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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抱歉,老婆,德国出差有变动,还不能回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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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艺黑宝石眼眸湿润着,水汽晕染在眼瞳处,她委屈的道:好,谢谢于姐你,我不想让医院的医生说我闲话,我老公去德国出差了,我一个人也挺怕的,于莲心声音轻柔的安抚着她道:我理解孕妇的情绪,需要陪伴的,没事,我陪着你过去,你快睡觉去,明天见!

第二天周三,沈佳艺收拾好行李箱,带着要吃的玫瑰水晶糕,她到了公寓一楼,出了公寓楼梯口,一台灰白色的保时捷卡宴开了过来,车停稳,车门拉开,于莲心从车里出来,沈佳艺拉着蓝白色行李箱,长腿轻缓迈步走去。

一路上沈佳艺上了副驾驶座,就呼呼大睡,于莲心转头看过去,将自己的外套伸过去,披盖在她肩膀上,她将车里的空调调高,孕妇都怕热,保时捷卡宴往高速公路上行驶着,前往海都市去。

下午五点多,几个小时的车程到了海都市,于莲心开着车到了海都市最豪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皇城大酒店,她转过头,伸臂过去轻轻摇醒副驾驶座的沈佳艺,沈佳艺眉眼微动,她歪着头,慢慢的抬起来,看到于莲心,她眼眸迷懵着。

于莲心一脸温和道:到海都市了,小艺,下车吧,酒店我也找到了,你小心点啊,我给你解安全带。沈佳艺瞬间睁大眼,转头看过去,于莲心身子倾身过来,动手给沈佳艺解开安全带,她转过头,双臂轻抬起。

两人开的豪华双人房,在三十三楼,开的是三天时间,于莲心打开9807号房,她推门进去,沈佳艺拿出房卡,她将门关上,将房卡插入卡槽里,房间很宽大,金色与海蓝色的相结合,地毯是龙腾金的花纹。

沈佳艺在车上睡了一下午,倒不想睡了,她坐在沙发上,于莲心拉着她的行李箱和自己的行李箱放在边上,于莲心走过来,坐在旁边的沙发,沈佳艺转过脸看着于莲心,她黑宝石眼眸盈盈闪闪的,碎碎亮亮的,于莲心宠溺含笑道:没事,小艺有我呢,就当陪你散心了,不害怕啊!

沈佳艺眼眸闪动着,目光温软,笑意轻轻道:好的,于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于莲心眉眼微动,她轻笑道:没事的,小艺,你不在安城医院,我都还不习惯啊,去到安康医院还没一年吧,这么快就怀孕了你……

沈佳艺眼眸微怔,她尴尬笑了笑,于莲心捂嘴笑的满脸褶子道:这有什么的啊,老公对你好就行了,不说了,你坐一会儿啊,我去酒店前台问问,它们这酒店有没有孕妇餐,怀孕营养很重要的,我去给你问问啊!

说着,于莲心从沙发上起来,沈佳艺抬起头,她扫视着酒店房间,躺下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也不敢和夏景浩说,所以自己瞒着所有人来了海都市,这是她第二次来了,上一次还是和夏景浩闹分手时。

于莲心吃着酒店送过来的晚饭,沈佳艺吃的是让酒店前台做的孕妇餐,于莲心另外还给了酒店前台900块,两人吃过晚饭后,于莲心有一点犯困了,便躺在沙发上,沈佳艺看了眼沙发上的于莲心,她看了眼腕表,晚上十点整。

沈佳艺起身往浴室走去,浴室很大,她褪去孕妇装裙子,往浴缸走过去,浴缸里放着满满一大池热水,她长腿迈进浴缸里,小心翼翼坐下在浴缸里,疲乏让她瞬间苏醒,连脸颊都微微红了起来。

于莲心睡在沙发上正熟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听到手机响声,睁开眼,手臂伸到茶几上,她不得不起来,拿起茶几上手机,是沈佳艺的手机,看到手机屏来电是”我老公”她猛然睁大眼。

于莲心惊呼出声道:小艺,小艺,赶紧出来,你老公来电话了,沈佳艺,你洗澡在是吗?沈佳艺已经穿上浴袍,她不敢洗太久,怕头晕,打开浴室门,就听到于莲心在喊她名字,沈佳艺快步走过去。

看到于莲心拿着她手机,于莲心眼眸不可置信看着她道:你老公打过来的电话,是德国那边的号码,赶紧接啊,愣着干嘛?手机给你,于莲心从沙发上起来,沈佳艺长腿迈步走上前,她把手机递到她手里。

沈佳艺看着手机屏在闪动,黑宝石眼眸懵懵的,不可以让夏景浩知道她不在安城,来了海都市,她眼眸转动着,呼吸都紧张了,迅速随机的,转过身,她拿着手机,于莲心看着沈佳艺,她不解道:哎,小艺,你要出去接电话啊?

沈佳艺赤着脚,冰凉的酒店地毯吸走了足底残存的水汽,她几乎是跌撞着冲出门的。手机在掌心持续震动,像一颗被强行按进胸腔的第二颗心脏,震得她指骨发麻。走廊的顶灯是冷白的,把她刚洗完澡还蒸着雾气的脸照得毫无血色。

她一手揪住浴袍的领口,一手死死攥着手机,指甲盖边缘因为用力而发紫。浴袍下摆沾了水,沉重地贴在她小腿肚上,每一步都拖出湿哒哒的闷响,像有人在后面悄悄尾随。

耻骨在刚才那一下猛冲里被狠狠扯了一下,尖锐的疼顺着骨盆缝隙往里钻,仿佛有人拿细铁丝在她骨缝间来回拉锯。她不敢停,怕一停就会忍不住弯下腰去,把整张脸皱成一只被揉烂的纸团。

走廊尽头是安全通道,门缝透出幽绿的“ExIt”字样,像深海里饥饿的磷虾。她用肩膀撞开门,楼梯间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昏黄却刺眼。门在背后合拢的刹那,她才敢把一直屏在喉咙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带着颤抖的尾音,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手机屏幕还在亮,夏景浩的名字一跳一跳,像不肯沉底的饵。她背贴着粗糙的混凝土墙,一点点往下滑,直到冰凉的台阶透过浴袍刺进皮肤。浴袍下摆早被踩得污秽,灰白的绒毛里嵌着几根不知谁遗落的长发,像微型黑色藤蔓。

她用手指去划接听键,第一下竟没划开——指腹沾了水,屏幕识别不出,留下一道扭曲的指纹印。第二下她用了指关节,冰凉坚硬的骨骼敲在玻璃上,发出“嗒”一声脆响,像敲碎某种薄薄的壳。

视频接通的瞬间,画面先是剧烈晃动,她看见自己缩在楼梯拐角里的倒影:湿漉漉的头发一绺一绺黏在锁骨,锁骨窝还积着一颗没擦净的水珠,随着呼吸轻轻震颤,像随时会滚进更深的沟壑。浴巾领口被她自己揪得变形,边缘勒出一圈淡红色的压痕,一直蔓延到胸口那粒褐色小痣。手机前置摄像头广角把她额角暴起的青筋照得清清楚楚,青得发紫,像皮下埋了一条极细的河流。

夏景浩的画面终于稳定。他半靠在酒店床头,背景是深赭色丝绒 headboard,一盏壁灯从斜上方打下来,把他敞开的深 V 浴袍照得半明半暗。墨玉色的绸缎吸了光,泛起幽暗的流动,像一潭被搅碎的夜。

他锁骨下那片皮肤泛着刚洗完澡的淡粉,水珠顺着胸肌中线往下滑,滑到阴影深处,消失成一道暧昧的亮痕。狐狸眼因为困意而微微眯起,睫毛在灯下投出极长的阴影,像两把被水晕开的狼毫笔,眼尾那粒泪痣被阴影衬得愈发黑,像一粒不小心溅上的墨点。

他声音低而轻,带着长途飞行后的沙哑,却仍旧裹着那层似有若无的笑意:“抱歉,老婆,德国出差有变动 ,还不能回去”说话时,他喉结缓缓滚动,屏幕分辨率太高,沈佳艺甚至能看见他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根部,像一片刚被修剪过的麦茬地。

他抬手揉了揉后颈,浴袍袖口滑下去,露出腕骨内侧那道她再熟悉不过的浅疤——去年冬天她发高烧,他抱她去医院,被输液架划的。此刻那道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像一条细小的、沉睡的河。

沈佳艺的喉咙里发出一点干涩的“咔”,像是声带被粗砂纸磨了一下。她不敢张嘴,怕一开口就会泄出颤抖的尾音,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把整张脸皱成一只被水泡烂的纸船。她把手机拿得极低,镜头只能照到她锁骨下方,刚好截掉那微微隆起、却还看不出明显弧度的下腹。

浴袍在她手里被攥得越来越紧,布料发出细微的“嗤啦”声,像某种极轻的嘲笑。她另一只手悄悄按在耻骨上,掌心贴住那一片滚烫的皮肤,仿佛这样就能按住里面那个正悄悄发芽的小秘密,不让它顺着血液一路爬到她脸上,泄露给镜头对面那个人。

夏景浩等不到她回应,微微偏头,额前碎发垂下来,在睫毛上投下一道更重的阴影。他忽然伸手,指腹贴近镜头,像要穿过玻璃来碰她的脸。画面因为他的动作而放大,沈佳艺看见他指节内侧那枚小小的、月牙形的茧,是他常年握笔留下的。

那枚茧随着他指腹的摩挲,在镜头上刮出轻微的“沙沙”声,像雪粒落在窗棂。他声音更低,几乎是用气音在说:“佳艺,你是不是没睡好?眼底下怎么那么青。”

沈佳艺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胸腔里那团空气早已酸得发苦。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楼梯间陈旧的灰尘味灌进鼻腔,带着铁锈似的腥。她仓促地点头,动作太大,一滴积在发梢的水珠被甩出去,落在手机屏幕上,炸成一朵极小的、透明的花,正好挡住夏景浩左眼。

那一瞬,他的眼神被拆成两瓣,一瓣是黑的,一瓣是亮的,像被水冲开的墨,顺着玻璃纹路缓缓渗开。她慌忙用浴巾角去擦,布料绒毛刮过屏幕,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响,像老鼠在啃食某种极脆的骨头。

屏幕重新清晰时,夏景浩已经收回了手,他整个人往床头靠了靠,浴袍领口因此敞得更开,锁骨下那片皮肤被灯照得近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皮下分叉,像一株早春的、还未长叶的梅。

他忽然笑了笑,眼角弯出极细的纹路,像有人拿极锋利的刀在宣纸背面轻轻划了一下,正面便泛起毛边。他说:“等我回去,给你带 Neuhaer 那家店的榛子巧克力,你上次说太甜,我让老板把糖分减了三分之一。”

沈佳艺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只剩一句干涩的“好”。那声音卡在喉咙里,像一块被水泡发的旧海绵,挤出来的都是带着锈味的液体。她不敢再看屏幕,把目光移向楼梯间那扇灰蒙蒙的小窗,窗外是海都市凌晨三点的天,黑得发蓝,像一块被反复漂洗的牛仔布,边缘已经起了毛。

她忽然想,如果此刻自己站起来,把浴袍掀开,让镜头照到她小腹那道还看不出的弧线,夏景浩会是什么表情?这个念头像一根极细的冰锥,从她天灵盖一路扎到尾椎,让她在盛夏的夜里猛地打了个寒颤。

视频那头,夏景浩又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只觉得他的声音隔着万水千山,被电流滤得只剩一层薄薄的壳,落在耳膜上,像雪片落在滚烫的皮肤,瞬间就没了踪影。她胡乱点头,手指悄悄移到屏幕右上角,在红色挂断键上悬停了两秒,终于按下去。

画面黑掉的瞬间,楼梯间的声控灯也灭了,整个空间只剩手机屏保那一点幽蓝,照着她缩成一小团的影子,像被扔进深井的一粒小石子,连回声都没有。

她保持着那个姿势又坐了很久,直到耻骨的疼从尖锐变成钝钝的胀,像有人往她骨缝里塞了一团吸饱水的棉花。窗外,天开始泛出极淡的鱼肚白,一线微光从窗缝爬进来,落在她脚背上,像一条冰凉的小蛇。她这才扶着墙慢慢站起来。

浴袍下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沾满灰尘和碎发,像一块被揉烂又展开的旧报纸。她低头整理时,看见自己小腹那里有一块极淡的、月牙形的压痕,是刚才手机边缘抵出来的,此刻正随着呼吸缓缓变浅,像一道即将退潮的,卑微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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