的不接受梳洗,总是半百的挑剔,她每次都是微笑着接受众人的梳洗,这样的一个女子,实在是让人想亲近。
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便是福气么?被宿魅留下早起侍候梳洗便是福气么?被宿魅泄欲过后一脚踢在矮榻上便是福气么?交欢过后便要进行药物梳洗便是福气么?这样的福气实在是太大了,大得她真的是很难去理解,更是很难去享受。
回到云溪小筑,羽落雪便自行进了里间,一脸紧张的轻盈看到她进来便迎了上来:“落雪,你没事吧?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被爷骂?有没有……”说话间一双手已经抱着她全身上下的查看,唯恐漏了一个地方。
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羽落雪又是那种混天然而成的笑:“轻盈,我没事儿,你快写过去吧!时间长了怕是不好。”
虽然听到她亲口说着安然无恙,但羽轻盈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
“我何时撒过谎来着,真的没事儿。”肯定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显得格外的让人相信。
羽轻盈点了点头,缓缓的向外间走去,刚出门的身子又折了回来:“落雪,你记着,只要你感到不自在,一定要说,我宁可……”
“我会的,你去吧!”
看她一脸的倦意,羽轻盈缓缓的关上房门,轻轻的走了出去,心里的痛却没有因为落雪肯定的答案而减轻半分。
房门轻轻带上的那一刻,羽落雪感觉到自己清莹的泪水缓缓的溢出了眼眶。人哪!一辈子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就注定着每个人不一样的人生,她的人生是因为轻盈而存在的,而轻盈的人生是为了奋斗、为了不平凡而存在的,她不反对轻盈的做法,也不讨厌轻盈的心计,因为对于她,轻盈从来不曾在她面前耍过一丝丝的心计,多的只是保护她,泛滥的只是将好的让给她。因为轻盈对自己的疼爱,所以她无怨无悔;因为轻盈不平凡的奋斗中,有一份是维护她的自由,为了她羽落雪的无忧无虑而奋斗。轻盈的计策,她不是不怀疑,特别从今晚来看,宿魅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人,竟然他能够不让所有侍妾怀上他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自己有身孕之后而承认?而轻盈又怎么坐上城主夫人之位?这些她之前有想过,但从来不曾深究,因为是轻盈的请求,所以她无所顾忌;因为是轻盈的困境,她在所不辞。
窗外的月似乎更加的凉了,她不禁轻轻的蜷缩起自己有些冰凉的身子。
从那以后,日子便在羽落雪黑白颠倒的生存中一步步的往前移动。不知是那晚羽落雪侍寝不周的问题,还是宿魅的女人比较多,那晚过后的一个月,他便不曾再召寝,所以羽落雪又回到了那淡淡的平静。
这日,轻盈去参加宿魅举办的家宴,这是常例,每个月的初六会举办一次家宴,听轻盈说这一天,宿魅的情绪总是比较低落,虽然很多人看不出来,但轻盈却可以知道。羽落雪不明白的是,拥有了整个玉翎城的生杀大权,又有整个风影院的侍妾,他的人生如此的为所欲为,还有什么能令他不高兴呢?虽然轻盈向来看人没有丝毫差错,但这次,羽落雪认定轻盈看走眼了,不相信狂妄的宿魅会有伤心的时候。
正在乱想着,却听外间轻盈的声音传来:“你们且在这里候着,我去梳妆一番。”
“让奴婢来帮助子吧?”小甜的声音传来:“多个人帮忙,主子也能快一些。”
轻盈有些微弱的说道:“没事儿,自己来便是了,有些倦了,我还想稍事休息。”
“主子,其他房的主子都在那里费心的引起爷的注意,只有你才……”
“罢了,我先进去了。”说完便推门而进。
刚到房里,羽轻盈便皱眉捂着肚子:“落雪,你快过来。”
连忙扶着轻盈,看着她那难受的样子,落雪就感到心疼,她总是这样,无论多么难受,在众人面前总那般的风光,那般的亮丽:“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参加宴会么?”
额头上的汗珠已经豆大,往日里红润的脸颊已然苍白:“有人给我下药了。”气喘吁吁的声音中夹杂着些微的隐忍:“不行了,我先去方便一下。”说完便走进了后面的屏风。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虚弱的走了出来:“落雪,你可不可以替我去一趟?”
第004回琴韵深深
听到她这么说,羽落雪不禁有些怔住了,对了,这才是轻盈,不论何时都在好强着的轻盈,即使被人下药了也不会忘记了争夺权势的轻盈。看着她满头大汗却依旧是一股疯狂的样子,落雪感到有些不忍:“好,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轻轻的将她扶到床上。
看着渐渐又变得虚无的落雪,轻盈心里有着不忍,可一旦进行着的事情,她实在是停不下手来,强迫自己闭上双眼,命令自己拒绝一时的不忍,她没有看到落雪眼中的伤感,更没有听到落雪心中的叹息。
远远的还没有进语欢轩,她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丝竹之声、殷殷之语、缭绕歌声不绝于耳,皱了皱眉,落雪默默的走了进去。
小甜扶着她坐了下来,整个宴会中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怕也没有人能注意到轻盈的离去吧?如此的不受重视,怪不得轻盈会努力的争取那不真实的夫人之位。现如今宿魅有着二十五位侍妾,一个月轮下来,便也刚好,如果有几个受宠的,那其他人便也很难见到他的面。抬眼望去,只见两名穿着妖艳的女子柔若无骨的依靠在宿魅的怀里,而当事人却无视暖香在怀,依旧视若无睹的喝着那玉琼露汁,发上的白玉簪衬着青丝更加光亮夺目,身上的一袭白衫在有心人的逗弄之下变得暧昧分明,古铜色的胸膛微敞在众人面前,想来也是在他的默许之下,不然谁能如此大胆的让他衣衫不整。眉宇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